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2 同居(22) 文 / 慈二
「寶貝,你,才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他把那個你字說的好重。
這話聽上去好嚇人。
小慈認真的看著他,自然明白他,卻也苦惱:「你爸媽都要被你急死了,都三十了還不結婚生子。」
「寶貝,我們只是沒有生子,但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視同仁的一直!」
他突然抱著她的後腦勺對她輕柔地說道。
她只覺得後背涼涼的。
裴彬微微皺著眉看了眼斜對面敞開著的門:「寶貝我忘了告訴你件事情!」
小慈的脊背已經僵硬:「什麼事?」她竟然有一點點好奇心,這傢伙在玩什麼?
裴彬嘿嘿笑了兩聲,輕吻她的額頭,然後捧起她的臉逼迫她的視線迎上他:「寶貝,你還記得在澳洲的時候有一次你自己悶壞了跑出去喝酒,那晚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爛醉如泥,早上醒來的時候你在我的床上,還記得嗎?」
容豐已經站出來在他們倆不遠處,就那麼看著裴彬繼續對小慈說:「寶貝,不要以為你什麼都很清楚,那晚,你緊的讓我差點窒息!」
女人的小臉刷的一下子紅透了,自己昂著首看他,不敢置信。
他卻笑,然後輕輕摁了摁她的肩膀:「保重!」
小慈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六神無主,他剛剛說了些什麼?
「我一直以為,知道你到底有多緊的只有我一個!」
身後突然傳來這樣氣定神寧的聲音,小慈吃驚的回頭。
她就說剛剛一直感覺脊背那麼冰涼。
他沒再說話,深邃的星眸望著她那驚呆到極致的表情,就那麼深深地看著她,像是要把她吸進眼裡,然後從口袋裡抽出了一盒煙,拿了根點燃。
瞬間明白裴彬剛剛為什麼說那些話,又氣又無奈,難為容大總裁還上鉤的這麼好。
他去為難人家女友,人家能不來為難他前妻嗎?
她竟然找不出一個字去解釋,於是,在頭疼欲裂的時候她轉了身,邁著堅定的步子往洗手間走去。
他那眼神冷鷙如冰冷的利刃直穿她的心臟,嚇的她只剩下逃走那唯一的方法。
洗手間裡她拚命的往臉上潑水,那倆男人配合的極好,她的心臟跳得那麼快。
還好自己記得自己只得過胃病,沒有心臟病。
雙手撐在檯子上,抬起被水沾濕了的臉,清靈的黑眸看到鏡子裡狼狽的女人,竟然渾然不覺那是自己。
原來的葉慈啊,是個多麼瀟灑的人!
出來的時候他還站在那裡抽煙,看他抽煙的樣子,像個大煙鬼。
男人一旦抽煙上癮的表情,其實有種**的酷勁。
她在容豐臉上看到的。
他的冷眸更是沒從她身上離開過,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要穿進她的要害。
她壓抑著自己要崇拜他的情緒走過去,也好奇,自己什麼時候內心如此黑暗,會喜歡上大煙鬼的調調,肯定是錯覺。冷冰冰的眼神遲遲的不從她身上移開,看著她那低低看他的姿態,也低了眸,瞬間把煙頭掐滅在兩指之間,什麼也沒說,已經邁開修長的腿先一步走在前面。
她在後面從容不迫的跟上,有點像是他的小跟班。
畢竟他身材高大的,她再高大卻也只能成為他身邊的小女人。
車子在去公司的路上行駛著,他開的並不快,很穩。
路邊的風景還是那麼美麗,尤其是這個時候最鮮艷的時間,路邊的花叢裡那麼多鮮艷的花兒讓人的心情不自禁的放鬆。這條繁華的街上,人們正飯後趕回公司途中的時間段。
他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了一眼然後接起來,車子緩緩地停在她辦公樓下面,她要下車的時候聽到他對電話裡的人說:「追,追到她動心為止!不,追到她肯為你生小孩為止!」
小慈這才又坐在他身邊:「算了吧!別鬧了!」
他們倆這樣較勁下去有什麼意思呢?
可是有時候男人爭是就是一口氣。
可是,他不需要爭的。
但是他就要爭:「追到她給你生了小孩非你不嫁為止!」
聽到小慈的話後他顯然更不高興了。
小慈瞬間閉嘴,什麼都不想再說。
容大總裁脾氣也太大了。
「你清楚我為什麼這麼做!」
他扣了電話對她冷冷的說道。
「你隨便!」她也煩了,下車,然後距離他遠一點。
下車後上了辦公室才又氣不打一出來,那倆男人把她當什麼了?輪番利用她來鬥氣。
拿起手機給裴彬打電話,那混蛋,她非要罵死他不行。
但是他竟然給她關機。
玩失蹤嗎?
他已經在去京城的飛機上。
然後摁了內線:「你進來一下!」
江彤敲門進來:「怎麼了?」
「你幫我查幾個人,想辦法弄到他們的聯繫方式!」
她把容豐認識的人的名單給她:「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既然他不願意終止,她來替他終止。
江彤點點頭去辦事。
王老師來等老婆下班的時候又進她辦公室,這次他顯然有點窘迫,像個老朋友那樣問她:「最近還好?」
她點點頭:「還不錯!」
他淡笑著,像是已經安寧了生活,卻又有幾分失落:「不錯就好!」
兩個人相對已經無言。
「師母還好嗎?」她輕聲問。
「現在也還不錯,自從江彤懷孕,她倒是真的又像是以前那麼精神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小慈說道。
他點點頭,其實快要當爸爸的他也感覺還好。
雖然不算是那麼愛那麼投機,不過,已經這樣,他也已經接受了這段緣分。
後來江彤回來挽著他的手臂走了,她看著他們那樣子也替他們開心。
其實江彤挺配王哲的,尤其是她現在看來,王老師的眼裡很平靜,那不自禁笑出來的神情很從容也很安寧。
那也是另一種幸福的詮釋。
晚上她開著車回家,他也沒回去,劉君去給她送孩子,還問她:「他爸爸怎麼沒回來?」
「哦,可能是有應酬吧!」小慈淡淡的回答,想不到別的借口。
他的事情,她早就很久都不過問了,也不知道從哪兒問起,怎麼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