正文 第二章 拜師霧隱峰 文 / 江戶川琳
小琪被分到了安劍鋒門下,無憂峰共八派,分別是天珠峰,霧隱峰,雨花峰,雪塵峰,洪峰,大佐峰,小佐峰還有龍海峰。每座峰都由看守各自門派的掌門人掌管。而無憂風則是由掌門人及四位令尊親自領導。小琪被分在的正是八大門派中的霧隱峰,學習其門派的道法。起初他還以為就她一個女孩子在那裡學習,沒想到裡面還有一個女生。
霧隱峰中的弟子為數不多,因為這個霧隱峰本只收女弟子,後來破例收了男弟子,可到最後,那個小佐峰搶了先機,將霧隱峰中的女弟子都叫到他那裡去了。因而霧隱峰只得收男弟子,但近年來不曾有幾個進入無憂峰修習,因而總共只收了七名弟子。加上她,正是八位。
「徒兒張小琪叩見師傅。」只得跪下,「嗯。」那男人微微點頭。憂鬱的眼在小琪腦中久久揮之不去。那挺挺的鼻,又長又的發。
拜師儀式結束後,小琪大搖大擺的在殿前晃達。這個霧隱峰果然霧挺大的。這師傅長得也挺帥,不過老了點,
正在此時,一個東西飄過眼前,「喂!」那人被她叫住了。瘦小的身體,長髮拂過天際。轉過臉來,一臉清秀,身著粉色衣群。「有事麼?」口氣中冷如冰雪。「額,沒事。不過,你叫什麼啊?」兩眼眨巴眨巴的望著身邊的女孩。「碧金。」「哦,呵呵,你去哪啊,碧額,師姐。」「去大殿。」「去那裡找師傅麼?」「是,師傅叫我去。」「那別耽擱了,快去吧。」等那女孩走遠,小琪歎了口氣。這裡的女子真難說話啊,好冷啊。
夜晚食堂裡
小琪坐在碧金的身邊,「師姐,」小琪湊到碧金耳邊,「這裡只有你一個女孩子麼?」「嗯。」她輕聲應著,頭微微低下,「師兄他們待你如何啊?」「還行。」「哦。」又是尷尬的收場,「不過」小琪看著那個冷漠卻沒美得掉渣的少女,「什麼?」「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地方,我定會全力以赴。」「哦,謝謝。」「額……對了,」小琪突然靈機一動,「今天師父找你有什麼事啊。」那清秀的臉突然轉向小琪,望著這個似乎比自己小,胖乎乎的孩子。臉上泛起一絲思緒,有一抹憂慮,一絲遲疑,又有些許惆悵。這分明不像是,一個少女應有的神情。「你真的想聽?」「啊,是啊,是啊,你說吧,嘻嘻。」看著小琪兩隻放光的眼睛,那種小孩子的童真,心裡不禁掠過一絲憐愛。「師傅說,你剛來無憂峰會有些許不習慣,明天的修習可能會推後。」嘻嘻嘻嘻,師父那麼關心我啊,我就說師父是個好人。
「喂,小師妹,你是從哪裡來的啊。」一個男孩從桌子的一面翻轉過來,手撐著桌子,半坐在桌角。一襲紅棕髮格外引人注目。他回轉眼眸,正對著小琪。小屁孩,你算老幾啊。怎麼每個地方都有這樣的流氓在啊。小琪心裡這樣想著,卻說:「那還請問師兄你是從哪裡來的啊。小師妹好參考參考,以便師兄開心。」那男孩眼中分明掠過一絲驚喜,那充斥著快感,很快活的一笑。
那笑容久久的迴盪在小琪的腦中。
食堂中充斥著孩子們笑聲,說話聲連綿不斷。就像是在學校生活時那樣,即使很辛苦,卻很快樂。大家在一起。
食堂突然安靜下來,小琪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個師傅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腳步很輕,很灑脫。
「咳咳…」那人乾咳兩聲,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淡淡地說了聲「吃飯,」眼中是無盡的感傷,竟無掩飾的,顯現。「我們霧隱峰新來了一名弟子,叫做張小琪。以後便和大家同吃同住」斜眼瞟過小琪,便不再說話。
小琪無比興奮,哇,要修煉了,是什麼樣子的啊,好不好玩。
「從今天開始,張小琪成為本門七弟子。」
