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9乖,跟著本宮走吧 文 / 莫悠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
原本君嫵是想懲罰一下他的,但面對這樣一隻可口的尤物躺在床上,她要是能把持地住,就不是色女了!
然後一個沒把持住,就
哎,害人終害己啊!
這不,神采奕奕的花翎笑瞇瞇地又挨了過來:「長公主」
君嫵渾身虛脫,只能用眼神凶悍地回答:「滾!」
他慢慢地起身,笑呵呵地幫她穿衣。現在她是渾身無力,只能任他揩油,有時候他的爪子實在不老實了,她也只能乾瞪眼。
他眼眉彎彎的:「長公主你別這樣看奴家呀。奴家可什麼都沒有做哦,是長公主給奴家吃藥,是長公主綁住奴家,哦,就連什麼三天不讓人進來,也是長公主吩咐的哦。其實說起來呀,奴家才是受害者。」
她氣得想吐血。
花翎很貼心地拍拍她的胸口,替她順順氣。
大概是太久沒有見面,加上他們剛開始嘗到點甜頭,他們在這三天裡全心全意地專研某項運動。
兩個人湊在一起,連吃個飯,說個話,哪怕純粹是欣賞風景,最終也滾到一起,變成了親親我我。
君嫵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次親吻中,她忙得推開了他。
花翎微撅著嘴,不滿道:「長公主,怎麼不親了呀?」
「我們得談談正經事了。」
「我們現在就在談正事呀。」他軟綿綿地撲過來。
「坐好!」
他扁扁嘴:「那好吧。」
他忽然一笑,靠在她肩膀上,吹著氣,說:「反正說好正事再親也不遲呀。」
她斜睨了一眼,總從這傢伙摒棄了死太監這個真實身份後,就越發放蕩不羈了,完全不掩飾他的那點小心思。
君嫵正色道:「我們該來談談我們的未來了。」
「未來?」他笑瞇瞇地捲著她的頭髮,說,「奴家的未來就在長公主身上呀。長公主去哪兒,奴家就去哪。」
她看著他說:「你現在可是盛國太子了。」
他笑意吟吟地點點她的鼻子:「奴家的心都是你的,長公主你在擔心什麼?」
他軟軟地趴在她身上,微微翹起鞋來,玩著她的裙擺:「奴家已經做好打算了,長公主就放心吧。」
「那你有什麼打算?」
「嗯嗯」他根本沒聽進去,心思都在別處轉悠呢。
君嫵黑了臉,用力敲了下他的腦袋:「你認真些。別想些有的沒的。」
他委屈地扁嘴:「不是說完了嗎?還不讓親親嗎?」
她輕哼。
他悶悶地說:「等長公主回去的時候就知道了。」忽然他抿嘴一笑,「不然,長公主穿那件奇怪的小衣,跳一次舞給奴家看,那奴家就說,怎麼樣?」
奇怪的小衣?哦,是罩罩。君嫵反應了過來,斜眼冷冷地看著他,這傢伙想讓她穿罩罩跳舞?呵呵。
「怎麼樣?」他眼睛亮亮的。
「做夢!」
他失望地撅嘴,很快又恢復了過來,笑瞇瞇地說:「好吧,反正總有機會的。奴家不急的。」
你不急?那你的爪子為什麼一直就離開她的大波過?連眼睛也是。還有那兩條腿,纏著她這麼緊做什麼?還不乖地蹭來蹭去。
君嫵也不拆穿,不給他點甜頭,他怎麼會乖乖當一隻小綿羊,小鳥依人地靠在她肩上,一邊為她打扇,一邊為她吃東西?雖然大部分時候他是用嘴喂的。
「小花,和本宮你的事吧。」
「長公主想聽哪些呀?」
「什麼都好。」她招手,他立馬湊了過來。
花翎想了想,說:「那奴家就說說奴家小時候的事吧,小時候的奴家長得那是驚天動地,每個見到的奴家的人,都說」
君嫵聽著咯咯一笑,漸漸的,覺得有些困了,她閉眼,沉沉地在他身上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君嫵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她這才想起,三天時間已經到了,驛站一定會派人前來。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突然嚇了一跳。花翎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盛國官服,戴上了那張精緻的銀色面具,領口束得緊緊的,儼然就是一個正人君子的樣子。
前來的奴婢說:「長公主,大人,大臣已在外等候。」
哦,是這樣的。他們對外宣聲,要在別院進行一對一的談判,任何人不得打擾,三天後會公佈消息。
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君嫵點頭:「嗯,本宮知道了。那言大人,就請吧。」
花翎恭敬有禮地微微欠身:「長公主先請。」
君嫵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呦,正經起來可真正經啊。可惜,他再高貴冷眼的外表也掩藏不住那顆風騷的心。她微微揚起嘴角,想著什麼時候讓死太監再扮演一回禁慾的言大人,哎呀,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的反差,實在太可口了!
他腳步驀然一停,轉身,用言明特有的低沉淡然的聲音說:「長公主,你流口水了。」
她臉唰地紅了,怒瞪著他。
他淡淡地說:「走吧,大臣都在等著呢。」他說的輕描淡寫,但他微聳的肩膀已經出賣了他。
君嫵慢慢地瞇起眼睛,死太監,回去有你好看的!
