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1674:蔣夢蝶 文 / 釣人的魚
在回去的路上,司南下一直都在思索,丁長生這個傢伙什麼時候搭上的梁文祥呢,這個消息自己可是一直都沒聽說啊,而且這個傢伙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把關係經營的這麼好。
想到這裡,不由得又想起前段時間省委副書記朱明水來湖州時對丁長生的表現給予的肯定,再加上今天梁文祥這麼著急的為丁長生站台,這說明了什麼?
看似一個小小的開發區主任,也就是一個處級幹部,背後卻勾連著這麼複雜而身後的關係,這在以後,在對待丁長生的問題上看來要採取別的策略了,而且在司南下看來,對待丁長生不但要小心一些,更要顧及到方方面面的關係,畢竟丁長生的身後現在看來已經是站著三位省委常委了,這讓司南下很是撓頭。
與此同時,邸坤成在後面看著前面那輛疾馳的奧迪車,心裡卻是樂開了花,看來司南下這次是真的遇到麻煩了,想起在省長辦公室裡梁文祥聲色俱厲的話,邸坤成就覺得自己一直都是正確的,雖然和丁長生不對付,可是也沒有和那個刺頭公開的矛盾,之前的那些事,邸坤成都算在了石愛國頭上,都是因為石愛國引起的,自己和丁長生之間又有多少矛盾呢?
自己的老領導前段時間打電話了,意思是要自己多向現在的省委副書記朱明水匯報工作,這不但是個暗示,也是讓邸坤成在中南省重新找到新的靠山,而考慮到丁長生和朱明水可能的關係,心裡不禁笑了,真是山不轉水轉啊,誰能想到自己當時和丁長生之間的矛盾都尖利到那個程度了,現在卻又要重新合作,不禁感歎道世事難料啊。
「看你這麼高興,到底有什麼好事啊?」邸坤成一進家門,老婆甄綠竹看著喜滋滋的丈夫,不禁問道,在她眼裡,自己的丈夫自從到了這湖州工作,就一直處處不舒心,今天這是怎麼了?
「好事啊……」想到自己的老婆也不是外人,不禁將今天在省裡的事和甄綠竹說了一下。
「哎呦,這丁長生怎麼這麼會鑽營呢,這,你和他不是不對付嗎?那以後你可要小心點,我們可是寧願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這等小人,這樣的會鑽營的小人最可怕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咬人一口呢」。甄綠竹擔心道。
「不會,要是那樣,他後面的人也不會同意,雖熱我不知道上面的事,但是很清楚的是,上面可能達成某種協議了,前段時間老首長還告誡我要好好結交新來的朱書記呢,你說這裡面能沒事嗎?」邸坤成接過老婆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說道。
「可是我總覺得你以前和那個丁長生不對付,那他會不會拆你的台啊?」甄綠竹還是很擔心的說道。
「沒事,這小子猴精猴精的,明天要召開市委擴大會議,商議司南下的新城市改造方案,到時候我見了丁長生邀請他來家裡吃頓飯,你做幾個菜,雖然不至於能爭取到他,但是至少也可以讓他和司南下離心,這樣的好事不做白不做,再說了,既然老領導發話了,我總是要做個樣子的吧」。邸坤成奸詐的一笑說道。
「你呀,唉,我真是搞不懂了,你們這些大男人不是你算計我就是我算計你的,這樣有意思嗎?」甄綠竹無奈的說道。
「唉,你不懂,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女人以家庭和孩子為中心,而男人呢,是以鬥爭為中心的,這也符合獸類的規則,只有打敗別的雄性,才能有資格享用雌性」。邸坤成夾了一口菜,說道。
「噁心,把我們當什麼了,喝你的酒吧」。甄綠竹白了邸坤成一眼不說話了。
丁長生也想不到蔣玉蝶的妹妹會回來的這麼快,當丁長生接到蔣玉蝶的電話趕到醫院時,蔣夢蝶已經在病房裡了。
「丁先生,謝謝你」。蔣夢蝶見到丁長生後倒是很客氣,想必蔣玉蝶已經將自己的事告訴了蔣夢蝶,只是不知道蔣夢蝶能不能擔起這份責任來,畢竟這些年蔣家的財產擴大了很多倍,已經不是劉海生活著的那個時候了。
「商量好了?」丁長生點點頭問蔣玉蝶道。
「嗯,商量好了,我會出一份文件,讓夢蝶擔任董事長和總經理,好在我們家的公司都是獨資,換個人應該沒那麼麻煩,你幫我找個律師,我們辦完這些事就出國,這樣好吧」。蔣玉蝶知道丁長生擔心她,盡快離開才是最好的方式,現在的蔣玉蝶,多呆一天就會多一天的風險。
「好,盡快吧,我擔心夜長夢多」。丁長生說道。
「嗯,夢蝶,我不在時,遇事多找你丁大哥,他會幫你的,他是我們家的恩人,多聽他的話,他不會害我們家的」。蔣玉蝶當著丁長生的面如此說,顯然是將蔣夢蝶托付給了丁長生。
「別這麼說,你不在國內,完全可以遙控的,現在的通信這麼發達,對吧,對了,夢蝶,我幫你找了個人,這段時間你帶著他先去清理那些設備和原料,是我信得過的人,最好是用過的地方都重新裝修或者是填平,但是一定要先清理乾淨,這不是鬧著玩的,懂我的意思嗎?」
「丁先生,我知道」。蔣夢蝶也不是笨蛋,以前是不知道自己姐姐幹什麼,但是剛才自己的姐姐再給她說了這些事後,她簡直是被嚇死了,自己的姐姐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那可是要殺頭的。
「還叫丁先生,以後他就是你的丁大哥,知道嗎?」蔣玉蝶看著自己的妹妹,又看著丁長生,心裡一陣酸澀,自己走了,妹妹蔣夢蝶時不時就會和丁長生見面,這一來二往的,會不會發生點什麼事,自己身在國外哪會知道呢?
但是目前卻沒有多好的手段來避免這些事,再說了,要是自己的面妹妹能委身於丁長生也不是件壞事,至少蔣家的財產沒人再敢惦記了,想到這裡,酸澀的心稍微好受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