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親我就帶你走 文 / 塗花期
突然手腕上一緊,林雨晴扭頭,看到衛楓不知何時也發現了他們,走到她身邊扣住她的雙手,眼神幽深地盯著她。
蕭銘楊勾唇,冷笑地看著他們相扣在一起的手:「沒想到衛總喜歡強迫的?」
「強迫?」衛楓也跟著勾唇冷笑,大手一把就將林雨晴攬住:「沒辦法呀,我女朋友剛和我鬧了點小彆扭,生氣著呢,平時我們都不是這樣的,你說對吧?雨晴。」
說完,他還深情地望了她一眼。
聽言,林雨晴只覺得面前那人的眼光又凌利了幾分,帶著寒意,冷冷地落在她的身上,她沒敢去看蕭銘楊的目光,只得窩進衛楓的懷裡。
儘管他們剛才剛鬧過,而他也親了她,本來她應該不理理他的,可是在蕭銘楊面前,還是得把戲演好。
她伸出手柔弱無骨的小手,攀附在衛楓的肩膀上,柔聲道:「衛楓,我們回去吧。」
回去?衛楓輕笑出聲,雙手箍緊她的腰,湊到她耳邊,雙唇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耳垂:「你這是在求我幫你嗎?」
聽言,林雨晴顫了顫,半晌點了點頭。
「好,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帶你走。」
他知道,她現在腿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林雨晴有些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她沒有聽錯吧?
衛楓卻笑得更歡,低聲道:「親一下臉就行,多簡單,只要你滿足我,我自然就會滿足你。」
無奈,感覺到蕭銘楊咄咄逼人的目光,她無法再呆下去,只好攀附著他,略微湊上前,在他的臉頰邊落下輕輕一吻。
蕭銘楊目赤欲裂,差點就控制不住上前把兩人分開,狠狠地揍衛楓一拳,身子動了動卻發現白伊琳緊緊地挽著她,咬住下唇瞪著美眸。
他這才想起自己下個月就要和她訂婚了,而那個喜歡的女人已經不屬於他的了。
滿足了衛楓以後,衛楓臉上的笑容由衷地散發出來,手一用勁就將嬌小的她打橫抱在懷中,沖蕭銘楊笑道:「我女朋友身子有點不舒服,我就先失陪了,下次再聚膝長談,蕭總。」
「呵……」蕭銘楊也跟著輕笑:「下個月初九是我的訂婚宴,希望二位來參加。」
挑了挑眉,衛楓感覺到懷中的人兒似乎輕顫了一下,他應道:「好,到時候我和晴兒,一定都會到場。」
說完,便沒有再說什麼,抱著林雨晴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待他們走後,蕭銘楊站在原地一直沒有動,渾身充滿怒氣,白伊琳憂忡地看著他,咬了咬下唇,怯怯地喚了一聲:「銘楊哥哥……」
聽言,蕭銘楊突然用力地甩開了她的手,白伊琳重心不穩,被他這麼一甩,摔倒在地上,手腕磨破了皮。
她吃痛地驚呼出聲,坐在地上淚眼梨花地喚著他:「銘楊哥哥……」
「夠了!」蕭銘楊冷冷地閉了閉眼,深呼吸:「今天我陪你夠多了,你自己回去吧!」
說完,便不顧白伊琳是否還跌坐在地上,轉身就走。
「銘楊哥哥!」白伊琳哭著喊他的名字,晶瑩的眼淚一顆一顆從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她望向了另一邊林雨晴二人離開的方向,第一次單純的眸子裡,有了些許恨意。
衛楓抱著林雨晴回到車上,林雨晴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冷聲說:「衛總,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不要再哪樣?」衛楓剛想把鑰匙插進孔裡,就聽她這樣說,索性將車門都鎖了起來,以防她一個不情願又要逃跑。
聽到車門鎖住,林雨晴滿臉怒意,扭頭瞪著他:「你鎖車門幹什麼?」
黑暗中,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視線似乎有意無意地落在她的唇上,林雨晴一頓,扭頭憤憤地說道:「你別再打什麼鬼主意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他湊了過來,唇瓣摩擦著她白嫩的脖子:「你就怎麼樣?」
「我就……我就咬舌自盡,唔……」
她的唇再次被他封住,他將她放倒在座位上,壓著她,深深地吻著她的紅唇,他上癮了!
之前一直克制住自己不去冒犯她,可是這種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忍不住想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一直擁有下去。
既然她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寧願要去嫁給一個死過妻子的男人,那他就不會再坐以待斃了。
他要……擁有她。
因為除了她喜歡的那個男人之外,他也可以給她幸福。
深深地吻了她一番之後,衛楓伏在她的身上喘氣,好看的眉頭微微挑起:「咬舌自盡?你有這個機會麼?」
林雨晴喘著粗氣,無力地推著他:「你趁人之危!!」
他再度吻住她的唇,吮了好一會兒:「我就喜歡趁人之危,之前一直不敢跟你表明心跡,錯過了那麼多,現在有機會擺在我面前,我不會再錯過了。」
「什麼機會擺在你面前,我根本就沒有給你機會!」
「機會都是自己尋找的,雨晴……你願意嫁給那個死過妻子的男人,不如嫁給我,至少你知道我的真心,我愛了你……八年。嫁給我,會比嫁給他幸福得多。」
聽言,林雨晴怔住了,呆呆地看著這個黑暗之中眼神卻亮得如天上星辰一般的男人,他對自己真的是死心塌地,若不是心裡早就有了蕭銘楊,或許她真的會被他感動,喜歡上他也說不定。
可就是因為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太深,她才不敢去試,因為她只想找一個可以過日子的,面對他如此深情,她深怕自己的冷漠會傷到他。
他這份感情太深太強烈,她才不敢去回應。
而且,他的家世,和蕭銘楊一樣都是龐大家庭,她受不了。
「你這麼不愛惜你自己,這麼不在乎你自己,不如就把你交給我來在乎我來愛惜好了,林雨晴,我不能忍受再一次看著你明明在我身邊,卻又投進了其他男人的懷抱。」
語畢,他埋首在她頸間,悶悶不樂,卻貪婪地吸取著屬於她身上特有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