君嫵帶著條約回去了,但是眾人的表情五花八門,大致可分為兩派。
一派是以朝廷命官張大人為首的歡天喜地派。條約達成了,可以回去向陛下覆命了,多麼好的事情啊!咳咳,至於長公主的那點傳聞,沒事兒,長公主說不定樂得很呢!
另一派是以駙馬王詢為首的憂心忡忡派。君嫵在別院待了三天,脖子上什麼的,自然會有些小印記,她是用心遮蓋了,但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
所以王詢他們就認定了這條約,是她出賣身體換來的。以至於一連幾天,他都很消沉,耷拉著腦袋,默默不言。
君嫵很無奈,問阿蘭:「你也相信那些?」
阿蘭剛要說話,江衍持著笛子,淡笑著走來:「證據鑿鑿,實在讓人懷疑。」
一個勁猛吃的小豹子連連點頭贊同:「不過也不虧。你不是把條約帶回來了嗎?不對!被你這個老女人吃豆腐,說起來還是那個叫什麼言大人的吃虧!」
君嫵淡淡地說:「來人,把他丟出去。」
兩個侍衛進來,面無表情地把吃得開心的小豹子架起,一起拖了出去,後面還跟著一長串的喊叫:「老女人你幹什麼,殺人滅口啊啊啊——」
在清理完人後,江衍撲哧一笑:「其實臣並不那些傳聞。」
「哦?為什麼?」
「長公主心有所屬,和那言大人最多也不過曖昧一回,過過癮罷了。」他從容淺笑,相當自信。
她微微抿嘴一笑,當作回答。江衍是聰明,但是他大概不會想到,其實那個無趣的言大人就是她心心唸唸的死太監。哎,
王詢弱小的心靈受傷了,君嫵剛想去安慰一番,這時有消息來傳,盛國的宣王設宴,請長公主務參加。
這宣王是死太監的親弟弟,聽了這消息,她就清楚了七八分。估摸著等會兒宴會上會有驚喜。
小太監還說:「王爺還說,榮國大臣遠道而來也辛苦了,若是得空,不如也一同參加,以示兩國交好無嫌隙。」
「嗯。本宮知道了。」
在揮推了小太監後,君嫵把心中的名單和阿蘭說:「去通知張大人和江衍,其餘的人,就不用去了。」
阿蘭問:「那駙馬呢?也不讓他去嗎?」
她微微凝眉。那宴會死太監一定會出現的,駙馬去了,一來圖惹傷心,二來嘛,死太監也會碎碎念很久,還是不讓他的好。
她想了想,決定要和阿蘭說時,王詢已經站在了門口。
他漆黑的眸子堅定地望著她,輕輕地說:「夫人我想去。夫人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她一歎,緩緩地點頭:「那好,你也一同去吧。」
宣王設宴,不光宴請了兩國大臣,連盛國的幾位王爺也前來赴宴,一時之間,場面熱鬧非凡。
君嫵進入內殿的時候,掃了一眼那幾位王爺,心中暗暗地和死太監比較。她發現除了宣王,那幾位王爺長得都是和她的將軍駙馬一個類型,各個都是性感猛男。
「長公主,請。」盛宣親自出來相迎。
其實盛宣根本就不願意這樣狗腿,只是上次被他的皇兄爆打了一頓後,他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要討好皇兄,只有先討好長公主。
所以他放下了王爺的架子,和個太監似地伺候她:「長公主,請上坐。」
君嫵端莊地回禮:「多謝宣王。」說著她好奇打量了他幾眼。
想當初這宣王多美啊,假扮起小倌香香那是不費吹灰之力。現在呢,臉腫如豬頭,還斷手斷腳,眼睛可憐地只剩下一條縫了。
她忽然想起死太監說的那句話:「奴家已經小小地教訓過他了。」呵,這樣還叫小小教訓?
雖說宣王可惡,散播他們是兄妹的可惡謠言,害得他們分隔兩地,但是看他這副慘樣,她還是大大地同情了一把。
「開宴吧。」盛宣說。
不一會兒,就有舞女入殿。場面開始熱鬧起來了。
酒過三巡後,三王爺開始眨眨呼呼地說:「哎,我說十一弟啊,你這傷怎麼回事?」
盛宣尷尬地輕咳了下:「不小心摔傷的。」他揮手,道,「來人,給三皇兄滿酒。」這才讓三王爺停止了嚷嚷。
這滿酒讓君嫵想到了一件事,她轉身,向王詢身邊的阿蘭點頭示意。之前來時她就對阿蘭說過,一定要想辦法灌醉王詢。讓他醉了,總好過讓他傷心吧。
「聽聞長公主喜好美酒,本王府中正好新得佳釀,不如本王命人取來,和長公主一飲,如何?」盛宣邊說邊朝她眨眼。
君嫵明白這是朝她使眼色,只是他那腫成一條縫隙的眼睛在那裡眨啊眨的,實在搞笑,她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見他滿臉鬱悶,她忙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點點頭:「來人,上酒。」
片刻功夫,從殿外走來了一個綠衣小太監。他端著托盤,風姿妖嬈地走來。緩緩地抬頭,那張絕色的面容牽起了一抹嫵媚的笑容,他瞥了君嫵,忙害羞地低頭,那**的小模樣,勾得人心癢癢!
