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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97章 癡情的鳳舞,打開心結(1) 文 / 暮夜寒

    章小草默然,後宮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待的,蓮妃因為受寵,所以招來后妃們的嫉妒,欲殺之而後快,最後還把裴皇后也算計進去,連皇帝也抓不到把柄,不得不說,女人的嫉妒心太可怕,一群嫉妒的女人聯合起來更可怕!

    她現在有些明白鳳舞為何要跟她說這些,大概是對她的三皇兄心生愧疚吧,畢竟裴皇后是無辜的,卻受她母妃的牽連,最後身死,雖然不是她母妃的錯,更不是她的錯,但是依她敢愛敢恨的性子,怕是過不了心底的那道坎兒吧!

    果然,鳳舞接下來的話,傾吐了她煩惱的真正原因。

    「你不知道三皇兄是多麼優秀,長得跟妖孽還漂亮不說,又肆意不羈,我想學都學不來!他還很聰明,總是能擺脫那些人對他的陷害,只是父皇不喜歡他,我記得在我還小的時候,那些年長的皇子公主都欺負他,他卻能一個人把他們全都打趴下,事後,父皇懲罰他,他也從來不叫一聲!在我心裡,我只認他是我皇兄,可是他幾乎不跟我說話,我又拉不下臉來纏著他,前些天,他去獵場打獵,被刺客偷襲受傷,差點救不回來,我想去他府裡探望他,可是卻被趕了出來……」

    「你說什麼,前些天是他被刺客刺殺?」

    章小草驚呼,難怪那天晚上林肇源看到箭矢,神色就變得十分凝重,連多餘的話都來不及說就匆匆走了,想來那根箭矢跟刺客脫不了關係!

    鳳舞見章小草如此反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認識我三皇兄?」

    章小草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反應過頭了,乾笑道:「我哪裡會認識你皇兄,只是很震驚誰那麼大膽子,竟然連皇子也敢刺殺,還是在層層保護之下行刺!」

    「是啊,所以父皇很生氣呢,差點把京城都給攪翻天了,直到抓住了那些刺客,才好了些!」

    鳳舞煞有其事的說道,一開始她以為父皇關心三皇兄,所以才如此震怒,可是從三皇兄受傷到現在,也不見父皇去探望他,甚至都沒派小郭子代他去探望,所以她覺得父皇一點都不好,把自己的龍威看的比兒子還重!

    「刺客都抓住了?那有沒有找到幕後主使?」

    章小草想起林肇源從她這裡取走的那支箭矢,若是真牽扯到幕後主使,那麼這個人應該抓住了吧!

    「沒呢,那些刺客嘴巴太緊,審問了好幾天也沒問出什麼,這還是我悄悄問小郭子,小郭子才稍稍透露了一點,不敢說太多!要是讓我知道幕後主使是誰,我第一個揭了他的皮!」

    鳳舞攥緊了拳頭,氣憤道。

    兩人邊走邊聊的回到院子裡,差不多快要開飯了,風衣正準備命人去找她們,見她們回來了,笑道:「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們倆讓老鷹叼走了!」

    正在布菜的綠蕪快嘴道:「咱們這裡有三隻雕守著,別說鷹了,就是院子裡的老鼠都躲起來了,再也不敢四處亂竄!」

    鳳舞一聽,眼睛都亮了:「你說什麼,這裡有雕?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

    章小草笑道:「飯菜都擺上了,就算要去看,也得等吃完了再去,它們又飛不了!」

    「看完再吃,看完再吃,咱們現在就去!」

    鳳舞的心神全被蛇雕佔據了,非要讓綠蕪帶她去看,綠蕪哭喪著臉看著風衣和章小草,深怕他們怪自己多嘴!

    風衣看不下去,咳了一聲說道:「還是吃了飯再去,不然回來都涼了,又要廚房的人忙活!」

    鳳舞一聽,立馬沒了聲音,乖乖的坐在桌邊,等著吃飯。

    章小草悶笑,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要是這話由她來說,鳳舞只會當做耳旁風!

