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赫連暖琴的決定 文 / 暖爺
溟櫟和溟席也不知道赫連暖琴要幹什麼,只是齊齊的望著赫連暖琴。
溟櫟看著赫連暖琴,臉上揚起一抹深思,暖兒平日對她那兩個丫鬟可是好的很,這次好不容易脫離危險,暖兒怎麼會不急著去見那兩個丫頭呢…………
溟席看著自家大哥沉默不語,卻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喂,女人,不回客棧你準備去哪裡?紅玉和蘋果可還在那裡等著你呢,因為你的事,她們這幾天可都沒睡好覺呢!」
赫連暖琴聞言,暗歎道:這兩個傻丫頭,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想到這裡,赫連暖琴笑著說道:「找個合適的地方把這夫人放下,咱們換馬換個地方玩兒。」
溟席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溟櫟一個眼神制止住了…………暖兒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他只需幫她就好…………
赫連暖琴吩咐溟席去處理馬匹,並且清理他們一路上留下來的痕跡。
溟櫟則是一臉沉默的跟著一身輕鬆的赫連暖琴徒步而行。一邊走著,赫連暖琴不忘詢問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不錯。」
雲城郊外某處無名的小院裡,此時明顯已經人去樓空。這間院落的主人顯然是匆匆離去的,就連房間裡不少珍貴古董字畫還有名琴名劍也沒來得及收走。
蕭長歌站立在花園裡,負手而立,他看著花圃裡明顯是剛栽下的梅樹和滿花圃的毒花毒草。臉上一片沉重。看這滿院的毒花毒草,這院落的主人只怕也是一個用毒高手,暖兒落在此人的手裡,究竟是生是死…………
究竟是誰有如此大的手筆,在這裡建造了這麼個院子。
「王爺,我們來遲了一步,人已經走了。」雲起從房裡走出來。他們剛剛找到這裡,王爺就命他細心的搜查整個院子,他翻遍整個院子,除了幾個不會說話的啞僕,並未見到這院子的主人。
蕭長歌聞言,並未搭話,只是臉色又黑了黑。
雲起看了一眼自家王爺陰沉的臉色,繼續說道:「屬下剛才在搜查院子的時候,發現院子裡好幾處隱秘的地方,都有打鬥過的痕跡,還有血腥味。另外廚房裡的炭灰尚溫,人應該沒走多久。以屬下之見,應該是赫連姑娘身邊的侍衛先一步找到了赫連姑娘。」雲起心中有些抱怨,那兩個保護赫連姑娘的侍衛找到了赫連姑娘幹嘛不通知他們一起把赫連姑娘救出來,這樣不就萬事大吉了。現在人去樓空,只知道有過打鬥的痕跡,但是赫連姑娘到底有沒有被救出來,他們也不得而知了。雲起努力的縮了縮脖子,盡力減小他的存在感。沒辦法,王爺陰沉著一張臉,身邊嗖嗖的冒著冷氣…………
「傳令下去,王府所有尋找暖兒的勢力全部撤出。」蕭長歌沉默了一會兒,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一旁的雲起壯著膽子問道:「王爺不尋找赫連姑娘了麼?畢竟她現在還是生死未卜啊…………」
雲起驚異的望向自家王爺,雖然他笨,但是這些日子,他也看出來了,自家王爺自從遇見赫連姑娘之後,臉上的笑容真了許多也多了。就說這次赫連姑娘失蹤吧,自家王爺找不到赫連姑娘,火也沒處發,硬是把自己給狠狠的揉虐了一頓…………
可是這次赫連姑娘生死未卜,自家王爺竟然一點也不擔心,竟然還讓撤回尋找赫連姑娘的人手,他的腦子實在是有點愚笨,不懂得自家王爺的舉動…………難道是王爺喜歡上了別的女子!!!沒想到,王爺竟然如此喜新厭舊!!!
蕭長歌冰冷的視線掃過雲起之後,忽然換了一副表情,臉上帶了些許的笑意。問向一旁的雲起說道:「赫連敏之還跟咱們在一起呢。再者你覺得暖兒對她的兩個丫頭怎麼樣?」
雲起想了想,說道:「屬下覺得,赫連姑娘對她的兩個丫頭好的很,有時候看著關係並不像是主僕,反倒更像是姐妹。」
蕭長歌讚許的望了一眼雲起,說道:「不錯,有長進,憑借暖兒的古靈精怪,此刻恐怕是已經脫離危險,只要本王守著她的弟弟和兩個丫頭,還怕見不到她麼?」
雲起這時才想明白,連忙討好的說道:「王爺,真是英明啊,此招守株待兔真是用的好!屬下佩服佩服!」
蕭長歌聞言,白了雲起一眼,自顧自的便走了。
雲起只好一邊交待下去自家王爺的命令,一邊又要注意自家王爺的行蹤。
此時,離雲城不遠的一座小縣城裡,赫連暖琴換了一身白衣,一身男子打扮。
溟櫟和溟席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她要幹什麼。
赫連暖琴找了一家客棧,只要了一個房間,溟席看到小二看著幾人同住一間房間,那猥瑣的目光,強忍住衝動,沒有上前一拳砸上去。
赫連暖琴慢悠悠的給溟櫟和溟席倒了茶水以後,輕啟朱唇說道:「我被擄去之前,曾經問過長歌一件事,原本我的打算是帶你們幾人一同前去水雲澗,可是長歌卻告訴我,水雲澗只招收兩個徒弟。」赫連暖琴說完,就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溟櫟和溟席對視一眼,並不知道赫連暖琴的意思,兩人都一致的沒有開口詢問。
「此次,我被擄去,更加堅定了我的一個想法。建立自己的勢力!」赫連暖琴說完,雙目緊緊的注視著眼前的溟櫟和溟席,她覺得,她的計劃,兩人一定能夠勝任。
「暖兒,你想做什麼?」溟櫟挑了挑眉,出口問道。
「溟櫟,溟席,我赫連暖琴是一個不會屈居於人下之人,而我這一生也不願將就,不願就這麼窩窩囔囔的過下去。你們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要去學武,我只是想保護我所想保護的人!而這次我被擄去,你們卻也只能寄希望於長歌的人找到我是吧……?」
溟櫟點了點頭,吐出了一個字「是。」那種感覺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