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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6.山間夜話 文 / 釣人的魚

    丁二狗尾隨著劉香梨到了村裡,劉香梨知道後面就是丁二狗,但是卻沒有放慢腳步等著他,而是進了家門之後藏在了門後面。

    等丁二狗一進門,她就將門關上,從丁二狗身後抱住了他,在何建平在世和去世的那幾年裡,她幾乎沒有感覺到作為一個女人的孤單,因為她的白虎之身,何建平也沒有多少恩愛給她,可是自從被這個愣頭青丁二狗破了身之後,他沒有嫌棄她,反而是愈加的寵愛著她,這使她漸漸找回自信,而且三十多歲的虎狼年紀使她夜夜都想守著這個男人。

    她並不知道今晚丁二狗會跟著仲華一起來,當看到丁二狗進門的那一刻,她心裡充滿了無限的驚喜,這也是她匆匆告別的原因,她就知道丁二狗一定會跟著來的。

    丁二狗伸手掰開她的手臂,轉身將她橫抱起來向東屋走去,他知道那裡是劉香梨晚上睡覺的地方,而且兩個人在那裡做過很多次,那個土炕比起城裡的席夢思好多了,幹起來特別瓷實,一下是一下。

    「等一等,還沒鎖門呢,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就在丁二狗密不透風的吻快要將劉香梨悶死過去時,她奮力掙開了他。

    「誰敢來,這個時候了,誰敢來一塊辦了她,是不是你小姑子,她現在還敢來監視你啊?」

    「哼,你是不是就巴著她來呢,好給你一個做壞蛋的借口,是不是?」劉香梨使勁扭了一下丁二狗的鼻子,假裝生氣的問道。

    「誰說的,我只是氣不過,和她那個生瓜蛋子比起來,我更喜歡你這樣香甜的熟瓜」。說罷,又將劉香梨摁在了炕上。

    沒有多說一句話,丁二狗吻住劉香梨濕潤的唇,她沒有躲避,本能的微微張開小嘴,但是咬緊了牙關,死活不讓丁二狗進去,劉香梨的欲拒還迎讓丁二狗好勝心起,用舌頭不斷地攻擊牙齒構築的防線,尋覓最薄弱的部位,一次次的使勁撬動,一次次的用力叩打,終於觸到她的舌尖,於是開始攪動那條並不活躍的香舌,撩撥起劉香梨體內濃濃的情*。

    之後他又輕輕咬著她豐厚的耳垂,她怕癢,微微的抗拒著,只有呼吸越來越快,身體的溫度不斷升高,整個人像是蛇一樣在丁二狗懷裡蜿蜒著蠕動。

    他的手沿著毛衣的領口探入劉香梨兩峰之間深邃的溝澗,她的氣息更加喘了,丁二狗輕輕的帶動劉香梨的雙手在他早已堅硬的棒棒上,上下套動著,她的雙眼也開始迷離了。

    丁二狗將她的毛衣推了上去,連同她的紫色蕾絲*罩也推了上去,咬吻劉香梨豆大的櫻桃,她忍住氣卻輕輕的哼著聲,一面享受他的侵襲,一面伸手下繼續伸向他堅硬的狗東西,他早已充血堅挺的渾重巨棒,被劉香梨的纖纖玉手弄得彷彿要炸裂一般。

    這時,劉香梨的兩手開始緊緊地抱住丁二狗,然後順著他的身體往上,直至頭部,捧住他的臉頰,溫柔地摩挲。再沒有絲毫的拒絕,劉香梨的身體已經很燙,順從著丁二狗的挑逗開始扭動蠻腰,鼻息漸漸濃重。

    他將一隻手解開她的腰帶,而她也配合著欠起臀部,好讓丁二狗能將她的褲子徹底扒下來,伸進手去,在兩腿之間的三角洲去感知那片神秘地帶的氣息。誰知,那裡早已是一片汪洋,薄薄的底褲已經潤濕,寸草不生之地已是氾濫成災。

    「我想要你進來!」劉香梨用盡自己的力氣說道,言語裡帶著懇求和不耐,她真想在這個時候將丁二狗嵌入到自己身體裡,從此之後再不分離。

    丁二狗直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扯過一床被子,將自己和劉香梨蓋在了底下,雖然沒有任何束縛的愛是美好的,但是現在還是乍暖還寒,要是因為這事感冒了就不好了,何況山裡的夜還是比較冷的。

    在一陣激烈的碰撞之後,夜漸漸安靜下來,兩人依偎在一起,相互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雖然他的東西還深深的嵌在她的身體裡,但是現在她一點都不想動,只想這樣靜靜的抱著他躺著。

    「你有沒有感覺到你們領導和謝老闆之間好像有事啊?」半天過去了,劉香梨悠悠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謝赫洋?」

    「對啊,我怎麼看,他們兩個怎麼不像是兩口子,太客氣了,開酒店這麼大的事,我從來沒見過謝老闆給她男人打過電話,你說這是兩口子嗎?反正我做不來這事」。劉香梨說著,又抱緊了丁二狗。

    「誰知道呢,這是有錢人家的事,咱管不了,也管不著,我們只管好自己就行了,來,我們繼續」。說著丁二狗一翻身,又將劉香梨壓在了身下,劉香梨一聲驚呼,剛剛歇息過來,又將面臨新一輪的暴風驟雨。

    「仲華,我想,這件事你要給我個說法吧,我可以忍,但是我也是要尊嚴的,嫁到你們仲家以來,我謹守本分,一點有損你們家的事都不會做,可是你呢,你做了什麼?我是你的妻子吧,我這個妻子沒有懷孕,你叔叔嬸嬸整天旁敲側擊的問我,你讓我怎麼面對他們,你在外面這個女人倒是先有了孩子,你這是對我的侮辱你知道嗎?」謝赫洋沒有生氣,她雖然肺都要氣炸了,可是她佔理,她不用大吵大鬧,她只是想要個說法。

    於是仲華面對的是一個看起來出奇冷靜的女人,這件事他知道早晚都會暴露,但是沒有想到會暴露的這麼快,對此,他無話可說,而謝赫洋的冷靜使他感到很棘手,因為謝赫洋太冷靜了,冷靜到好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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