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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 相會 文 / 流星一瞬

    回來後我趕著去見她,送什麼禮物好呢?我想來想去,不知道送什麼合適,到了金店買了一個白金戒指,似乎聽她說過,對髮廊老闆娘手上戴的白金戒指很是羨慕,那麼就送這個給她吧。因為我知道,不想再跟她交往下去,不僅是沒有必要,也是沒有可能,因為我自已都會擔心,會不會把持不住,而落入陷阱,一個桃色的陷阱。不過,這個陷阱是我自已掘的,只要不跳下去,最終將它填平也就沒事了。

    當初只是一時好玩,或者說了些養她之類的話語,即使她當真,我也沒有這個能力,一個在外漂泊的打工者,明天都不知道歸宿在哪,又豈能有這樣的非份之想。

    還好,因為那天我去得比較早,她沒有上鐘,於是我點了她上了樓。見到她以後,她很高興,擁了上來,給了我一個吻。

    類似於久別重逢的興奮,我們相擁在一起很久,很久。

    良久她爬到我的身上,悄悄的跟我說:「第一次很痛嗎?」我輕輕的笑了笑說:「不懂。」

    「切、騙人!」她嬌慎道:「看你這個人,一點不說實話。」

    「女人的事只有女人才知道,我也不是女人,所以我不知道。」我反問道:「男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懂!」她學我的腔調說:「不過男人都很好色。」

    男人是不是都好色,我不是很清楚,應該是因人而異,但在某些場所,脫去了平日的偽裝,就會露出猙獰的面目,所以,對他的觀點,我不便反駁。

    此刻我是在想,她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莫非…。一股衝動從內心升起,原始的**也在體內蠢蠢欲動,也灼熱了我的血液,我的呼吸有點急促,慢慢的湊近了她,吻了吻她柔潤的嘴唇。

    過了一會,她問:「問你一個問題,你會不會娶髮廊的女孩做老婆?」

    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如果有可能,那可是在有n種的前提下,這樣的前提是什麼呢?沒有具體的想過,所以我據實回答:「看情況吧,沒仔細想過。」

    她不語,陷入沉默中。

    後來,她悄悄的告訴我:「有個客人想破處,給我八千塊。你看怎麼樣?」

    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一下,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八千塊,看對誰比較重要,可以治病,將一個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也可以讓孩子上學,也可以學一門技術,但在有錢人的眼裡,只是一頓飯錢或一晚的消費,只能買來私慾或貪婪。

    我仔細咀嚼她的話中的意思,不知是暗示,還是另有深意,總之我聞道了銅臭味。她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已經世被世俗化了的普通人,人遲早都會變化,但沒想到她變化的這麼快,沒有春雨的纏纏菲菲,沒有夏雨的風起雲湧,沒有秋雨的霏霏不絕,沒有冬雨清涼透徹。

    八千塊對我來說不是問題,但這種方式不是我的初衷,如果沒有那麼一點點感覺,如果是一個陌生人交易,說不定我會付出的;但此時此該,好像不是我要探尋的東西,就好像爬山,現在的名山大峰,都有捷徑直達山頂,或纜索、或盤山公路。

    但如果不是自已一步一喘的到達山頂,這樣的經歷似乎太過平淡,沒有一點值得回味的東西。原來我們更注重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我們享受過程的痛苦和快樂,享受追逐的艱辛和誤會,享受路途的遙遠和期待。當一切來得太快時,如果不是瓜熟蒂落,而是用另一種方式來進行交易,似乎失去了某種意義。

    現在的戀人分手太快的原因,可能一方面與太容易發生關係有關。我還是比較同意某一網友的話,愛——做了就不愛了。

    面對這樣的詢問,我只能強裝歡笑,打趣道:「是誰?不會是我吧?」

    她也跟著笑道:「逗你玩的,哪有這樣的事。」

    這樣的事,但願沒有;即使有又如何?我能改變什麼,我能挽救得了誰,這世界那麼多急需用錢的人,不是用處女,也會用人格,或者用尊嚴,或者是信用,或者用信任,據說美國佬派兵出國打仗的時候,都要調查士兵的財務狀況,如果是背負巨債的士兵,是不允許派出國的,這類人最容易叛逃和出賣國家。我們作為這社會普通的一員,不也是一樣,在苦苦地為生活掙扎嗎?

    為了生活,我們無話可說;為了生存,我們無能為力。但只要不是貪婪和虛榮,有的人出賣能夠出賣的東西,我們又能說什麼呢?

    不知道外面的天氣現在怎樣,天空還是無雲嗎?我想看看月亮,剛來的時候沒有注意,也許在無人的夜晚,傾聽星辰的怨語,比呆在小房子裡更安怡。我的建議得到小麗的附和,我們上了樓頂的平台,仰望天空,猜測著星星的伴侶。

    「那些是什麼星?」小麗拉著我,指向遙遠的夜空問。

    「不知道!」我說。

    「笨蛋,是北斗星。」小麗說。

    「是嗎?」我有點將信將疑。對於星空,我知道的不多,我既不知道哪些是北斗星,也不知道哪個是牛郎織女星。

    這時小麗又說道:「小時候,夏天在村子裡乘涼,爺爺常常給我們故事,其中牛郎織女的故事很是感人。」

    這我有類似的經歷,所以我說:「不過我聽到最多的故事,還是關於鬼的多。」

    「就是!就是!」小麗拍手道:「每次聽到這樣的故事時,我就不敢一個人回房睡覺。」

    「聽到樹葉沙沙的響,就以為有鬼藏在那裡。」我接口道。

    「風一吹,樹影就搖動,那時候很害怕。」小麗回味道。

    「沒錯。」我笑道:「趕快跑回房將門栓好,總是害怕有什麼東西在身後。」

    「你也會這樣啊!」小麗笑道。

    「那是小時候呀!」我說道:「童年的生活大家是一樣的呀。」

    「只是後來的變化,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路。」小麗說:「這就是命運吧。」

    「不用恢心,雖然出身不同,經歷不一樣,只要努力,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我說道。

    「唉!」小麗歎了口氣:「如果那麼容易改變就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下去吧。」

    我看了看表,快十一點了,是很晚了。

    今晚,是一盤沒有收官的棋;是一個沒有收尾的故事;是一首沒有唱完的歌。但無論如何都算一個結局,雖然不是很完美,但也算一個小結吧,我輕輕的吻別小麗,離開了那家髮廊。

    夜很晚了,數著天空能夠看到為數不多的星星,走在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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