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523:初見成效 文 / 釣人的魚
丁長生下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給凌杉發了個信息,不一會就聽到了敲門聲,丁長生拉開門一看,正是凌杉。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凌杉將包扔在床上,上前抱住丁長生的脖子,一個魚躍,雙腿夾住了丁長生的腰,丁長生怕她掉下去,只好托住她的豐『臀』,用手一捏,比以前更加的豐滿和有彈性了。
「去了一個老領導家,我明天就得回去,所以你今晚別走了」。
「可是我不走,楊姐那裡怎麼交代?」凌杉一邊吻著丁長生的脖子,一邊呢喃道。
「我來北京的事你沒告訴她吧?」丁長生一愣問道,他不知道楊鳳茜居然在北京,雖然國內的事很多很重要,但是楊鳳茜是一個世界飛人,到處跑,很少在北京呆著很久不動的。
「沒有,我不捨得和她一起分享你,我怕你累」。凌杉偷偷笑道,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丁長生沒有結婚時,她的情緒一直都很好,而且她很快的就原諒了丁長生,很快的她認識到,也許楊鳳茜說的對,自己真的除了愛,真的不能給丁長生任何的幫助,所以她慢慢在說服自己,自己只要遠遠地看著他,看著他幸福,自己就心滿意足了。
丁長生抱著凌杉在屋裡旋轉了一會,然後倒在了大床上,兩個人的重量使得大床凹進去很多,但是卻把他們包圍在潔白的床單裡。
正是在這張床上,凌杉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這個男人,此後的歲月裡,自己無數次幻想和他再次回到這裡,今天,終於實現了,自己還是猶如第一次那樣緊張,當丁長生的手伸進她的腰間解開她的腰帶時。
她竟然不知所措的伸手制止了他,丁長生很迷茫,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是隨即她的手就鬆開了,一緊一鬆,腰帶自然的向兩邊分開,他的手還是那麼的有力,一邊要托起她的腰肢,一邊還要將她的牛仔褲脫下來。
丁長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目前唯一的男人,楊鳳茜雖然和她一起虛鳳假凰,但是她還是嚮往男人的味道,嚮往男人挺進她身體的感覺,但是這樣的記憶只有丁長生給過她,她沒有可比性。
他一如既往的關注著她的感覺,就在剛才她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丁長生的動作就緩慢了下來,而且丁長生給了她足夠的尊重,不像是其他男人那樣粗魯,一下子將所有的衣服都脫下來,他喜歡給她足夠的前戲。
褲子,襪子,上衣,內衣,有時候凌杉都覺得這是在折磨自己,但是她喜歡這個感覺,她覺得這才是愛,而不是粗野的交配,這是她想要的感覺。
「你還是這麼緊張」。丁長生親吻著凌杉的臉頰,說道。
「因為我珍惜和你的每一次,我把這當做是第一次,所以我很緊張,我,愛你」。
「我知道,我也愛你,凌杉,我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給你婚姻,但是我能給你愛和足夠的物質生活,如果你哪一天厭倦了這種生活,你告訴我,我不會生氣的,好嗎?」丁長生說道。
其實現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是很混蛋的,哪個女人不嚮往一種穩定的幸福生活,老婆孩子熱炕頭是男人嚮往的,但是這何嘗不也是女人所嚮往的呢。
不知道是因為凌杉的緊張感染了丁長生,剛剛開始沒多久,丁長生又開始出現了那種想要一瀉千里的症狀,丁長生趕緊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怎麼了?是不是累了?」凌杉正在感受最好的時候,丁長生居然停下了,於是睜開眼問道。
「不是,你不要動,我沒事」。
「沒事?你要是累了就算了,我,沒事的」。凌杉紅著臉解釋道。
丁長生沒有說話,只是趴在凌杉身上,靜靜的呆著,愕然間,他想起了金箔上所說的鎖陽決,於是不動聲色的慢慢開始動作,按照鎖陽決的記載,這是真陽歸零前的徵兆,如果真陽真的歸零,那麼自己這輩子男人也就做到頭了。
漸漸地丁長生感覺到久違的感覺又慢慢的回來了,連身下的凌杉都感覺到了,於是一切開始慢慢恢復起來,就像是一台將要熄火的發動機,在最後給了一點油後,又開始開動馬達發動起來。
開始的時候丁長生以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但是沒想到遠戰越勇,而且暗暗按照鎖陽決的口訣進行控制,發現雖然自己還不能收放自如,但是可能是和自己有這方面的練習有關,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
