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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16章 要她死 文 / 雲外天都

    簡夫人見李迥的目光在秦淺思身上停留了幾個瞬時,心底裡樂開了花去,他對秦芷兒種種傳言不是沒傳到過她的耳裡,但如果觸及到了秦末染了,他就會對她終會慢慢淡了心去,秦淺思和秦末染長得有幾分相似,看來李迥終於看清了秦淺思的容貌了。(小說)。更新好快。

    見李迥問起了點心了,她就拿點心來做文章。

    簡夫人便柔聲細氣地道:「王爺,今日末染並無大礙,倒是末染的福氣了,淺思與末染是姐妹,末染醒來之時,便喜歡吃她做的點心,不如讓淺思留在莊子一些日子,也好做些點心給末染品嚐?」

    她想得好,末染受了傷了,李迥來莊子的時間(定會多許多,淺思便有機會常常見著李迥了。

    李迥便抬眼望了一下秦淺思,問道:「你可願意?」

    秦淺思受驚般地抬起頭來,看清了李迥一雙俊目,幽深得如一潭井水,忙又垂頭下去,道:「只要能讓姐姐早日康復,臣女自是願意的。」

    秦芷兒在後面哼了一聲,李迥聽到了這哼聲,就皺起了眉頭,「你又有何意見?」

    顯見著心底裡對她不滿之極。

    秦芷兒便氣哼哼地道:「末染姐姐屋子裡不是有了青青麼,又再添一個?也不怕吵著了末染姐姐?依我看,青青今兒個傷得不輕,就讓她跟柳神醫回去,養好了傷再說。」

    柳青青和簡夫人一樣的想法,心想著李迥近幾日定是會經常來莊子裡坐一坐的,也在心底裡打著算盤,卻聽到簡夫人三言兩語的,把秦淺思也留了下來了,不由失望之極,臉上便掩飾不住,朝簡夫人恨恨地瞪了去。

    她的這番作為,自是落在了秦芷兒的眼底了,要不然,她坐得離她這麼近幹什麼?

    就是方便就近觀察嘛。

    自李迥的暗衛跟蹤那遵青焰為主子的人,把青焰寫的那張紙條偷看了,稟報了李迥,得知青焰要對秦末染下手之後,秦芷兒和李迥就來到了這莊子裡了。

    那張紙條只有一行字,就是要秦末染死。

    這張紙條,是給柳青青的。

    柳青青自上一次與蟻巢之人勾結之後,蟻巢覆滅了,原以為柳青青就此安份了下來,卻沒有想到,她依舊和外人勾結?

    果然不出所料,柳青青幾次三番地想對秦末染動手,一則想要栽贓嫁禍給她,第二個原因,秦芷兒倒是想不出來了。(小說)

    秦末染一個臥床多年的病人,青焰為何要想方設法地除掉她?

    看來答案,只在柳青青身上了,也不知道這柳青青向青焰匯報了什麼,讓青焰要這麼大的動作?

    不,應當是青焰身體裡的那個姐姐想除掉秦末染!

    只有讓柳青青自亂了方寸,才能找出真相來。

    秦芷兒隱隱覺得,所有發生的一切,相互之間都是有聯繫的,比如說那把明月彎刀,那三大徵兆,還有賢德太后身上的病症,以及秦末染的異樣。

    柳青青蒼白著臉上前一步,向李迥行禮:「王爺,奴婢沒什麼事的,略微跌了一跤而已,現在已經好了。」

    李迥轉頭望向柳神醫,道:「柳大夫,你怎麼看?」

    柳神醫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柳青青,似是下定了決心了,她這是自作死不可活了,他終是不能護著她了,「但憑王爺作主。」

    李迥扯著嘴角道:「行,柳青青也留下吧。」

    秦芷兒哼了一聲,旋風般地衝了出去。

    常內各人臉色各異,簡夫人撫著胸口歎息,秦淺思則溫婉地垂了頭。

    這般不懂事的女人,看李迥能新鮮得了幾時?

    李迥臉色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變得差了,也沒心思在和眾人多閒扯,和簡夫人打了聲招呼,便離開莊子。

    ……

    柳青青差一點兒就被秦芷兒趕出了莊子去,到了最後,終於能留在莊子裡了,心底裡難免心驚肉跳的。

    秦末染除了後背破了層皮之外,什麼事都沒有,她該怎麼向人交待?

