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2再次大婚了 文 / 莫悠
若說前幾項還只是考核一個人的綜合素質的話,那麼最後一項就純粹是為了娘親著想,畢竟娘親是個喜歡美男的人。
所以這最後一項,就是選美!不管用什麼方法,展現美即可!
包子一本正經地端坐在大堂上,在他右手邊,是一塊通過牌。今天的比試和前幾次的不一樣,今天的通過牌,只用一次,也就是說,駙馬會在今天角逐出來。
「開始!」太監敲鑼後,正式宣佈開始。
首先登場的是白衣飄飄的江衍。這人吧,包子覺得,雖然身子不怎麼好,可他身上的氣質真是不錯,那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一般人模仿不來。
先看著吧,別的還有呢。
接下去是猛男雲將軍了。
包子托著下巴,不知道說人家將軍粗心呢還是什麼的,別人精心打扮地來,他呢,隨便一身戎裝上台。不過真的很好看,渾身透氣硬朗的氣質啊。
包子眼裡閃著小星星,他從小就卻爹爹,這個將軍身上很有種當爹的感覺。
「別急別急,還有別的呢。」包子喃喃自語。
另一個上場的是陵修。他一身紅衣,表情驕傲得和孔雀似的。包子犯難了,這傢伙的長相是屬於艷麗型的,娘親會喜歡的,可是,他聽過了,陵修年紀不過二十出頭點點,你娘親還小,這樣的人,能當他爹爹嗎?他很懷疑。
就在他陷入痛苦的糾結中時,一小太監質問最後一位參賽者:「今天比的就是容貌氣質,你怎麼戴面具呢?」
「怕你看了之後自慚形穢!」面具男懶洋洋的語氣,一如既往得囂張。
小太監不服氣道:「是你長得醜吧。有本事你就把面具摘下來啊!」
「對啊!」很多人也起哄了。他們對於這個裝神秘的男人沒什麼好感。
「好呀,不過你們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哦。」面具男微微揚起嘴角,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緩緩地揭下了面具。
僅僅只是揭開了一個小角,眾人只覺得萬道金光撲面而來,要閃瞎眼啦!
包子從桌子上躍起了小身板,激動無比地舉起通過牌:「就是你了!」
小太監忙點頭哈腰地應道:「駙馬誕生了!」
面具男重新把面具合上,朝著包子邪魅地一笑,並做了個一個獲勝的手勢。
全場沸騰了。
包子癡癡地目送著面具男離開。等他回神後,眼放精光,忙抬起小短腿跑回公主府。
「娘親,我已經給你選好駙馬了!」包子眼眸亮晶晶的。
君嫵正全心全意地在看一本話本,不甚感興趣地挑起眉頭:「嗯?」
「很英俊哦!」
「很有錢哦!」
「很聰明哦!」
「重要的是,人家腎很好哦!」
當包子熱情洋溢地說到最後一句時,君嫵總算抬頭正視他了:「是嗎?好,那你就去辦吧,娘親相信你的眼光。」
包子興奮地下去了,邊跑邊叫著:「快去準備!娘親今晚就要出嫁啦!」
當包子出去後,阿蘭問:「長公主你不擔心嗎?萬一」
君嫵伸了個懶腰:「沒事兒,本宮相信他的眼光。」
由於是招駙馬,不同於上次嫁給死太監,這回君嫵可翻身做主人了,她扮演了男人娶妻的角色。
熱熱鬧鬧地遊街示眾,招呼客人後,君嫵笑容滿面地來到了新房。而『新娘子』駙馬嬌滴滴地坐在床上,等待著她的臨幸。駙馬喚道:「長公主。」
君嫵單身那麼久,一聽這酥媚的聲音,頓時熱血沸騰了起來。
「嗯。」她淡淡地應道。畢竟現在還有人,最後的儀式還沒有完結呢
嬤嬤上前來,托盤上放著兩杯酒:「請長公主和駙馬同飲下交杯酒。」
「嗯。」
她接過酒杯,緊挨著新駙馬坐下,嘰裡呱啦地一口氣說完:「來,駙馬,喝了這杯,你就是本宮的人了。將來,事事都要以本宮為重,本宮說一你就不能說二,本宮要去西,你不能走東。要時時刻刻注意本宮的冷暖,本宮說不你絕對不能說是。至於你最關心的事情嘛,本宮要是不想要了,你就不能要,本宮要是想要了呢,你就不能不要,聽明白了嗎?」
嬤嬤和一干宮女都倒吸了一口氣,這喪權辱國的條約,駙馬怎麼會答應呢?除非駙馬是傻子。
令她們沒有想到的是,駙馬還真是個傻子。半響,就從蓋頭下透來一道低沉誘人的聲音:「是。」
她滿意地點點頭,伸手和他的手臂交纏在一起,喝下了交杯酒。
嬤嬤笑著地行禮恭喜道:「恭喜長公主!恭喜駙馬!祝長公主與駙馬恩恩愛愛!」
「賞!」
「多謝長公主!」嬤嬤起身時,曖昧地笑了笑,「長公主時候不早了,還請早些安置吧。」
君嫵淡淡地擺擺手:「你們都退下吧。」
不一會兒,新房就只剩下他們倆。她也不著急掀駙馬的蓋頭,先起身拿了點東西吃吃。吃了會兒,見駙馬一人坐在那裡,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她笑瞇瞇地走過去問:「想吃嗎?」
駙馬點點頭:「嗯。」
她挑起喜帕的一角,伸手餵他:「吃吧。」