毒龍決卻是丁長生使壞的時候開始練的,開始的時候凌杉還沒感覺,但是慢慢感到哪裡不對,而且她不經常和丁長生在一起,所以還不是很適應,剛才的丁長生,她也是慢慢適應的,但是這毒龍決卻是慢慢的溫水煮青蛙似得將她的身體撐開了一倍還多。
雖然女人的身體時水做的,有很好的彈性,而且尤其是女人,孩子都能生出來,可見柔韌性有多好,可是現在不是生孩子,而是男女之愛,所以,漸漸地,凌杉就有點吃不消了,她的手指深深的劃進了丁長生的脊背,尖利的指甲蓋在丁長生的身上留下了深淺不一的血痕,但是這一切兩人都渾然不覺,好像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而只有滿身心的愉悅感。
夜漸漸深了,但是凌杉的長髮在這間房子裡開始不停地飄蕩,好像是從來不願意停歇似得,此時的丁長生卻像是草原上馳騁的野馬,在凌杉的催促和鞭打下,揚起四蹄,在寬闊的草原上飛躍。
因為男人,因為愛,這是凌杉這輩子最放縱的一次,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樣的野性,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在男人面前表現的像個蕩婦一般,別看她是大學生,別看她生活在北京,但是在對待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上,她接受男人主動,女人被動,但是像自己今天這樣的表現,讓她在此後的很久一段時間裡,只要想起這事,她就羞得抬不起頭來。
「你會不會看不起我?」一切平靜下來後,凌杉問丁長生道。
「為什麼,我覺得你做的很好啊,簡直是無師自通嘛」。丁長生笑道。
「哎呀,我就知道你會笑話我的,你,你我不來了」。
「呵呵,小樣,你是我的老婆,你和我還害羞什麼呀,這不是很好嗎,我這麼一教你就會了,待會我再教你幾個新鮮的姿勢好不好,那樣會更刺激」。
「啊啊啊啊,不學,不學,你壞死了,教壞我,然後再笑話我,你不是人」。凌杉拿起枕頭拍打著丁長生道。
但是還沒拍幾下就被丁長生一把拉進了懷裡,「寶貝,我們沒有很多的時間,來,我們繼續剛才的故事,我還有很多事沒和你說呢……」
「哎呀,你壞死了……」凌杉最後的話被封在了口腔裡,永遠也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趙慶虎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裡,看著四周白色的顏色,感覺自己好像是要死了一樣,血液配型還是沒有找到,但是他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不一會,林東強進來了,這是來看自己的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之一。
「趙總,怎麼樣感覺?」
「還能怎麼樣,等死唄,對了,這病除了換血就沒有治療方式了嗎?」趙慶虎現在突然發現,自己遠不是十幾年前拿著刀子拼地盤的時候了,自己現在很珍惜的自己生命,但是自己卻不能把控自己的生命了。
「現在來說,只能是這樣,這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在沒有造血干細胞之前,只能是化療延緩病情的進一步惡化,不然沒辦法控制,不然的話,你可能撐不到找到造血干細胞的時候了」。林東強道。
「唉,沒想到我趙慶虎也算是命硬了一輩子,可是將要毀在這上邊了,你說到底是誰想害我呢?」
「還有個消息,我沒讓他們進來,我在省城幫你找的專家,對你家裡檢測了一邊,發現書房裡到現在還存在著很強的輻射,但是輻射源找不到了,很有可能是在你書房時被輻射的,所以才造成今天這個病症」。
「書房?你是說在書房?」趙慶虎睜大了眼睛,很顯然,他不信這是真的,但是這確實是真的,林東強手裡拿著的就是檢測報告,每個房間都檢測了,唯獨他的書房輻射值是大於日常的輻射值的。
可是現在輻射源居然沒有了,很明顯,對方是在得知了自己患上白血病後才取走了輻射源的,媽的,這到底是誰想害老子的?
「老林,你替我辦一件事,我會重重謝你的」。趙慶虎伸手握住林東強的手說道。
「趙總,你說,慢點說,我聽著呢」。林東強不知道趙慶虎要自己幹什麼,但是心裡卻很忐忑,因為他拿到報告時就明白,這是趙家自己家裡人在窩裡鬥,自己參合進去肯定不明智,但是趙慶虎也算是一個狠角色,真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在害自己,說不定就會殺人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