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22.*夢了無痕 文 / 釣人的魚
「呵呵,曉萌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這是關心我啊?」丁二狗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坐在了顧曉萌床頭邊的椅子上,而且還特意看看有沒有什麼敏感的衣物放在椅子上,免得像上次那樣將顧曉萌的乳罩坐在了屁股底下。
「關心你?哼,算是吧,說吧,我想聽實話」。顧曉萌白了丁二狗一眼,將自己的一雙白嫩腳丫藏到了被子底下,免得再次被丁二狗侵略性的眼光看到。
「其實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想啊,她要是我女朋友,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還不得吃醋啊,但是你想想,她吃醋了嗎?沒有吧,我們根本沒有那種關係的」。
「真的嗎?」
「當然,不信你去打聽一下,我說的都是真的」。
「打聽,你明知道我連門都不敢出,我去哪裡打聽去,不過你要是敢騙我,我決饒不了你」。
「不是,曉萌姐,我這事和你有關係嗎?」
「滾吧,我要睡覺了」。顧曉萌一時語結,拿過被子蓋上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不過,曉萌姐,我悄悄問一件事啊,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這可不行,我們可是姐弟,要是讓乾爹知道了,非得剝了我不可,再說了,這也有違人倫道德的,我們不能這樣……」丁二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黑影朝自己的臉飛了過來,他本能的一躲,用手接住了,一看是顧曉萌床頭上的熊娃娃。
顧曉萌再次舉起自己的枕頭時,丁二狗已經逃出了房間,顧曉萌恨恨的放下枕頭,漸漸的,嘴角向上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浮現在她的臉上,她在想丁二狗的話,在想剛才丁二狗的樣子,直到感覺到真是很不好意思,倒頭躺下,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沉沉睡去。
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的身體休息了,但是思想還在活動。
顧曉萌做了平生第一個春夢,而且對像居然是丁二狗,沉沉的夢想裡,她挽著丁二狗的胳膊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在眾人的祝福中入了洞房,她的矜持和她的惶恐,讓丁二狗對她憐愛有加。
她羞澀的看著丁二狗,她知道,過了今晚,她即將從少女變成少婦,想到這裡,她不禁有點忐忑,忐忑不能得到丁二狗的認可,擔心不能在新婚之夜讓丁二狗滿意。
但是現在,她只能是被動的承受著,寄希望於自己的容貌能夠得到丁二狗的認可。
高高的髮髻上掛著一縷潔白的頭紗,那是聖潔的象徵,瓜子臉兒輪廊分明,靈活生動的一雙眸子,顧盼生姿,媚光四射;圓熟濕潤的紅唇,散播著誘惑的訊息;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迷人的鎖骨,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微微外露著雪白的。渾圓而的擠出一道深深的,彰顯著成熟艷麗充滿著少婦風韻的嫵媚,白淨的皮膚,像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纖腰,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修長。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纖纖柳腰裙下一雙美腿迷人雪白修長,柳腰微擺,翹臀輕扭,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
這個時候,婚紗已經成為最大的障礙,丁二狗輕輕的幫她摘掉頭紗,拔掉簪子,任那如緞子般水華的秀髮散落在她柔弱但是性感的肩上,抹胸婚紗使她的潔白酥胸無所保留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這個人曾經是他的乾弟弟,但是現在他將成為自己的男人,或許就在此後的每一刻,他都會把自己抱到身後的大床上,恣意愛憐著自己。
果然,他將自己抱起來,在自己嬌呼中向大床走去,她的呼吸變得沉重,她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她甚至想不起自己渴望這一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在野外自己被救的時候,又或許再次見到他時,但是那些已經不重要的。
他將自己擺放在床邊,讓自己坐在床沿上,捧住她的臉,開始的時候,她還敢看他一眼,但是隨即她就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看他的臉和眼睛,因為他的眼睛裡爆發出的火熱好像隨時都可以將她燃燒成灰燼。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後,那裡是婚紗的拉鏈,她感到了拉鏈劃開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身體也變得僵硬了,彷彿自己的男人拉開的不是婚紗的拉鏈,而是自己的皮膚,裡面暴露出來的也不是自己的**,而是自己那顆已經跳到最高頻率的心。
婚紗已經開開了門,眼前的自己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女人,她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只是自己緊張的已經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裡,該如何應對男人的襲。
身材十分修長,一身潔白的婚紗,在她的身上,已經不是那麼整齊,背後已經從她身上脫落。
婚紗上邊還點綴著朵朵藍色小花,裙擺貼著地裹在她玲瓏曼妙的身體上,酥胸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范嫣凝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一樣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瓊鼻下,櫻桃般的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她已經感受到了男人張開的嘴,向她露出了獠牙。
她感到有些許的害怕,伸出雙手護住了自己修長的有如天鵝般的雪頸,雙峰的將胸前的衣襟撐得脹脹得,向外挺凸,將衣裙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美好身形上,讓人產生一種,恨不得扒開的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面迷人的風姿,而最最迷人的地方則是自己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帶著充滿淑嫻的母性,令人有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