    風衣見她不鬧騰了,也鬆了一口氣,他不喜歡這個天之驕女使公主性子,本來也不指望她會聽自己,沒想到她真的安靜下來!

    一頓飯安安靜靜的吃完,鳳舞率先放下筷子,迫不及待的就要讓綠蕪帶路,綠蕪雖然比較活潑,可是面對公主,她還是心生畏懼的,現在又沒得到主人的吩咐,便躊躇著沒動。

    章小草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見此便主動帶著鳳舞去了她現在住的院子,這個時候,那三個傢伙也在進食!

    鳳舞一看到英姿颯颯的蛇雕,便喜歡上了,她就喜歡這樣的大鳥,像皇宮裡養的畫眉什麼的,只會呆在華麗的籠子裡呱呱亂叫,離開了人便活不了,除了給人逗樂,一點用處也沒有,哪裡有這樣的猛禽更吸引人!

    「你從哪裡弄來的?」

    鳳舞見蛇雕那麼大,看起來又很凶的樣子,也有些還怕,就沒有湊上去。

    這正合章小草的心意,那幾個傢伙可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一旦察覺到陌生人靠近,它們就會攻擊!

    「它們很小的時候,親鳥死了,我和我的朋友就把它帶回家,一直養到現在!」

    鳳舞羨慕道:「難怪你不鎖著它們,它們也不走,原來是從小養到大的!」

    章小草一笑:「聽說好多動物都是有靈性的,你越是束縛它們,它們就越想反抗,最後哪怕就這麼死去,也不會妥協!」

    鳳舞一聽,連連點頭:「你說的不錯!前年有個小國進貢了他們國家最好的馬匹,我看重一匹十分健壯的白馬,就懇求父皇給了我,可是不管馴馬官是用馬鞭抽,還是用錘子敲,它都不讓任何人騎它,最後還絕食,我佩服它的氣節,最後就將它養在了馬廄,時不時的牽它去馬場,讓它自由自在的奔跑,那個時候,它才是最開心的,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善意,去年夏天,它終於肯讓我靠近了!」

    章小草感慨道:「有時候人還不如它們,給一點甜頭,就妥協了!」

    「就是,宮裡的人要是都像它們那樣,就不會發生那麼多魑魅魍魎的事情了!」

    鳳舞沒少被陷害,加之母妃的死,最是痛恨這些。

    章小草看著她,越相處,越是能發現她身上的閃光點,她對義父的感情若不是一時的萌動,也許能給義父幸福也說不定,只是兩人的差距也太大了些,義父都能當她爹了,而且,她要是真和義父修成正果,豈不是變成了她義母?

    哦,天,千萬不要!

    鳳舞察覺到她的視線,扭頭就見她臉色變來變去,一臉的糾結!

    「你怎麼了?臉抽筋了?」

    章小草白了她一眼,糾結著要不要問她是不是真對義父有企圖,這可關係到以後她們倆之間的輩分問題!

    鳳舞見不得她一臉便秘的模樣,拍著她的肩膀,鄙夷的說道:「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憋在心裡多難受啊!」

    章小草一聽,頓時豁出去了,打發了蘭芷綠蕪。

    鳳舞見狀,也擺擺手,讓幾個宮女退下了!

    章小草湊到她耳邊悄聲問道:「你覺得我義父怎麼樣?」

    鳳舞身子微微一顫,耳根兒處湧起一絲紅暈,教一直注意著她的章小草看的分明!

    「他是你義父,他好不好,你問我做什麼!」

    章小草低頭悶笑,擔心惹惱了他,又裝作一副憂心忡忡地模樣說道:「我自然覺得義父萬般好,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擔心啊!」

    鳳舞好奇道:「既然你覺得風衣好,那你擔心什麼?」

    「唉,你不懂!義父一直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身邊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我又不能長久的呆在京城,等明年開春我回家了,如何放心的下義父!」

    章小草一臉的擔憂,絲毫看不出是假裝的。

    「那你想怎麼做?」

    鳳舞略帶緊張的問道,連她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聲音有點發顫。

    章小草見她開始上鉤了,心裡的小人兒樂的直打滾兒!