君嫵險些吐一口老血!花翎這是幹什麼?重操舊業嗎?還是這傢伙從前當太監當久了,當回太子反而不適應了?
她淡定地看向盛宣,等他說話。
盛宣道:「來,過來給長公主倒酒。」
花翎嬌滴滴地走來:「長公主請喝。」
她面無表情地接過酒,陪他演戲。喝完,他還特別入戲地拿出帕子,替她擦擦嘴。
大概是見她不為所動,花翎有些急了,朝著盛宣擠眼。
盛宣面皮一抖,轉身,厚顏無恥地問:「長公主覺得此人如何?」
「哦?什麼如何?本宮有些聽不明白。」她假裝不知情。
「咳咳,當然是說他長得如何。」
「長得如何?」她故作思考了會兒,恍然道,「那這樣的話,就過來讓本宮好好瞧瞧吧。」
她一招手,花翎熱情洋溢地過來,半蹲著身子,乖巧地伏在她膝上,眼睛眨巴眨巴的,勾人得很。
她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邊打量著邊說:「嗯這眼睛不錯,就是有些媚。」他撅嘴,不開心了。
「這鼻子嘛,嘖嘖,尚可。」
「這皮膚啊,挺不錯的,摸著很滑,和個小姑娘似的。」
他不爽地哼哼唧唧。
她笑,繼續點評:「還有這唇啊,薄,據說薄唇的人涼薄。」她一說,用力地按著他的唇。他哼哼一聲,在沒人看到的地方,他張口,含住了她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見到他們這樣纏綿,盛宣惡寒地抖了抖,重重地咳嗽:「咳咳。那個,長公主覺得如何?若是覺得不錯的話,那本王就把他」
君嫵斜睨了眼,很是猶豫的樣子:「本宮府裡也有不少人,這人嘛姿色尚可」
花翎不服氣地哼唧,他趴在她膝蓋上,眨巴著眼睛,輕聲細語說:「奴家仰慕長公主,想伺候長公主。」
「哦?」她摸摸他的下巴,「當真?」
「嗯!」
「那本宮就勉為其難收了你吧。只是你的名字也得改,這樣吧,就叫小花,如何?」
他眼睛亮亮的:「小花會一輩子伺候長公主的!」
她捏捏他漂亮的小臉蛋,笑道:「那就好。」
盛宣見到他們兩個人膩膩歪歪,噁心地都想吐了,他喝了口酒壓壓驚,說:「既然這樣,那小花,你就跟了長公主吧。」
「哎,等等!」喝酒正在興頭上的三王爺突然走過來,說,「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啊?」
花翎給他眼色,盛宣忙拖著一條病腿,歪歪斜斜地擋在三王爺面前:「皇兄,你醉了。」
「我沒醉。」三王爺拿著酒瓶,搖搖晃晃地走過來。眼睛瞪大,盯著花翎看了一會兒,他拉著盛宣說,「十一弟,難道你沒發現嗎?這太監挺像小九的啊!」
花翎臉色不怎麼好。君嫵在那裡笑得樂不可支。
「皇兄,你醉了。」
「不是啊,真的,你看啊」三王爺不停地辯解。盛宣無奈,只好命人把他帶下去。
盛宣回頭看著他們。君嫵知道是什麼意思,她慢慢地起身,摸摸花翎的下巴,說:「走吧,今天你就伺候本宮吧。」
花翎喜不自禁:「奴家遵命!」
「等等!」醉酒的三王爺又開始搗亂了。
「皇兄還有什麼事情嗎?」盛宣覺得裡外難做人,要是不辦好此事,估摸著皇兄就要弄死他了。
三王爺邊笑邊打著飽嗝:「既然長公主喜歡美少年,本王府裡也有不少,不如本王也送給長公主幾個?」
還是幾個?三王爺真大方啊。君嫵斜睨了眼癟嘴的花翎,她笑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其實就是答應了。
三王爺對於送美人這件事特別上心,忙拍手:「來啊,把本王新得的那幾個人,什麼香香,愛愛的,都送給長公主,告訴他們,好好伺候長公主,本王重重有賞!」
三王爺的辦事效率快,不一會兒,一幫衣著亮麗的美少年入殿來了。
他們慇勤地過來,笑道:「長公主。」那聲音軟綿綿的,聽得人都寒了起來。
有個大膽的,還上前來,把花翎的位置擠走了,撲通一下坐在她旁邊:「長公主。」
花翎的臉色很難看。
君嫵樂不可支,難道看到死太監吃癟。也難怪了,他們是男寵,而他是太監,地位的確不同。
她也覺得奇怪,好好的,為什麼要再次當太監呢?還是說,這傢伙就號這口?
她想了想,沒想出什麼。
她笑著招招手,說:「那好,你們一起伺候本宮吧。」說著,捏捏花翎的臉,「還有你,小花,一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