    她再也等不了了,一定得尋那人拿個主意,應該怎麼辦才好。

    她唯一的期望,就在那人身上了。

    她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踱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看了看天色,便拉開了門,悄悄向莊子後頭走了去。

    莊子後邊的院子,有三棵大樹,棵棵都長得枝繁葉茂,極為粗壯,她貼著那樹,敲了敲樹幹上某處,道:「請將消息傳給主子,計劃失敗,秦末染沒事,但李迥與秦芷兒已生了嫌隙了,還請主子另做打算。」

    她望著那樹樁子,說完了上面的話,覺得還有些話要說,「奴婢無能,差點被秦芷兒趕了出莊子去,那秦芷兒太厲害了,奴婢怕不是她的對手……」

    她越說越心驚,直至聽到了那樹樁處傳來兩聲敲擊,才知道那聽信兒的人閒她話太多了。

    柳青青這才停了話語,慢慢從樹邊站起,左右望了望,見無人看著,便沿小路而去。

    ……

    莊子對面的民居裡,顧海走進了院子,守在門外的暗衛指了指房內,又搖了搖頭,顧海便低聲問道:「郡主也在裡邊?」

    暗衛點了點頭,見顧海心情很好,上前低聲道:「顧首領,那莊子裡的兩個女人,送走了?」

    顧海點了點頭,「早送走了。」

    「那兩個女人打咱們主子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主子一向任由得她們出醜賣乖的,怎麼今兒個,還配合了一下?」

    顧海笑了笑,指著屋內,「平樂郡主,無風不起浪的主,知道麼?她讓咱們家主子做什麼,他敢不配合?」

    那暗衛就惆悵了起來,「顧首領,咱們主子妻管嚴越來越嚴重了。」

    顧海也惆悵了,長歎了一聲,聽到屋子裡有人叫,便推門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顧海把暗衛監視得來的結果向李迥稟報,道:「屬下看著那女人在那大樹下說了那番話,屬下先命人四周圍查探了一番,卻未見半個人影,就讓人仔細查看那棵樹,才發現那樹樁上有一個銅製物件與一根鐵錢相連,自地底下一直連到了離莊子不遠的一處民居裡,屬下未敢驚動那屋子裡的人,只派人守著那屋子,等那屋子裡的一出去,便派人跟著,那屋子裡的人出去之後,換了好幾批人馬傳遞消息,最後那人,便進了憐花皇莊了,其餘的事,便交給了皇莊裡的兄弟了。」

    李迥擺手讓他退下,低聲道:「那銅製物件與鐵線相連傳遞聲音的機關,是知機子大師的手筆,這個女人,來歷當真不簡單。」

    秦芷兒站在屏風後邊,聽了顧海的話,知道那種機關,不過是早期電話的簡陋雛形而已,又想起知機子的另一項機關,那刑部驗屍房的自上而下關落的門,不正是現代那種卷閘門的轉形?

    秦芷兒這才明白,其實早有人暗暗地在影響這個時代了,只是並沒有把現代的一些東西用廣泛流傳開來,而是以機關的名義暗底裡用著。

    她暗暗慶幸,幸好她驚醒得早,沒有用現代的某些技能來賺錢,如果不然,遲早被那些人給滅了。

    她想起了製造玻璃製品的胡葉,還好沒有把他製造的這些東西流傳開來。

    與這些技術相比,她那玻璃製品如若真制了出來,是會讓人臉紅的。

    還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讓人滅口的。

    秦芷兒在屏風後思前想後,就忘了時間,忽聽到光噹一聲巨響,就見屏風一下子倒了,李迥站在屏風處,如臨大敵地朝她望,見她好端端地,才鬆了一口氣。

    顧海才走到長廊下站定,聽到了聲音,從門外閃進,道:「主子,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李迥搖了搖手,「沒事,你們先出去。」

    顧海便明白了,低頭應了一聲,重走了出去,對外邊的暗衛道:「沒事,你們退下吧。」

    牧杉上前道:「顧海,王爺又緊張了?」

    顧海點了點頭,回頭望了望屋子裡邊,低聲道:「近些日子,王爺確實緊張了些,郡主也不是個省心的,什麼事都敢做,咱們可得盯緊一些,別讓王爺擔心。」

    眾暗衛垂頭低聲應了,各自散去。

    顧海再望了一眼屋內,搖了搖頭,也隱身於暗處站著。

    屋內,秦芷兒看著好端端的屏風裂了好大條口子,捂著胸口在那碎了的屏風前走了個來回,又拿手上下順了順氣,才回頭對李迥道:「王爺,這是白玉屏風,有上百年的歷史了,我好不容易讓人淘來充場面的,整個大韓朝,也只有十來面之多,是絕版啊,就這麼一下子,您就打碎了上千兩銀子……」

    她圍著那屏風直打轉,「也不知道這碎了的地方,能不能找工匠補了起來?」

    她的臉原就小,小而精緻,在燈光照『射』之下散著白玉般的光芒,現如今如同吃了酸梨一般皺成了一團了,看得李迥心底裡也酸酸軟軟的,成了一團。

    他手一伸,就將她攬進了懷裡,擁得她極緊,在她耳邊道:「芷兒,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他又做了那個夢了,在夢裡邊,她在一團光影裡,慢慢地消失,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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