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7章 浮石棺下 文 / 歪少
027浮石棺下
吳二說那是一個巨坑,如那羊皮畫上所繪一樣,坑的大部分面積都被一個白石奉台所佔據。但眾人歎服的不是這豐台之大,而是那奉台上的東西。是一塊發著藍光的黑石,浮在豐台的上。
就在這時,那個南方人看到了浮石就像瘋了似的,飛快衝進了坑內。吳二和我父親都大罵南方人瘋子,罵完就帶人跟上南方人下去了。
為了省時間,吳二他直接跳過了他們追上南方人的經過,直接開始跟我講他們來到奉台上的事。
吳二眾人來到了奉台,他向我大致將了奉台的樣子,說奉台大的就像直升機的停機場,上面擺著一口精雕的白石棺,而那藍光黑石就在石棺之上。
當時的南方人沒了一貫的冷靜沉著的樣子,不顧看清就跳上石棺,向那浮石伸出手抓去。在他抓住浮石的那一刻,他腳下的石棺蓋慢慢轉動了。
這一下把在場所有的都驚到了,很多拿著傢伙的都對準了石棺,南方人卻不顧一切,還是拿到了浮石急忙跳了下來。
石棺蓋也很快的砸在了地上,裡面升起了一股黑煙。遇到這樣的事,還是我父親機敏,生怕黑煙有毒,就大喊快後撤。
在我父親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聽命向後撤到了奉台的邊緣,看著那黑煙向上高昇散去,沒有一個的目光不是在注意那石棺的。這樣的等待黑煙散去,也沒見裡面有什麼動靜,不難想像那時在場人的心跳是飛快的。
吳二問我父親要不找個人去看看,我父親說要在等等看。可等了又等,石棺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得到浮石的南方人安奈不住性子了,說這麼久都沒動靜肯定沒什麼,讓我父親他們跟他回去。就在南方人走下了奉台的第一節台階時,石棺裡傳來了一聲冷呼聲。
每人的心又再次提了起來,只見那石棺裡深處了兩隻黑色的手,一下扣在了石棺邊上,藉著坐起來了一具身穿黑甲,無發的黑皮屍。關於那屍的樣子吳二說的十分詳細,說得一切好像就發生昨天。
黑屍轉過了臉,看向了南方人那邊,又抬起一隻手,發黑的指甲指向了那邊。
父親沒等黑屍先行動,就開槍給了打在了黑屍的胸口,隨著父親著第一槍,其他人也跟著開槍射向了黑屍。看不清的數發子彈統統打在了黑屍的身上,濺出了不少黑血。黑屍就這樣被子彈打回了石棺中,沒了動靜。
南方人趁父親潭門注意力都在石棺上,就做出了一個舉動。那就是帶著浮石朝著坑外瘋跑,吳二正好看到了南方人的舉動,上去攔住了南方人,倆人還因為這個爭執動手打了起來。
在他二人爭鬥的時候,石棺那邊又有了動靜,黑屍這次直接從棺裡蹦了出來,朝吳二和南方人大步跑去。
我父親等人又再次開槍,子彈打在黑屍體內又流出了黑血,很多都流在地上,但看樣子黑屍,根本沒有在意這些,開始攻擊擋住它路的人。
一聲聲慘叫在奉台上傳出,有不少人都被黑屍打倒在了地上,最後就只剩下我父母和黑屍周旋,吳二和南方卻還在那邊搶著浮石。
黑屍與我父母周旋了沒多久,就不再管他們,又衝向了吳二和南方人。而在這時,我的母親看懂了些東西,就大喊吳二的名字,讓他趕緊把浮石還給黑屍。
吳二說當時他為了保命,把他和南方人直前所商量好的協議都拋在腦後了,從南方人手中搶來了浮石就扔給了黑屍。
黑屍見到浮石就跑著去接,它的身手很好,接到了浮石就朝奉台上的石棺走去了。雖說這很戲劇性,但吳二跟我說在這種地方,是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是生是死就全靠你的那幾秒的抉擇。
一切還沒用完,用吳二的話,或許所有的事才剛剛開始。南方人看到黑屍拿走了浮石,自然是很不樂意,罵了幾句吳二就跟上了黑屍。等來到奉台,南方人就撿起了地上的槍朝黑屍腦袋開了一槍。
南方人準頭很好,還真就瞄頭打頭。黑屍的腦袋流出了黑血,就聽到一聲沙啞地尖叫,黑屍面過身瞪了南方人一眼,南方人嚇得扔下了槍坐在了地上。
黑屍卻沒有抱負的跡象,瞪了南方人一眼後就繼續走回了石棺中,就在沒有動靜。
南方人這時又想去拿浮石,卻被當時我的父親攔下。我父親是軍人,所以就直接把南方人打昏,然後讓吳二招呼其他人趕緊起來離開這裡,說這裡太過詭異了。
正當眾人走出巨坑後,奉台那邊又傳來了一聲:「帝國的不死軍魂,甦醒過來!驅逐外來之人——」
在這話說出後,吳二他們見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就慌慌按照來時的路線回撤了,當來到最早的耳室時,意外還是發生了。
那具黑棺在他們剛剛來到耳室時,突然被裡面的行屍打開,我又問過吳二是怎麼確定那就是行屍的。吳二告訴我很簡單,那屍體見人就咬,毫無目的,而那墓裡的黑屍卻很有頭腦,要不是那黑屍外貌樣子腐朽,簡直就和活人一樣。
吳二又繼續往下講去,行屍的出現讓大家沒有想到,所有人都開槍去攻擊,但對行屍毫無意義,很快就有人死在了行屍的手上。
在我父母盡力抵抗的時候,我的父親下了一個決定,他讓吳二趁著他們拖著行屍時趕緊逃出去。吳二開始沒有答應父親,但最後還是說不過我父親,他放下了那南方人打算先逃。
吳二說他當時真的好後悔,因為怕死沒和我父母一起死在墓中,他說他也因此付出了代價。就在吳二跑到來時的甬道口時,那邊爭鬥時行屍甩開了一人的槍,那搶飛速朝吳二這邊砸來,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吳二的眼睛上,他就此變成了一隻眼。
吳二對我說的話結束了,接下來他是逃出去後的事就沒在跟我說了。我聽了他的講話,心裡覺得還有些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就舉手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