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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異樣的感覺 文 / 流星一瞬

    小麗的溫柔同18號的火辣完全不錯,這完全是兩種感覺,我很想將18號摟進懷裡,但我猶豫了一陣,還是決定放棄,因為我知道,同時對兩個目標下手,成功的幾率不大。

    18號要比小麗大幾個月,再過兩個月她就滿十八歲,但我感覺十八號心機要深,不像小麗那麼單純。

    小麗和18號是同一個地方的人,而帶她們過來的人,叫工頭,也從她們上鐘的時數里提成。平時對她們看管很嚴,不允許她們私自外出;畢竟出門的時候她們的父母托付過,如果在外面出事,將來她回家的時候,在鄉親們面前不好交待。

    因為今天沒有見到小麗,心中有點失落的感覺,所以對18號說:「你們這裡買鐘怎麼買?」

    18號的熱情被點燃起來,她騰地坐到我身邊,火辣辣地看著我:「我們這裡不可以買鐘出去,工頭不允許。」

    我奇怪地問她:「為什麼?」

    18號說:「她怕我們出去了,出什麼事。」

    我笑著說:「別的地方都可以,怎麼你們這裡這麼怪?」

    18號說:「你想做什麼?我可以請假出去。」

    我問:「請假要不要扣錢?」

    18號說:「請假一會兒可以,就說出去買東西,時間不長沒事。」

    這個話題應該到此結束,因為18號提出的買鐘,看她的意思是讓我買她的鐘,但我想買小麗的鐘。為了避免將來出現尷尬,買鐘的事就要做得隱蔽點。

    所以我又開始轉移話題,談些無關痛癢的事情,避開18號的灼人的目光。但18號似乎對我的經歷很感興趣,他問我在什麼地方工作,離這裡有多遠,還有工廠是做什麼的等等。

    這個話題一般也是個秘密,通常的時候大家隨便編一個地方,胡編一個工廠,反正說在裡面做什麼領導,擔任什麼總經理的隨便亂編。又沒有人去查,話說過後大家都不會當作一回事。

    服務業就是好,一進去都是老闆老闆地叫,讓你爽得不得了,即使你的工作是打掃廁所,在這裡都當一回老闆,享受老闆的待遇。但很多人會吹,都說自已是總經理,有幾家工廠需要管理。

    不知為什麼,我竟然全說了真話,一點水份都沒有,這件事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當時為什麼要跟她全說實話。

    「說實話是要死人的!」很多年之後我跟林同事無意中談到這件事,他滿臉嚴肅地告訴我,不過這時他已經被人整得要死,就是因為早年的風流韻事。

    那晚我一直認為同18號之間不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對她毫不防備,她問什麼就答什麼,而且回答非常詳細,甚至工廠裡的組織架構都說的一清二楚。

    我們的總經理就是一個美女,而且年齡不大,管理著幾千人的一個大廠。她聽了以後問得非常仔細:「她是怎麼當成的?」

    我笑了笑:「怎麼當上的我不清楚,不過美女本身就是一種資源,看你會不會發揮。」她「哦」了一聲,露出嚮往的眼神:「說不定我也可以,你說我怎麼才能成功?」

    「這個嗎?」我賣起了關子:「需要機會、機緣和犧牲精神。」

    「犧牲什麼?」她好奇地問道。

    「自已悟吧。」我有點不耐煩,手裡捧著一把金子,卻將自已餓死的例子很多,每個人的成功路不可能相同,當然需要自已去把握。

    「快說啊。」她還在催促著。

    我笑了笑:「比方說,老闆是外國人,一到週六、週日就一個人在這裡;如果你不回家肯陪老闆玩,老闆是不是覺得你這個人不錯?」

    她點了點頭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犧牲除了時間、金錢還有自身。她突然看著我問道:「你呢?你會不會成功?」

    我大笑了起來:「我當然不會成功,首先我沒有上進心;其次我比較自我;再次我喜歡隨遇而安。」

    我突然停住不說,因為我自身的弱點,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太多。

    同18號對我的經歷感興趣不同,我對她還沒有依戀的感情,還沒有關割捨不斷的情愫。我一面同18號談話,一面不停地看表,這讓她很不高興,當我再一次看表的時候,她說道:「你人在我這裡,心卻在別處,別這樣好不好?」

    18號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幾次表達她的抗議,我只好不斷地尋找理由,作為她對我關心的解釋。

    我笑著說:「今天比較累,想早點回去休息。」

    18號停止了按摩站起來又坐下,我看到得她有點生氣,甚至有點無奈:「想走就走吧,別心不在焉的,等會回去的路上,可不能這樣,注意看車。」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其實你是因為沒看到17號,心裡惦記著她,難道你就不想等她出來?」

    我正在穿鞋,聽到她的話後問了句:「她大概什麼時候會出來?」

    18號沒好氣地道:「是你不想等,你再等一會她就會下鐘。」

    我站起身來又重新坐下,18號看著我表情想笑又沒有笑,她的目光隨著我的走到而走動,隨著我的坐下而坐下,她看了一會終於搖了搖頭:「何苦呢?」

    「何苦呢?」我重複著她的話,然後衝她傻笑了起來。

    18號詭秘地笑著說:「其實到這裡來玩的客人,很少像你這樣的,只點一個人的鐘。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她吧?」

    我笑著說:「你猜呢?」

    18號說:「看樣子好像有點,但我不確定,因為你們男人的心思,我一點都猜不透。」

    我想了想,然後說:「其實男人的心思很好猜,並不複雜。有時候需要的只是一種安慰,或者只是一種精神寄托,特別是在這裡,男人的目的很直接。」

    18號說:「這我明白,但你沒必要本來是來放鬆的,卻將自已弄得很痛苦。」

    我痛苦嗎,當我回去的時候,一路上不停地問自已。這幾天以來,如果不是刻意的控制,基本上每晚都想來這裡;甚至上班的時候精神都有點恍惚,總是盼著天黑。有時候一個人獨自沉思,不想被別人打擾,就是想好好地品味同小麗在一起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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