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九十章 :五大勢力 文 / 火青蓮
任何一個國家的帝都都是權力的集中地,勢力橫生之下,頻頻錯綜複雜。燕都城方圓百多里,凡人橫穿便需要耗費一個月的時間。
分內外城之分,內城不用想便是燕國皇族居住之地,而外城則駐紮燕國最大的五大勢力。
鑄器殿,丹會,天武學院,恩斯坦學院還有燕國商會。
前四者不說,任何一個地方想要繁榮,商業流通必不可少,燕國商會以青雲商隊青家為首,其餘兩大帝都世家高家和於家共同組建的大型商會。
商會的足跡遍佈燕國,便是鄰國交好的國家也是有所涉及!所以李申所結識的青老即使為青家一個不大不小的執事在這帝都也頗有威望。
五大勢力中每一家都有數位靈俠坐鎮,在這天武貧瘠的南部地域靈俠也是一種實力的象徵,不見李家只因李滄海一人靈師境界便是鎮住了燕國所有人眼球嗎?
除五大勢力以外,帝都中較為活躍的便是三大軍團,二王三侯八大家了。每一個皇朝的皇位競爭最是殘酷,往往王侯之類不會太多,相加起來也不如帝都八大家族。
李申嘴中叼著木棍,躺在軟椅上,回想著青老與其講說的帝都情形,臉上若有所思。片刻後嗤笑一聲,自嘲的搖了搖頭。
自己一個小小的靈士,管那麼多勢力做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李申也不是軟柿子!
目中光芒一閃,狠狠的握了握拳。李申看向窗外咧嘴自語道:「天才雲集嘛?明日我便去看看這帝都的天才達到了何種程度!」
摸了摸懷中的銘牌李申便進入了淺層次的睡眠當中。
翌日,黎明初曉,李申早早醒來,在院中微微操練一下,一盆冷水澆頭,精神豁然開朗。
「哈哈!歐兄,還是你起得早,難怪你能有這番成就!」
院門外響起一聲頗為爽朗的笑聲,片刻後青城的身影便閃進了院中。
「呵呵!青兄可是,謬讚了!我也不過運氣好那麼一點罷了!」
李申低聲一笑,渾身一震,身上水滴飛濺開來,形成一片炫目的光幕。
「算了,不與你說這些了,每次一見你我就有受打擊的感覺!」
青城苦笑著搖了搖頭,確實跟李申一比他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看了看牆角依舊雙目微閉的小金,青城面色嚴肅了起來。
「歐兄,小金你打算如何安排?」
李申隨意掏出一顆妖晶扔向了小金,小金眼都沒睜,張嘴一咬,準確的接住妖晶,「卡嚓。」幾下咀嚼入腹,這一幕看得青城臉現肉痛,要知道妖晶即使在這帝都也是稀有貨色,卻被李申當成糖豆一般每日一顆好不間斷的餵了小金。
「沒了,最後,一顆被這吃貨給吃光了!」
李申察覺到青城的異狀,攤了攤手,然後,將話題轉到了青城之前之言。
「我打算先暫時將小金委託青兄照顧一下如何?」
「沒問題!」
青城聞言,毫無猶豫的拍了拍胸脯,但又臉現苦澀的說道:「只是我可沒那麼多妖晶喂啊,這……」
「哦!那沒關係!」
李申已經穿戴完畢,頭也不回的說了句,在青城剛剛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說道:「小金在你這裡,我放心,而且青兄你也可以找個免費的陪練,到時候,小金若是不聽話,你便好生管教便是!」
「吼!」
小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聽到李申的話後,適時的低吼一聲,馬上衝著青城前肢刨地,做出了攻擊姿態!
「別啊!歐兄,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青城聞言,大急,卻見李申身子連閃眨眼消失在院中,留給青城的只有一句。
「青兄,小金性格和善,每日只需獸類妖晶一顆便會自行修煉,無需每日拚殺爭鬥,這段時間還麻煩你多多照顧,到時候,李申必有重謝!」
「哎!」
青城原地怔了良久,一跺足仰天長歎一聲交友不慎。看了看蠢蠢欲動的小金嚇了一跳,急忙在身上翻找起來。
良久拿出一顆殘缺的小指頭大小的妖晶苦笑的看著小金,一副商量的語氣說道:「金哥!金爺!你看我今天身上就這麼多,你看……」
「吼!」
「媽呀,救命啊!」
院牆外的李申聽到院中兩個活寶的聲音不由搖頭一笑,其實在數月前,小金就有與青城切磋的習慣。
起因源自於李申,一日李申與小金切磋訓練,被青城看見了,手癢的他不敢找李申的麻煩,找上了小金對戰,一番戰鬥下來,被小金的閃電般的速度與強絕的實力虐了個半死。
此後,屢屢在李申手上吃癟的小金,似乎也有虐人的惡趣,時常找上青城切磋。青城每每被虐後,也發現自己實力提升得飛快,所以時常想著法子激怒小金來找虐。
……
作為一國之都的燕都從來不缺少,上到皇權貴族,下到平民百姓,在燕都生活的人數量以千萬計。
李申走在大街上看著四處摩肩擦踵的人堆,大感好奇。
「凡級上階武技《飛雲槍法》,修煉大成無限接近於靈階武技!」
似乎在燕都沒有武鋪一說,到處都是供武者買賣的店舖,有些店家甚至在街道上擺起了外攤,大肆吆喝以拉攏人氣。
當然這是違法的,只見一隊城衛兵從遠處跑步前來,各處店家好一陣手忙腳亂的將外攤收進去,如普通百姓面對城管一般拘謹,這讓李申想起了寧城那一條條凡人街道。
嘴角歪了歪,李申閃身掠到了一邊,可是,老天偏偏與他作對一般,城衛兵絲毫沒有理會那些急忙收拾的店家,帶隊之人在旁邊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人帶領下徑直將李申圍了起來。
城衛兵隊長仔細打量一眼李申,問道:「是他嗎?」
黑衣中年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沒錯,就是他,就是他偷了我的靈器!」
李申聞言,訝然,一臉怪異的看了一眼黑衣中年,搔了搔後腦勺說道:「這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髒水可不是這麼潑的,我與你素不相識怎會有偷你靈器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