駙馬好像很餓,一下子就吃完了,等她還想拿塊糕點餵他時,他伸出了小舌,含住了她的手指。
「你幹什麼?」她表面上質問著,心裡卻很開心,不錯,是個會伺候人的。
「長公主,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駙馬小聲地提醒。
君嫵微微一笑:「本宮當然知道呀,只是你也知道,這不是本宮第一回成親了,新鮮感早就沒了。」
「那」駙馬似乎很緊張。
「別急呀,你到底是本宮新招駙馬,本宮是不會這麼快就把你打入冷宮的。來,把小手伸出來,讓本宮先驗驗貨。」
「嗯。」駙馬羞澀地伸出手。
君嫵輕輕地摸著,邊摸邊品著:「不錯,小手又白又嫩又香。嘖嘖,連手都這樣迷人,看來本宮艷福不淺啊。來,再讓本宮親親看,小嘴兒甜不甜。」
她笑瞇瞇地坐在他的腿上,圈住他的脖子,只聽著他呼吸一沉。她微微揚起嘴角,隔著喜帕重重地親了他一口:「嗯,不錯。」
「長公主」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她卻裝作不知道,繼續吻啊吻的。大概是他實在忍不住了,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腰間,她瞇眼,忙抓過他的手,厲聲問道:「剛才本宮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嗎?本宮沒說要,你就不准動,聽明白了嗎?」
「是」他的聲音委屈到不行。
她推倒他,狠狠地壓上去,然後用力地揭開他的喜帕。
頓時,一張活色生香的臉龐出現在眼前,他笑意盈盈地凝視著她,柔聲喚道:「長公主。」
君嫵眨眨眼,裝著傻,拍拍他漂亮的小臉蛋:「咦,這是誰呀?啊,本宮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囂張跋扈、從頭到尾都不看本宮一眼的那個哦,那個盛國太子殿下嗎?」
花翎尷尬地笑了笑:「奴家當時不懂事嘛。」說著他要起身,她面無表情地一挑眉,他識趣地躺下,繼續被壓。
「可別奴家不奴家的套近乎,這位太子殿下,你怎麼就當起了本宮的駙馬呢?」
花翎心裡咯登一聲,完了,他有種強烈的預感,今天的洞房花燭夜,是不用想了。他可憐巴巴地說:「奴家當時失憶了嘛,不記得長公主了嘛,不然長公主那樣誘惑奴家,奴家怎麼能把持地住?」
「誰誘惑你了?」她瞪眼,賞給他一個爆栗。
「是。長公主是想讓奴家恢復記憶,才不是什麼誘惑呢!」他認錯態度很好。
「奴家被壞人抓走了,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他們每天用酷刑逼迫奴家,還凶狠地每天灌奴家喝藥哦」他邊說邊小心地觀望著她的態度,果然沒錯,和預想的一樣,她心軟了,他趁機加了把火,「所以啊,奴家當時真的一點也記不得起來嘛。」
君嫵皺了眉,剛覺得他有點可憐,見到他狡黠的目光,她頓時火氣來了,她用力地壓上去:「臭妖孽!想騙本宮?說,你當時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
「沒有!」他做出發誓狀。
她壓著他的動作微微一鬆:「那你說,你是怎麼恢復的?」
他笑嘻嘻地說:「是老天可憐我們哪,所以讓奴家重新記起來了呀。」
她瞇眼,明顯不信。不過對付這妖孽,就得用別的方法:「你要是不說也可以,那今天,乃至以後,你都不用想來侍寢了。」
花翎唰地抬起頭,怔怔地望著她:「長公主,不要這樣嘛。」
「那你到底說不說?」
「就是」他神色微恙,囫圇道,「就是碰到了一位高人,給奴家吃了點藥,奴家就恢復了。」
「什麼高人呀?」她懶洋洋地問。
他嘰裡咕嚕地說著。
「嗯?」
他再次嘰裡咕嚕地說著。
「說清楚。」
他輕輕一哼:「是王詢!」
「他?」
「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就送來了藥,當作賠禮啊。」他並不願意多提起王詢,忙轉身,軟綿綿地貼了過來,曖昧地吹著氣,「長公主,我們別提他了啊,我們該幹我們的事了呀。」
君嫵斜睨了眼:「我們的事?」
花翎眼眸亮晶晶的,手已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她的腰處,正在輕輕地拉扯著她的那根腰帶:「嗯哪!」
君嫵正色道:「也好。我們來談談吧。」
「談?」他拉扯著腰帶的動作僵了一僵。
「是啊。小花,你既然恢復了記憶,那你父皇」
他咯咯笑了,點點她鼻子,道:「長公主,到了今時今日你還不相信奴家嗎?不過一個太子之位而已,奴家會在乎?何況父皇也想明白了許多事,不再逼奴家了。」
「哦?」這讓她有些難以置信了,盛皇居然肯捨棄一個太子?未來的繼承人?
