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我們的時代 第四十二章 陳世美 文 / 張正一
第四十二章陳世美
前有羅老師大戰當代劉翔王自如,今有陳世美大戰趙大騾子
羅三貴在他春風得意的時候,說過一句話,他說有些鳥兒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要做他該做的事情的,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劉鎮遠山上的金達萊剛剛盛開,漫山遍野的像是火紅的太陽連山嶺都被映的變了顏色,他滿意的看著自己揮舞出去的手臂,覺得這幅樣子已經可以入畫了。
只不過當他轉過身的時候,他卻突然不這麼想了,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朋友方勝滿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講什麼一樣,這讓羅三貴突然憤怒了起來,他很不高興的看著方勝,覺得自己這個朋友可能沒有什麼志氣,就像是方仲永一樣,長著長著就不行了。
「你是在說溫翠蘭嗎?」方勝這個話說的很突兀,但他這個話卻並不是說的沒有理由,因為方勝覺得羅三貴可能和西門慶有很大的關係,只不過他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就沒有再找到什麼太貼切的證據,他回家之後很仔細的看了《水滸傳》,發現西門慶可能要比羅三貴長的俊俏一些,高大一些,而且不會像羅三貴和他一樣被流氓打的滿街亂跑。
但是這個時候羅三貴說起鳥的時候,方勝突然間就找到了證據,因為武大郎說西門慶是一個賊廝鳥,雖然賊廝鳥並不是真的鳥,但方勝覺得羅三貴也不是一隻鳥,他和西門慶一樣都是人,只不過一個是被人家那麼叫,一個是自己承認罷了,他不敢這麼直接的說羅三貴是西門慶,所以他只好先問問這是不是關於溫翠蘭,如果是的話,那他就真的打算回去和方正一問問這個投胎轉世的事情了。
「我和她可能有點問題。」提起溫翠蘭,羅三貴就有點沒精打採了,他春風得意固然是覺得自己和溫翠蘭在一起了而且還沒有得到流氓們的毆打,然而這個世界上卻總有數不盡的苦惱不停的出現在生活之中,就像是他和溫翠蘭一樣,羅三貴已經漸漸的發現,他們之間,可能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共同。
「她總是喜歡和我說哪裡的點心好吃,什麼衣服最近流行,還有她說我該看看什麼時尚的雜誌,學學怎麼去穿衣服,可這些,我都不喜歡。」
羅三貴話說的不多,但臉上那個樣子卻已經把他的苦惱說了出來,方勝從沒有看見過羅三貴會把眉頭擰的都要打了彎,羅三貴雖然算不上什麼硬漢,但就算是被老邢家裡那個打的鼻子都要塌了的時候他臉上也沒有這種黯然,這讓方勝一下子忘了關於羅三貴可能和西門慶有很大關係的事情,開始關心起自己的這個朋友來了。
只不過方勝這個關心,卻讓羅三貴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因為方勝的確不是很明白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在方勝看來,這個世上能讓人不高興的事情也就是被毆打了,所以他問:「她打你了嗎?」
「你以後就會懂的。」羅三貴歎了口氣,覺得不想再和方勝說什麼了,因為他覺得方勝可能在其他地方能和他說的上不少話,然而這種早熟的問題上方勝和白癡是沒什麼兩樣的,對牛彈琴這樣浪費時間的事情羅三貴不想做。
羅三貴不想說,方勝也就乾脆不問了,方家裡面的人本來就是不喜歡說話,講究個聰明人不需要多說什麼,方勝早就習慣了這種事情,下意識的就把嘴巴閉上了,因為他覺得這個事情他自己也能弄明白,只要多聽多看,然後回去和書裡對照那什麼答案都會找到的。
然而方勝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打聽,居然打聽出許多莫名其妙的東西來,他再一次的發現自己在羅三貴和溫翠蘭這件事上又做了一個後聞後知者,因為很多人告訴他,羅三貴可能在最近的一兩天就已經和溫翠蘭分手了,甚至還有人言之鑿鑿的說羅三貴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不想負責這才做了陳世美。
「我他媽沒有搞大她的肚子!」方勝打聽到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東西,有些甚至連他自己都有點相信,以至於他不得不在第三天就要放學的時候親自來和羅三貴問個清楚,因為他覺得一件很大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羅三貴做了陳世美的原因,除了搞大了溫翠蘭的肚子之外,還有什麼羅三貴說自己是朝鮮族,用這樣蹩腳的借口佔了人家便宜不認賬之類的話,方勝倒是真的知道羅三貴有這樣的前科。
只不過那一次還是他沒有碰見羅三貴的時候這傢伙費了很大心思去和一個女生表白被拒絕的理由,當然了,這個事情方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畢竟他不關心男女之間的事情,他也不懂。
他想說的是他和羅三貴這一次估計要被人打死了,因為他那個王哥在說好像趙大騾子找了二十六中裡面的好漢們,要替溫翠蘭出一口惡氣,而且居然有不少人響應了這個號召,連他那個王哥都想去抽羅三貴兩巴掌出一口惡氣。
「媽的,他們為什麼要抽我?」羅三貴聽了方勝的這個消息之後,倒是沒有像方勝想的那樣會嚇的腿軟,而是十分憤怒的就叫了起來,而且看樣子還很委屈。
這讓方勝不由的愕然了起來,他覺得這根本不是什麼需要解釋的問題,西門慶睡了潘金蓮武大郎要去捉姦要去打殺這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難道還需要理由嗎?
「你怎麼這麼看著我,難道不對嗎?他們天天看著我覺得我是一個壞人,我不當這個壞人居然還要打我,再說了,我什麼都沒幹!」
羅三貴當然不知道自己這個朋友腦子有了問題居然在早就把自己當成了西門慶,他只是覺得很憤怒,他覺得方勝應該是知道他的,可他這個時候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他想到了方勝在男女的事情上其實就是一個白癡,而一個白癡是不會明白他的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