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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4.真有種 文 / 釣人的魚

    「老季,放下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走火就麻煩了」

    「對對,老季,有什麼話咱慢慢說,你這樣很危險的,放下槍,放下……」

    …………

    其他幾個人雖然很害怕,但是還是在勸導著季大寬將槍放下,可是收效甚微,季大寬本來就對丁二狗有意見,再加上他確實是李法瑞的人,而近來關於丁二狗和李法瑞的矛盾他更是一清二楚,所以今天算是逮著一個好機會羞辱一下丁二狗了。

    「季大寬,你要是現在放下槍,我還可以不追究你拔槍的責任,但是你要還是執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氣」。丁二狗一邊冷冷的說道,一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觀察著這裡的形勢,看看能從什麼地方出擊一舉制住這個混蛋。

    「哈哈哈哈,小子,是不是怕了呀,怕了就立馬滾蛋,放下槍?放下槍你等你來抓我嗎,小子,你給我句話,識相的,立馬滾出公安局,湖州公安局不要你這樣的小白臉,媽的,老子參加工作時,你還在尿尿和泥呢,現在倒好,反過來教訓老子,告訴你,不行」。季大寬急赤白臉的喊道。

    「季大寬,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不聽,這也怪不了我了」。丁二狗慢慢說道。

    「你想幹什麼?」季大寬眼露凶茫,手也有點開始哆嗦了,這個時候楊璐悄悄拉了一下丁二狗後面的衣服,示意他還是走比較好。

    但是丁二狗反而是把手伸向後面,將楊璐一把推到了門外,楊璐哎吆一聲倒在了地上,就在季大寬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倒地的楊璐身上時,丁二狗已經開始行動了,抬起一腳踏在了一個凳子上,整個人騰空而起,這樣就最大程度的避開了季大寬手裡的槍的平射範圍,而門外楊璐倒在了地上,也不在槍的平射範圍內。

    雖然丁二狗在這麼短時間裡計劃的還算是周詳,可是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人的本能反應,在這裡就是季大寬的本能反應,雖然舉槍的姿勢還是端平的,沒有再擴大範圍,但是他的手指還是動了,槍終於響了,不過好在打在了門上,並沒有打到任何人。

    丁二狗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季大寬的身邊,一把就將他的胳膊窩了起來,方向正是季大寬自己的懷裡方向,而槍也抵在了他的下巴處。

    「混蛋,你還真是有種,敢對上司開槍,你真是活膩歪了,來呀,開槍啊,你不是很能耐嗎?開槍,像個爺們一樣開槍啊」。丁二狗惡狠狠的說道。

    季大寬又不是傻子,媽的,槍口現在抵在了自己下巴處,開槍的話,自己的嘴還不得給打爛了,但是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再服軟那真是太丟人了,於是也是惡狠狠的看著丁二狗。

    「你們幾個還不出去報警,等著挨槍子呢?」丁二狗沖其他人大喝一聲道,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滾出了房間。

    這個時候房間裡一片狼藉,而季大寬雖然喝了點酒,但是他不傻,他馬上就看出了這裡面哪裡不對了,屋裡沒有了旁觀者,而手槍握在他自己手裡,這要是萬一走火的話,自己就是在企圖拿槍對付上級時誤殺了自己,這個念頭一出,冷汗馬上就出來了。

    「現在安靜多了,季大寬,你想怎麼個死法吧?自己挑一樣,是讓我送你一程,還是你自己開槍?」

    「你,你敢殺我?」季大寬雖然嘴上硬,但是內心裡已經嚇破了膽,雖然干了十幾年的警察,但是從來沒有拿槍和犯罪分子對抗過,還不如丁二狗見過世面了,至少他還隨著周紅旗去過泰國,見識過真正的死亡。

    「不是我我敢殺你,而是你企圖謀害上司,但是被發現不可為,所以開槍畏罪自殺了,你說這個理由說得過去說不過去?而且我隨後還會搜查你的家,從你這個囂張程度來看,也不是什麼好鳥,貪污,受賄,這樣的罪名隨便給你按上幾個,讓你的老婆孩子這輩子都別想有出頭之日,而且我相信在你的下三代裡,也別想有什麼可以混官場的人了,政府是不會將一個孵化分子的後代收入到隊伍裡來的,你信不信?」

    「丁長生,你夠狠,你想要什麼,畫個道道來」。胳膊被丁二狗牢牢的制住,而且槍就頂在自己的下巴處,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我想要什麼,你說呢,嘿嘿,我想要你的命,我要拿你的命立威,明白了吧?」丁二狗奸笑著,笑得讓季大寬渾身寒毛倒立,他感覺到自己的某個地方有點涼。

    而丁二狗感覺到屋裡的氣味有點不對,低頭一看,這位剛才拔槍時氣勢洶洶的老兄居然尿了褲子了。

    「呵呵,季大寬,看來你還是怕呀,我給你個機會,你要是告訴,我說不定會饒了你」。丁二狗開始逐漸的誘惑道。

    「什,什麼?」季大寬顫抖著問道。

    「李法瑞和衛皇集團到底是什麼關係?」丁二狗手裡的勁更大了,這種壓迫感使得季大寬根本沒有絲毫的考慮餘地,但是他還是本能的否認。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呵呵,好吧,你還是不想說是吧,那今年夏天的時候我看見你跟著李法瑞到高速路口去幫著趙剛站場子,你還說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李局讓我去的,我就去了」。季大寬戰戰兢兢的說道。

    丁二狗不再說話,將季大寬握槍的手向右移動了幾公分,使他手裡的槍離開了下巴,但是槍管很巧妙的貼在了他的大動脈上,就在季大寬稍微感覺放鬆了一點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食指被壓了一下,槍又響了,他能感覺到槍管震動的感覺,隨即就是一種灼熱感從皮膚傳到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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