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9 同居(9) 文 / 慈二
「你幫我把盤子拿出來!」
容大總裁突然發號施令。
原來還要當助手呢。
不過拿就拿,拿個盤子她還是會的。
等他把菜裝到盤子裡,她把另一個盤子裡剩下的胡蘿蔔擺在盤子邊當點綴。
他一邊炒著下一個菜一邊看她:「孺子可教!」
四個字,她抬眸看他一眼,然後得意的笑:「當然,我那是不學,不然肯定比你做的好!」
葉總一下子自誇起來,毫不含糊,毫不謙虛。
他又看她一眼,那深邃的眼眸讓她的心裡一下子沒底,又忍不住咬唇。
他繼續做菜,她今晚已經連續好幾次那個動作。
毫無防備的在他身邊坐下,他給自己倒了點酒,她有點羨慕:「也給我來點吧!」
他深邃的眸子看她一眼:「不行!」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打算讓她再喝酒。
小慈受傷的嘟嘴,然後認命:「那我喝湯!」
把湯倒在杯子裡,然後舉杯跟他碰了下。
他就那麼深深地看著她,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的臉。
她像是也有點醉了,雖然喝的是蛋花湯。
他卻明明喝了兩杯還那麼清醒。
「他跟那個女人還沒結果?」
他突然問。
小慈如夢初醒:「嗯?」
「是,好像還在僵著!」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又端著杯子輕輕地搖晃了下裡面的酒水,漫不經心,又似是對所有的事情都瞭如指掌。
小慈則被看的有點發虛,沒過多久就全盤托出:「那是一對冤家!」
「他是因為跟那個女人斗才跟你結婚?」
「可以這麼說,不過他當時也是看我過的確實不好,就真的帶我去領證。」
「但是他還是在利用你!」
「互相利用!」
「你好像很喜歡被他利用?樂不知疲!」
他生氣了,他說裴彬一句,她就還一句。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想,他們之間的感情,他不是不懂,是太懂。
「然後呢?他打算什麼時候放過你?」
原本這一天軟綿綿的心終於又漸漸地僵硬起來,看著他眸子裡越來越濃烈的憤怒,她的憤怒也是愈演愈烈。
那冷冷的,很有距離感又不容她拒絕回答的強硬態度,她終於不高興的站起身:「我隨他!」
隨他想要什麼時候放。
說完就走。
她想,她已經不適合留在這裡。
「坐下!」
他冷冷的命令道!
她不回頭,繼續往前走:「除非你想以後都不能再見到晨晨,否則你就回來坐下把飯吃完!」
「你還是這麼狂妄霸道,可是我憑什麼聽你的?」僵持!她憤怒的轉頭與他對峙。
「憑他的撫養權在我手上!」
他陰沉的讓人發恨。
「你怎麼不去死?」要威脅就該在一開始,在他們離婚的初始就不該再讓她見晨晨。
她以為他那是豁達。
可是後來才明白,是計謀。
他讓她見孩子,到現在她已經離不開孩子的時候,他卻說出這種話。
她轉身繼續往外走,她一分鐘都不想再呆下去。
「葉慈!」他也起了身,叫著她就追上前去。
一隻有力的大掌突然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像是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
她想甩開他的牽制卻不敢再動,只是憤怒的瞪著他,希望他放手!
不然她的骨頭都斷了。
「我死了對你沒有好處,你最好祈禱我平平安安。」他冷漠的嗓音。
她幾乎氣瘋!
他卻突然稍加用力把她往前一拽,她就要跌倒在他懷裡,只是一隻手提前撐在他的胸口。
小臉上羞燥的一陣紅一陣白的,幾次呼吸不暢就要窒息。
「你放不放開?我們已經離婚了!」
她被激怒,大吼!幾乎是暴躁的心都要跳出來,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他推開。
「是啊,我們是離婚了,但是我想要你的時候你依然逃不掉!」
他狠力的又一拽,這次她徹底貼在他的胸膛。
他明明知道她這陣子都虛弱的沒力氣。
「啊!」
腳上突然吃痛,她想肯定是扭到了,疼的緊咬著唇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並沒因此就放下她,根本以為她只是想反抗,耍手段,一下子就把她打橫了抱了起來。
「喂,不要!」她緊張地喊著不要,瞬間騰空讓她大腦暈眩的厲害。
一直到了主臥,他已經好久沒睡在主臥了,他用力一拋,她就仰躺在軟綿綿的床上,身子瞬間彈起又實實在在的落下,只因為他高大的身子就那麼壓了上去。
她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她怎麼會不生氣?
她激動的掙扎著:「容豐,你起開!」
他粗喘著,結結實實的把她壓在身下:「我說了,我想要你的時候你逃不開!」
她費盡力氣,腳上的疼痛感讓她的額頭上不自禁的開始冒著冷汗,有點不敢動了,只是嘴上還逞強:「你個混蛋……」
說完這句,唇都被她咬白了。
「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他也罵她,大掌霸道的探進她的上衣裡,一陣冰涼。
小慈疼的閉上眼睛,想著白天的儒紳士跟晚上的強取豪奪的暴君簡直就讓她來不及反應。
她不再反抗,腳踝處一陣陣的涼意襲來,她就那麼躺在床上,眼裡再也忍不住一汪清泉。
他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揮著自己的本能,許久都感受不到她在掙扎後他才從她的胸口抬起頭。
看她眼淚劃過眼角他才懷疑,他剛剛摔疼她?
她那麼不僅摔?
床是軟的,又沒藏著凶器。
「胃痛?」他被嚇到,直覺的問她。
然後整顆心都在擔憂她,想到她進手術室的那一刻,他再也無暇戀戰,從她身上退開就去找手機。
她的眼淚終於止不住,不自禁的就哭起來。
彷彿已經委屈了幾生幾世沒敢開口過。
今天,終於得到釋放。
她從床上爬起來,在他找手機的時候她下了床,她只想快點逃離現場。
卻沒成想,腳尖一著地就歪倒在紅木的地板上:「啊!」
他握著手機剛要撥電話,聽到聲音後轉頭看她倒在地上,雙手摁著腳腕。
「崴腳了?」
這才想起在樓下她閃了一下的樣子,他當時還以為她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