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 醋罈子徹底掀翻了 文 / 慈二
裴彬帶著她到了彬之慈居,她很喜歡這裡,靜靜地躺在他為她專門設計的搖椅裡聽著外面的細雨滴滴答答的敲打著玻幕上。
裴彬站在房間門口愁苦的抽著煙,外面就是她最愛的美景,剛建造起來這裡的時候他還很得意,以為她住進來的時候他一定會很開心,但是今天他才發現,其實現實跟理想之間的差距總是那麼的大。
很大的一個落地窗,她獨坐在那裡,椅子輕輕地晃悠著,她輕合著眸,心裡無比的寧靜,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猜。
他呢?
是不是已經在跟裴雲過他的二人世界?
心裡一陣陣的悶悶地透不過氣,一直安靜著的房間外突然有熟悉的男子爭吵的聲音,她才緩緩地睜開疲倦的眸子。
門被一腳狠狠的踹開,她驚的從椅子裡坐起來,就看到那個本應該跟女友在飯店吃飯的男子朝著她大步走來,越來越近。
玻幕外的一片漆黑,映著她的臉那麼的憔悴。
裴彬的心一蕩,跟在後面:「容豐你不要太過分!」
裴彬當然看到當裴雲故意說那些話激葉慈的時候,容豐什麼都不做,像個旁觀者那樣冷漠。
「我們之間的事你少管!」他站在台階上突然轉身指著裴彬的鼻子要挾。
儼如一個暴怒的古代帝王那樣霸氣不容置疑。
他第一次走進這個地方,才發現身後的男人竟然是他很大的威脅。
他只以為那只是一幅畫,他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沒心沒肺,但是這個餐廳讓他推翻了過去自己的想法。
說完後又轉身,把她從椅子里拉起來,那把椅子更讓他憤怒的想要殺人:「跟我回去!」
他抓起她的手腕緊緊地捏著就把她往下帶。
「你憑什麼讓她跟你回去?」裴彬上前攔住,如果他們相愛,他會讓容豐帶她走。
「憑我是她的合法丈夫,憑我是她將來孩子的父親,憑我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容豐居高臨下的,言語間更是咄咄逼人。
裴彬氣的咬牙切齒,緊握著拳頭就要朝著他揮過去。
「讓我跟他回去!」一直沒說話的女人終於開了口,平靜無波的口氣。
那樣柔弱的聲音,裴彬幾乎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不是她的性子。
她是一個那麼驕傲的女人,她怎麼會妥協?
容豐冷冷的看了裴彬一眼,然後拉著她就往外走。
回到家後他先從車子裡出來,然後脫掉身上的外套走到她那邊,用外套把她的腦袋包裹住,然後拉著她往屋子裡走去。
她的心裡一熱,不可否認,即使那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她都會被感動的無以復加。
可是發現的越是多了,她反而越是難過,一顆心悶悶地,像是要窒息了。
下人看到他們倆回來趕緊的拿著毛巾上前:「總裁,少奶奶,我去給你們放水洗個熱水澡,別淋病了!」
他把外套丟在門口,然後拉著她就往樓上走去。
也不說話,只是那麼冷冰冰的。
正在放水的阿姨見到他們進來嚇了一跳,他卻冷冷的說:「你去休息吧!」
阿姨趕緊退了出去,他直接把她丟進浴缸裡,溫熱的水順著她的肩頭灑滿了她身上的所有布料,白色的襯衣裡的春光也被他一覽無餘。
「我警告你不要因為跟我置氣就跟別的男人走,更不要再讓我看到甚至是聽到你去彬之慈居那個破地方!」他一手拎著她胸口的布料,一手指著她的鼻子警告她。
那樣子,十足的惡霸。
她眼睛早已經模糊,卻還是忍不住跟他置氣:「你現在的樣子,我會以為你是在跟裴彬爭風吃醋!」
他粗魯的扯開自己的襯衫,聽著那句話之後停下手裡的動作,性感的手指突然扶著浴缸的沿傾身她面前:「我就是在吃醋又怎樣?」
他還理所當然!