「那個……」
小鬼突然說話,他是這裡唯一一個敢頂撞師傅的人啊。「我呢?」有些可憐西西,「你?」師父也真逗,「按修行,她是你的師妹,按年齡,她便是你的師姐了。」
全體一陣哄笑,小鬼啞然。
他那麼小啊,嘻嘻,不愧是小鬼頭,比我現在還要小,以後可以經常整他了。小琪暗笑。
「把你的房間讓出來給你師姐。」「啊!」他的下巴都快碰到地面了,「額……是~」音拖得很長,感覺很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額…….小屁孩。小琪腦袋中只有這個詞彙了。
吃完飯後,全體目送師傅回去,再深深地鞠上一躬,以此表示對師傅的尊敬與感激之情。
「師傅……」望著師傅憂鬱遠去的背影,莫不然也會深深的感到一絲惆悵,只是那麼一點毫無頭緒的,感傷。
這是一個古老而又奢華的建築,燈籠閃爍著它原本耀眼的光,沉寂中,天穹是那麼的遙遠,無法捉摸的,神秘。
比自己似乎還要矮一些,小小的背影,在燈光的照耀下忽隱忽現,眼前的事物越發模糊,
「喂,」軟軟的紅棕色短髮,隨著地勢的起伏而晃動著,那麼軟軟的,看起來直想摸一摸,小孩子的髮髻。「你叫什麼。」「啊,張小琪啊。」「別老是發呆,看著路,小心被絆倒。」「哦」我很乖的。「啊!」「怎麼了,怎麼了?」
「生氣了?」小琪探過腦袋,望向小鬼。「沒。」呦呦,可疑的緋紅。
嘿嘿嘿嘿,小琪陰笑著,剛剛是誰說完別人別摔倒自己就掉坑裡去了啊。「你在笑什麼。」「哦,呵呵,沒事,沒什麼。」小鬼突然飄到小琪身後,「看那!飛碟。」趁機,某女溜之大吉。
「到了。」屋身是由柱子和梁枋、門窗組成,而且還有好多複雜的雕刻,看起來很好看的。
屋內就好簡陋了。一張床,不,應該叫炕,炕上有一個桌。「地位低的人住的房屋就很簡陋了,湊活著吧。」「為什麼,他虐待小孩。幹嘛要論輩分啊!」小琪憤憤地說著。那這小鬼…
「師~兄~」拖得很長,生怕他聽不見。見那小鬼不說話,「剛誰那麼神氣來著,哦哦,好像,還掉到……」「你……」嘿嘿,看來真生氣了,「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要回去了。」蹦躂到門前,「那麼,叫聲師姐聽聽。」小琪笑嘻嘻的湊過去,「不叫!我為什麼非要叫你師姐啊!」「因為我比你大,懂不?要做有禮貌的孩子哦,乖。」小琪是大姐姐「啊!」腦袋被敲了一下,「暴力的老妖婆,臭八婆!快放開你惡不噁心啊。」還裝作嘔吐的樣子。呀,氣死我了!!!「你算老幾啊,你個臭屁孩!」
「快叫師姐!」「不叫,不叫!就不叫,氣死你,嘻嘻。」吐著舌頭,做著鬼臉,然後跑了出去「給我站住。」一把抓住衣服,就被揪了進去。「喂喂,鬆開啊!」「再給我說一遍。」面對小琪陰笑著的臉。「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呢……」
「啊!」腦袋被敲了一下「暴力的老妖婆,臭八婆,快放開我!」
「你叫誰呢。」小琪陰著臉站在身後,「額,什麼,什麼叫誰呢。」手摸在後腦勺上,裝傻。一看就是。
「切,不和你這小鬼計較了,」一把放開。「呼,真是個臭八婆。」「嘻嘻嘻嘻。」
「救命啊!」以是遠去的身影
夏日的夜,靜的出奇,風把葉吹得嘩嘩作響,絲絲的蟬鳴,露水滴在荷塘引起陣陣蛙鳴。
「喂!你給我等著,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臭小子!死小子!變態小子!白癡小子!大壞蛋小屁孩!」
一陣嘶吼打破了這本該寧靜的天空,一群鷗鷺飛過天際,飛向天穹。那無星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