他抱著她,說:「是啊,太子之位哪有長公主來得重要呢?當初不記得長公主,已經讓奴家內疚不已了,何況這些年來,讓長公主獨自一人承擔這些,奴家就覺得對不住長公主。長公主守了五年的活寡,一定很難受吧?不要擔心,奴家回來了,會全部都給長公主補回來的。」
「小花」她並沒有深究其中的意思,只覺他的語氣誠懇,她也動容,也用力回抱著他。
「所以我們開始吧。」話音剛落,君嫵只覺整個人天旋地轉了起來,再睜眼時,人已被花翎壓在身下。哦,連帶著他們的喜服也不翼而飛了,現在他們身上,也就那件薄薄的中衣還苟延殘喘著。
君嫵的臉一下黑了。
「長公主,奴家會好好補償你的。」他深情款款地說。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用力翻身,重新壓住了他。
他眼眸更亮了:「原來長公主喜歡這樣的?」說著,他的爪子很不老實地攀了上來。
「別動!」
「嗯?」那聲音低沉性感。
「本宮的氣還沒消呢!」她憤憤道。
「那不如奴家幫你消消氣?」他笑瞇瞇地牽起她的手,一根一根地含著,那目光溫柔的,簡直能滴出水來。
她有些惡寒地抽回了手,想她這五年來清心寡慾的,已經早就告別那些低俗的趣味了!她問:「你說,你是不是和兒子暗地裡合謀?然後當上這個駙馬的?」
花翎驕傲地揚起下巴:「才不是!奴家可是憑借自身的美貌和智慧贏得駙馬這個位置的!絕對沒有靠裙帶關係哦!」
「是嗎?」她很懷疑。
他點點頭,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奴家的腎很好的,不然,長公主試試?」
她興致缺缺地推開他:「行了,本宮明白了。這會兒兒子該睡了,本宮去看看。」
他急急地起身:「那小子都五歲了,長公主還去管他做什麼?」
她在他臉上啵了一下,像哄孩子一樣哄他:「乖乖在這兒等著。」
「嗯。」他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那長公主可要快點回來哦。」
「好。」
其實包子一點也不需要她照顧,她去,不過是想知道關於花翎來這兒的一些細節。
等到她回去後,聽見從床上傳來了一陣低低的嗚咽聲。
死太監哭了?
事實證明,這五年來她真的是脫俗了許多,因為花翎根本就不是在哭,而是
只見他嬌媚地半躺在床上,微敞著純白的中衣,露出他細膩白皙的肌膚。他微微喘氣,眼神迷離,而他的手正在某處弄著。
君嫵震驚了!
「你居然」她臉紅了。
花翎慢慢地轉過身,哀怨地刮了她一眼:「長公主去了那麼久,奴家忍不住了嘛。」
她簡直想吐血,這關她什麼事?
他軟軟的貼了過來,滾燙的身子好似一把火般,把她也燃燒了起來:「長公主。」
那嫵媚的聲音讓她把持不住了,她沉寂五年的狼血再次沸騰了,她張口咬了他的肩膀。
「嗯,再咬,再用力咬。」他滿臉幸福地說。
「臭妖孽,今天本宮要吃了你!」說著她用力地推倒了他,狠狠地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