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去監獄帶雙份禮 文 / 陽光biu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室外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

    「嘩……」

    手術室的門打來了，醫生有些疲累的摘下口罩，「病人快不行了，你們見她最後一面吧。」

    以歌驚訝的望著醫生，忽瞥見王蓓和張志強眼底的一絲笑意，心寒的讓醫生擋住兩人，自己進去了。

    手術台上，這幾天發生的事，將這個美艷的女人折磨的只剩一把骨頭了，以歌默默的流下眼淚，「阿姨，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以歌聽著呢。」

    「貝兒……貝兒……我的……貝……」

    單一嫻終是堅持不住了，輕生斷斷續續的叫了幾聲貝兒，安詳的走了。

    以歌出來後，目光呆滯的看著遠方。樂之陪著她去了貝兒的墓前，坐了一整天。

    太多的壓抑，以歌倒在了貝兒墓前。她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天了。聽樂之說王蓓和張志強將單一嫻草草安葬了。王蓓也和張志國領了離婚證。而張志國也被定罪了，判了十年。

    以歌看著窗外的藍天，雪花飄飄揚揚落在地上，窗外一片雪白，「樂之，今天幾號了。」

    「二月十三。」

    「明天死情人節啊。」

    樂之笑著幫她端了一杯熱水，「嗯，是啊。」

    「這次，你要先送我禮物。」

    「嗯，好。」

    「樂之……我們家…有被沒收嗎？」

    「沒有。你媽媽和你叔叔也搬離那裡了。」

    以歌坐在病床上，點點頭，「樂之，我想吃點東西，一會兒去看我爸爸。」

    以歌看著外面的雪景，真美。沒過多久，樂之便端來了熱乎乎的稀飯，手裡還提著幾個包子。抖了抖身上的雪，「雪下的好大，你快趁熱吃吧。」

    以歌大口吃掉包子，又把冒著熱氣的稀飯喝掉。和樂之回到家裡，收拾了張志國幾件厚厚的衣服，想了想將衣服分成兩份。才去了監獄。

    以歌從來沒想過到監獄去還要提「兩份禮」。

    「爸爸，你還好嗎？」以歌將衣服給了監獄管理的警察。

    「嗯，好。」張志國老淚縱橫，自他進監獄多少人跟他撇清關係，只有他的女兒還記得他，「以歌，別恨你媽媽。」

    「爸，你在監獄好好的，我等你出來。」以歌不知道他們發生什麼，在她看來她的媽媽不值得她去恨。

    又和張志國說了許多話，監獄長說時間已經太長了，跟以歌揮了揮手，轉身又進了牢籠。

    以歌狠狠的擦拭去眼淚，又去看了宋揚。他本來人高高瘦瘦的，進了監獄幾天人就更瘦了。

    「你還好嗎？」過去的仇恨都在這一聲中化解了。

    「挺好的。」

    「l市最近更冷了，家裡沒有別的男裝，我收拾了些我爸爸的衣服，你先穿著吧。」

    「嗯，謝謝，你爸在這裡也挺好的。」

    以歌愣了愣，哭著點頭，「嗯。」

    「你們家的事，對不起。」說完，宋揚給以歌跪下磕頭，轉身就走了。

    「我不介意了。」以歌沖裡面大喊了聲，宋揚身體明顯的一怔。

    以歌出了監獄，樂之就在外面等她，「宋揚也挺好的。」

    樂之點點頭，摟著以歌兩人慢慢的走著。

    回到家，以歌進了自己的房間才發現桌子上赫然放著一疊錢，她不知道是她爸爸還是她……的媽媽放的。對於她來說，也確實需要錢。

    沒了家，以歌沒了經濟來源，她上不了學，只能出去找工作了。

    下午時，以歌讓樂之在家待著自己出去買點吃的。回來的路上卻看見了李玲玲。

    李玲玲得意的看著以歌，以歌也全然不在意，發生了這麼多事，以歌真的長大了。

    「以歌，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呵呵」李玲玲大聲笑著。

    以歌也知道她找自己無非就是想給她難堪，疲倦的搖搖頭，她現在什麼都不想知道了。

    李玲玲卻不打算放過她，橫在她前面，笑著，「我是王蓓和張志強的女兒，我是你同母異夫的姐姐。」李玲玲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笑，「不過，宋揚和樂之應該沒跟你說過，我的哥哥，李亦歌，他也是樂之之前的男朋友。你猜樂之在叫以歌還是亦歌。」

    李玲玲清楚的看見以歌臉上褪不去隱不掉的震驚，滿意的笑著，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冷笑著說，「張以歌，你爸把宋揚送進監獄，我就把他送進監獄，我做的你還滿意嗎？」看見以歌身形又是一怔，李玲玲心滿意足的走掉。

    絲絲雪下著，以歌想起那次在小區門口那個吻那聲呻吟，還有那個平安夜。忽是覺得有些冷了，趕緊拎著東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