    「所以我才問你覺得義父如何啊,就是想請你幫忙看看,京城中有沒有品性不錯,又能同義父合得來的姑娘,你也知道我對這些不熟,你能幫參考參考麼?」

    鳳舞一聽,臉色微變,擔心章小草看出來,又立馬掩飾好:「那些養在深閨的大家小姐不是喜歡附庸風,在閨房裡悲秋傷月,就是整天跟家裡的姐妹鬥來鬥去,嫉妒又跋扈,都不合適!」

    章小草差點忍不住笑噴,那些大家閨秀是躺著也中槍啊!

    「怎麼會?那麼多姑娘總有不錯的吧?」

    風衣哼哼道:「你別做夢了!就算有,風衣會願意嗎?他為了一個死去的有夫之婦,立誓此生絕不再娶,怕是天仙下凡,也難得打動他!」

    章小草反駁道:「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義父的心也是肉做的,若是真有人看上義父,我相信,只要她拿出足夠的真心和耐心,義父不會看不到!」

    鳳舞心頭一震,這話簡直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她從八歲那年聽說過風衣的事後,就立志要嫁一個對她一心一意的男子,她母妃是寵妃又怎麼樣,父皇還不是三宮六院,最後母妃還被那些女人害死?

    她是有封號的公主,不管以後的駙馬是誰,絕對不能納妾,可那事誰又說得準,不准他往家裡帶,他在外面偷偷的養,你能耐他如何?難道真的要天天大吵大鬧,雞犬不寧嗎?

    不,她不願意,她就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也喜歡自己的人幸幸福福的過一輩子!

    章小草見有用,繼續暗示道:「義父年紀大了些,可正因為如此,一旦娶了哪個女子,絕對會待她一心一意,雖然一開始可能會艱難些,不過,我覺得能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付出再多的努力,也是值得的!」

    鳳舞好看的丹鳳眼剎那間閃閃發光,似是找到了無盡的勇氣。

    「你說的對,困難算什麼,農民要收穫,不僅要辛苦的勞作,還要承擔顆粒無收的風險,可他們不會因為這些,就不種地!我堂堂的星月公主,又豈會害怕這點子困難,就算最終他不答應,我至少努力過,不會有遺憾,最後也能徹底死心,再去找個好駙馬,一樣安樂富貴的過一輩子!」

    章小草呆呆的看著拍著胸脯,豪言壯語的鳳舞,突然想起她和林肇源之間的糾葛,她一個現代人,倒不如鳳舞這個土生土長的古人來得乾脆!

    鳳舞自我鼓勵完,卻發現章小草沒搭理她,定睛一看,就見她一副傻愣愣的模樣,魂兒都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喂,回魂兒了,在想什麼呢?」

    章小草猛地被鳳舞一拍,嚇了一跳,收斂了心神,壞壞一笑,反問道:「你說的他是誰?」

    還不等她回答,她猛地瞪眼,不敢置信的說道:「難道你口中的他是義父?」

    鳳舞一聽,跳起腳來摀住她的嘴,做賊似的四處張望著,生怕有人聽到了!

    「這麼大聲嚷嚷做什麼,讓人知道了嚷嚷出去,我還怎麼追你義父?」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再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索性告訴她,免得她真給自個兒找義母去,她還想知道等她稱呼自己為義母時的窘迫樣兒呢!

    章小草要是知道她還有這個惡作劇的心思,一定後悔提起這件事,只可惜,這話都說了,又豈能再收回去!

    「哎,對了,這事你先別跟風衣說,我要自己對他說才行,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你自己看著辦!」

    看著鳳舞理所當然的樣子,章小草眼角抽了抽,這是讓她『背叛』義父,給她製造接近義父的機會?不是說古人都很含蓄嗎?這位的含蓄捏?難道就因為她是公主,所以神馬矜持啊,含蓄啊,跟她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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