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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66 未修 文 / 西未

    洛凌霄輕輕悶哼了一聲,便聽見蓮肆俯身在她耳邊低低道:「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明日你就及笄了,到時候我們光明正大了,說不定就享受不到這如今的偷的樂趣了。」

    「誰和你偷了!」

    蓮肆「呵呵呵」地低聲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在想什麼,愉悅至極,飄渺的嗓音還有些蠱惑之意:「之前不偷,今日來一回,如何?」

    洛凌霄全身僵了一下。

    「小東西,我想要一個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我的第一個家是婆婆給的,第二個家是阿息給的,如今他們都不在了。而我厭惡世人,除了你,我不會承認別人有這個資格來給我任何東西。」

    「你可知道,我平生最是孤高桀驁,卻也最恨自己的孤高桀驁。從前還是個弱者的時候,我每夜每夜都做夢。」

    「夢見我是個凡夫俗子,一生有父母妻兒,活到了七十歲的時候,在兒女的哭聲中死了,被埋入一口薄木棺材裡。」

    「只是醒來的時候,我仍然這麼清晰地厭惡著這個世界,清楚地知道只有白色和血,是乾淨的東西。」

    「所以,我的小東西,若是當初你不願做我的白色,我是真的會殺了你。」

    蓮肆慢悠悠地說道,矛盾地帶著乞憐和強硬兩種姿態。

    他說的話,讓人無法聯想到會是明王九千歲說的話,但是又覺得這話由他口中說出來沒有什麼不對。

    世間沒有真正的活閻王,也沒有真正的神明,他不過是個被身後形形色色的冷酷人群逼到絕路才裹上一身毒藥銳刺的人,最初,蓮肆也只是一個天真懵懂的孩子的名字。

    洛凌霄只覺心中某塊地方軟得一塌糊塗,就連他說會殺了她的話,也只當是尋常。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吐息,然後用手指細細撥弄著他的髮絲,道:「尋常夫妻是如何,我便給你如何。我不佔你生生世世,只消你一世長存,便可。若你給的起,我便給得起。」

    蓮肆的眼睛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微微彎了一彎,帶起一陣如絲媚意。他的眼尾已經紅如桃花薄脂輕染而就,呼吸也因為洛凌霄一句許可的話,而終是錯亂了。

    洛凌霄只覺身子一輕,便被那面上淡笑的人凌空打橫抱起。

    「本座如何給不起!」他雋麗的容顏驕傲而狂氣,帶著不容人忽視他的自信,哪裡見得著方纔那乞憐的感覺?

    洛凌霄當即就知道自己是被這廝來了一發苦肉計騙了,又好氣又好笑,便借力跳起,在他衣襟滑開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一排整齊的牙印,「騙子!」

    蓮肆的目光綿長幽深起來,望著她,「點火的笨蛋,本座的火可不是這麼好滅的。」

    說著,便足尖一點。

    洛凌霄再一晃神的功夫,蓮肆已經把她抱著飛出窗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凌空行走,卻穩的宛如平地。

    他的命令已經同時頒布下去:「傳本座的令,清空司禮監,所有人在外聽命!明日五更之前踏入者,殺無赦!」

    ◆◆◆◆◆◆◆

    京城的夜半,是一日之中最為安靜的時刻;而此時,亦是最為寒冷的時刻。

    卻有那麼一個地方,熱鬧而溫暖。

    蓮榭裡,柔軟的雪色緞子,輕紗,皮絨,在並不算明亮的橙紅色燈火下,在冰涼的地上卷勾成一片美麗的凌亂。

    純白色的絨毯上,蓮肆身上堪堪披了件外袍,甚至比平時還要鬆散。他把懷裡的女孩,不,應該稱之為,他的女人了,輕輕翻了個身,手指在她的肩胛上細細劃著,將斷續玉肌膏抹在她雪白的皮膚上那些星星點點的紫紅痕跡上。洛凌霄剛剛被他抱著去溫泉池裡清理了下,頭髮還有部分是濕的,於是他便把暖爐移到她附近,將她的如瀑長髮往一邊攤開,底下墊了幾塊帕子吸水,隔一段時間就換一次帕子。

    過去從傍晚至方纔的幾個時辰裡,蓮肆果真身體力行地踐行了他的話,把洛凌霄折騰地淒慘。

    洛凌霄雖然因為習武和補得好,身體底子著實不錯,而蓮肆從蓮家取來的釀進酒裡的藥也讓承接他的**的年齡問題得到解決,但是她到底只有將近十五歲,兩人身體型號似乎有些不對盤,那臨陣一會兒,差點沒磨瘋蓮肆,也差點沒疼死洛凌霄。

    只是誘人的血腥芬芳,以及洛凌霄難得的出於真實的泫然欲泣的模樣,使得蓮肆實在無法依順她,無法忍耐哪怕一刻,便將她從骨頭縫開始拆分一般近乎暴虐地吞吃入腹。她從最初倔強地不肯示弱,到後來低聲而忍耐的沙啞哭聲,惹得蓮肆不知饜足地向她求取紓解過去三十年不曾品嚐美味的積欲。

