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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 她也渴望充實 文 / 慈二

    他今天這是哪裡來的不自信,竟然為一個女人擔心到這種地步。

    「十年前我們就分手了!」她突然開口,聲音很低,還略帶沙啞。

    她流淚了!

    怎麼忍心看他這麼緊張失落。

    那個在她眼裡一直是心比天高的男人!

    「如果你還對他不能忘懷,你知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他根本控制不住的說出這樣的話,哪怕被她發現他已經用情。

    「你剛剛在餐廳叫我一聲容太太,我以為你知道我是容豐的妻子!」她柔聲道。

    又帶著幾分煎熬:「在完成爺爺的遺願之前,我只認真做好容豐的太太!」

    她想,該讓他知道她的心思,在給他生完孩子之前,她根本沒力氣再去跟別的男人談情說愛搞曖昧,光是一個容豐,她的心已經承受不起。

    她越是想要提醒他些什麼,他就越是憤怒,突然就低頭封住她柔軟的唇瓣。

    明明如此柔軟的唇瓣裡,卻總是會輕吐出讓人不快甚至發恨的字眼,他恨透了她每天都拿生孩子的事情作為他們在一起的前提。

    可是偏偏沒有這樣深的情,如何這樣瘋狂發恨?

    「不准再說孩子!」

    他狂吻著她的唇舌間,纏綿的她連喘息都困難。

    大掌在她耳際肆意的撩撥,夫妻間原本要個孩子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他卻突然煩躁,恨透了要孩子這樣的話。

    「葉慈,你快把我逼瘋了知道嗎?」

    他突然抵著她的額頭對她傾訴,他真要瘋了。

    她竟然這樣折磨他。

    「懷孕後我想搬回市南住!」

    她的心一顫,卻從容不迫的柔聲道。

    「什麼?」

    他抬眸,眼見她那決絕的樣子心都要死掉了。

    「我已經厭煩了市南市北的兩頭跑,上午上班的時候堵車又太厲害,我想搬回來!」

    正如他們之間微妙的感情變化,

    只是都盡快結束吧!

    再還來得及控制局面的時候。

    「你是厭煩了市南市北的兩頭跑還是厭煩了我?」

    他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就那麼冷漠的望著她等待她的結果。

    她的眼中蕩漾著微微的波瀾,卻又很快平靜下來。

    「隨你怎麼想吧,我已經決定了!」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現在的樣子嗎?爭強好勝又自以為是的模樣簡直讓人噁心!」

    他突然離開她的身上,起身理著自己剛剛亂了的襯衫就往外走。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兩行熱淚濕了眼角。

    卻又情不自禁的苦笑出來。

    原來,他還是討厭她,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讓他滿意。

    罷了!

    討厭才正合她心意。

    她才知道,在他心裡她的形象竟然是這樣的,爭強好勝?

    她還以為會是自命清高。

    可惜她還那麼心疼他為她煩惱。

    只是她剛打算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他又突然折回來,她還來不及看清他的臉就已經又被壓倒了。

    「剛剛的事忘了做完!」

    就是這樣,無論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不愉快,但是這件事,他還是非做不可。

    外面的雨已經小了。

    靜悄悄的陪伴著臥房裡的孤獨。

    明明近在眼前的伴侶,卻還是孤寂的讓人發慌。

    乳白色的大床上兩具身體的糾纏。

    「抱緊我!」

    他在她耳邊沉聲道,大掌迅速的扯開她礙眼的衣物,她順從的抱住他任由他擁吻著她,漸漸地沉淪。

    他的技巧是不需要質疑的,每次都能讓她情不自禁的無法自拔。

    但是最撩撥她的不是他這方面的能力,而是,漸漸地,她的心,竟然不再受她控制。

    「知道嗎,雖然你這麼讓我討厭,但是我又忍不住想要跟你在床上顛鸞倒鳳!」他眼裡有那種『玩』的神情。

    她看他一眼,聽著他的話,心裡想,那不就是喜歡耍流氓?

    大概成年男人都喜歡這樣吧。

    不過他們這個年紀……誰讓他如帝王般高高在上的早就讓那麼多女人為之傾倒!

    他淺淺的吻著她柔弱的身子,一遍遍的像是在品嚐世間最美好的東西。

    「有人說一個男人經常貪戀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就是愛上了她,容少你應該不會愛上我吧?」

    是開玩笑,不過開的有點過,這個話題以後盡量不說了。

    她此時這麼想,看著他的表情漸漸地嚴肅下來,在她身上的動作忽然停下,眼神也變的犀利起來。

    「我會愛上你?」他譏笑著:「我就算是愛上一頭豬也不會愛上一個比男人還要強的女金剛!」

    男人突然凶狠的動作,然後抓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更瘋狂的索要。

    好吧,在學校的時候那些男生都是那麼說她的,無敵女金剛。

    只要是她想要做出的成績,就沒有做不出來的,那些同學都被她折的叫苦連連,她卻硬是把他們治的服服帖帖的直到把成績提到她要的那一級別。

    當然,像是容豐這樣心比天高的大少爺自然原本就是好的。

    不過有次他感冒了不想去參加一場體育比賽,她卻說如果不比就把副主席的位置讓出來,他那天氣的把宿舍都要拆了,但是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他不稀罕那個位置的時候,他竟然出現在體育場上。

    沒人知道他當時到底怎麼回事,他對葉慈一向不服氣,但是那次竟然乖乖的聽話了。

    或者,就算是最討厭的敵人,也不願意失去吧。

    時隔多年後他才告訴她他之所以參加那場比賽的原因。

    「那剛剛好,我也不想要那樣的結果,那就盡快完成爺爺的遺願,我們也早點各忙各的吧!」

    她突然執拗的掙脫開他的牽制,趁他不備一個翻身就到他身上。

    他竟然拿她跟一頭豬比?

    不是說她是女金剛嘛,她今晚就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女金剛。

    「容豐,就今晚,讓我把話跟你說清楚,今晚過後,我不准你在碰我,你就等著收我的懷孕報告吧!」

    她如一個女王般在他身上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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