她的心卻一蕩。
他像極了一個吃醋的大男孩,置氣的到浴缸裡把她抱到懷裡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乾淨,不顧她的眼淚硬是強行的跟她發生關係。
儘管她也把他的唇給咬破了,是因為心太疼,他那麼目中無人,那麼高高在上,那麼……得瑟!
既然他這麼隨性而為,既然她無法做到他那樣隨意,但是,她那麼委屈,委屈到開始任性,任性的在他強行吻她的時候趁機把他的唇角給咬破了。
他疼的唏噓一聲,接下來卻更是發了狠的要她:「不錯,我就喜歡你的野蠻勁,來啊,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他挑釁著,在她耳邊肆意的撩撥著她的身體。
她羞燥的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膛,直到浴室裡滿滿的水澤,他們倆才好不容易停下這場別樣的鬥爭。
大床上他粗喘著氣躺在她身邊,很過癮剛剛像是幹了一仗,又為了今晚去彬之慈居而心慌意亂。
他真是沒想到,裴彬竟然能做的那麼細緻,包括每一個小細節。
虧她那次還跟他說其實一般般。
如果這都是一般般,那麼什麼才不一般?
她也很累,累的幾乎眼睛都睜不開了,白色的毯子蓋住她柔軟的肌膚,裸著的香肩上肌膚細緻,乳白,引人遐想。
就在她要漸漸地穩定了情緒的時候他卻又一個翻身壓上來:「你發誓,以後再也不去那裡!」
他盛氣凌人的模樣,不可一世的模樣,就那麼硬生生的逼著她發誓,大掌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揉捏的她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威脅我?」他如果溫柔點她還有可能考慮考慮,他這樣要挾她,她怎麼可能答應。
「威脅?我是命令!」他比她還要嚴肅,要置氣誰不會。
「不可能!」她冷冷的拒絕,不給他一點面子。
「不可能?」
他皺眉,她這倔強的性子,他決心要給她改一改。
「是,不可能!」
她堅定的又說一遍,他突然用力捏著她的肌膚,下一刻就又低頭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像個吸血鬼。
「到底答不答應我?」
他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逼她答應。
這一夜無論他怎麼折磨,她硬是沒有低頭過,就算最後她疼的快要動不了,最多也就掉了幾滴眼淚。
「混蛋!」他可以有自由的私生活,她為什麼不可以有?
當初講好互不干涉,她不干涉他,他何必來干涉她?
最後她終於氣不過,又沒了別的主意,被他逼的趴在他的身上後她腦子裡閃過一個念想,下一刻就趴在他胸膛上哭起來,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我見猶憐。
他果真一下子沒了辦法,怎麼弄她都不起來,不讓他看她哭的傷心欲絕的樣子,他就看不下去女人那麼哭,尤其是她一直在他面前扮演著女強人的樣子,突然像是個無助的小少婦,他情何以堪。
凌晨三點,外面的雨還在靜悄悄的下著,玻幕裡卻已經平靜下來。
只聽到男子柔軟的聲音:「好了好了,我不逼你就是,不哭了好不好?」
女子的哭聲漸漸地低了些,卻依然委屈的抽泣著。
男子的聲音更加溫柔,更加妥協:「寶貝,我錯了,我只是看到那個畫面就氣不過,他比我為你做的多,我只是……寶貝,不要哭了好不好?……」
後來什麼聲音都沒了,沒了哭泣聲,沒了哄誘聲。
只是沒過多久就聽到女子得逞後的放肆笑聲,她終於忍受不住,肚子都要笑抽了。
然後男子被算計的憤怒:「葉慈,你個老奸巨猾,竟然跟我玩心眼……」
「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玩了……」她卻突然好痛快,過癮。
「叫老公!」
「叫不叫?」
「快點!」
……
「老公……老公公……老公……」
夜徹底靜下來,室內滿是旖旎,大床上不一樣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沉沉的睡著。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