    雖然周圍的污濁狼藉已經被他清理乾淨,不過這會兒蓮肆看著洛凌霄身上那些青紫紅各色,憐惜之餘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如同毛頭小子一般的莽撞。

    這樣子……怕是這小東西醒來了,都得氣他好一陣子了。

    他只好帶了彌補意思一般,把珍貴的藥膏抹了一層又一層。

    而洛凌霄從夢中轉醒的時候,蓮肆跪在地上,正背對著她不知道在研磨什麼。

    她撥開身上蓋著的軟滑的虎皮毯子,才發現自己應該是裸裎的身上有穿上件白底繡朱紅凌霄花的肚兜。

    她想要站起來,誰知道這一動就感覺腿窩酸麻不堪,帶了一股細密的疼痛,哪裡能多動?

    洛凌霄頓時回想到自己昏睡之前的場景——蓮肆抱著她去溫泉時她雖然疲憊不堪但還醒著,誰知道入了水卻教他想起人世間還有個詞叫鴛鴦浴!

    該死的鴛鴦浴!

    「擦啦!」蓮肆的手一頓,一陣尖銳的聲音傳來。

    洛凌霄一驚,下意識就起了身,卻牽扯了傷處,冷抽一聲。

    「醒了?」蓮肆從她睜眼時便知道她醒了,只是心裡心虛始終不敢轉頭。

    洛凌霄揉了揉同樣酸痛的後腰,慢慢坐起來,沒好氣道:「人都廢了,醒了有什麼用!」

    蓮肆轉過身,清冷的面上依舊表情淡然,不過耳根卻有淡紅。他的手裡端了一個小研缽,裡頭些漆黑的粉末,想來他方才就是在鼓弄這東西。

    他把研缽放了邊,取了一個銀碗從一個葫蘆裡倒了些淡綠透明的酒液送到洛凌霄嘴邊,「這種藥酒是活血化瘀的,你喝了,過兩個時辰就沒事了。」

    洛凌霄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決定不要和自己過不去,張嘴喝了下去。

    「那是什麼?」蓮肆正收拾酒葫蘆和銀碗的時候,洛凌霄看著地上的東西問道。

    蓮肆可疑地沉默了一下,忽然從蓮榭的一根柱子上推出一個暗格,拿出了一套工具。

    銀刀,銀針,新筆,竹片,幾個透明小瓶子,裝著硝石和幾種液體。看著竟像是……刺青的工具?

    他靜靜凝視了片刻她的眼睛,然後道:「沒有能完全消除刺青的方法,只要帶著我的刺青,洛凌霄這輩子便是蓮肆的。」

    洛凌霄趴在毯子上,硝石劃過背後的時候帶起了一陣粗糙的疼痛,隨即是竹片將一種清涼的油狀物抹在皮膚上。過了一會兒,蓮肆似乎又換了一個瓶子,把另一種黏稠些的東西抹開在相同的位置上。

    大約靜置了一炷香時間,蓮肆忽然不知從哪搬了兩面大鏡子來。這是他依照洛凌霄所說,讓人用水晶和水銀做的清晰的鏡子。洛凌霄便看見自己背上塗了東西的地方有一塊乳白半透明的東西黏著著。

    只見蓮肆把銀針和銀刀都在火上烤了之後,纖長手指執了一根銀針,忽然迅速地在洛凌霄背上刺畫起來。

    洛凌霄卻沒感覺到特別疼,她便想到大約是方纔那抹上去的東西起了作用。

    銀針勾畫好輪廓,銀刀用以添加細節。針和刀是的確刺穿了她的皮膚,雖然皮膚被傷,她卻至始至終沒有流一滴血。那層白色的東西宛如宣紙一般開始碎裂,全部碎了的時候,蓮肆也就停了手裡動作。

    緊接著,他往研缽裡的黑色東西滴了幾滴那種油狀物,混合均勻之後,用毛筆蘸著在她背後塗抹開。

    這一次,他用一塊白綢蓋住了她的背,低頭在她耳邊,像是安撫一般道:「快好了,乖……」醉人的聲音帶著狂熱,出賣了他無波的表情下掩蓋的愉悅。

    果真很快,蓮肆就揭下了白綢,用它把那片塗上去的黑色擦乾淨。

    當黑色的黏稠物擦拭乾淨之後,洛凌霄從鏡子裡看見自己雪膩的背上,已經被刻上了一朵帶枝蓮。

    蓮花被紋在背心,花枝順脊椎而下,蓮肆還將自己的名字的印清楚地書落一旁,就彷彿是畫卷珍藏的印鑒一般。

    「用了特殊的藥,兩三天就可以痊癒。」蓮肆虔誠地吻了吻那朵蓮花,滿意地淡笑。

    「君為妾文蓮,」洛凌霄望著鏡子裡蓮肆的眉眼,眼神微微閃動,忽然丟了鏡子,轉身將蓮肆反壓在身下,手裡已經多了一根銀針,含笑道:「妾報以凌霄!」

    ------題外話------

    複審的還沒通過……

    今天和家人吵了一架,很多問題有點想不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哭了一整天中午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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