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職場校園 > 邪少的極品辣妻

正文 295 同居(25) 文 / 慈二

    她竟然主動鑽到他的懷裡,他本不想打擾她這樣少有的主動靠近,可是胸膛上的濕潤卻讓他不得不開口,大掌輕撫著她的黑髮:「怎麼了?」

    那富有磁性的好聽的聲音,低低的,柔柔的,像是心內最深處的聲音,他的關心,她那冰冷的無以復加的心臟突然就被融化的滾燙滾燙的,抱他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情不由鐘的喃喃低語:「你總說我會離開你,我剛剛才知道,原來,你並不瞭解我!」

    眼淚繼續情不自禁的跑出來,她就那麼貼著他的胸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低低的訴說著自己的心事。

    「容豐,我累了,好累好累,累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快要死了!」

    她咬著唇,不敢再問下去那一句(你的心裡,到底怎樣想的?)。

    長輩們總在催促著他們復婚吧復婚吧,他雖然也提過一次,可是在床上的話,她不敢當真,他清醒的時候會給她一個答案嗎?

    容豐緊緊地抱著她:「我一直都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你死的,不准你死!」

    那種鑽心的疼,只因為聽到一個死字。

    這一生,若是真的沒了她,他再活著孤魂野鬼般的,還不如陪她一起去了。

    「我手術那天,真的差點就死了,我以為你不在,我覺得一切都結束了。」

    她輕輕地說著,想到那時候內心的劇烈掙扎。

    「然後呢?」那看似殘忍的三個字,他輕輕地讀出來,只是想知道,她當時經歷了些什麼。

    「然後我想到如果我死了,你怎麼辦?我活著,我們還會吵架,可是如果我死了,那你怎麼辦?還有人能像是我這樣讓你抓狂到想要殺人嗎?我不甘心,不甘心餘生裡我們都獨自存在著,於是我活了過來。」

    他輕吻著她的額頭,低下頭與她額抵著額頭:「是,如果沒有了你,我也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她哭著卻笑了下:「後來我清醒過來,媽媽告訴我你來過,在我趟過的地方睡過一夜,她還告訴我,你在手術協議書上簽了字,她說當時她跟爸爸都不敢簽字,怕一簽下去就再也見不到我,可是你突然出現,說你簽,作為我的丈夫。」

    他也笑:「你是不是聽完就笑了?」

    她點頭,抬頭看他:「我是笑了,我們早就離婚那麼久,也不知道那位醫護人員怎麼判定的你是我丈夫,就讓你簽了字。」

    他也笑,然後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裴彬把你們登記證給我看,又把你胃癌的診斷書給我,告訴我你動手術的時間,我就知道他想讓我去,我也猶豫過,想著你已經嫁給他,我還cao的哪門子心,可是我就是拗不過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還是去了。在你住過的地方住一夜只為感受你躺在那裡的心情,也想讓你知道我去過後可以好好地養病,去給你簽字,是義無反顧的,因為當時看到爸媽都不敢簽,我怕耽誤不起,於是就堵了一把!」

    他還是笑著,把她緊緊地抱著,拇指輕輕地擦著她臉上的淚水:「還好你沒讓我失望!」

    她手術成功了,雖然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正常生活,但是只要她手術成功,他就不會擔心她好不起來。

    「所以你一回來就學做菜,就是想好好照顧我是不是?」

    他只說他是從回來後就學做菜,她雖然心裡明白,卻還是要他口頭上的一句話。

    「是!」他回答的很堅定,終於可以告訴她這件事:「只有我有資格照顧你,你懂嗎?」

    她點頭,那一汪清泉終於再也止不住的湧出來,然後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這算是和好了嗎?

    她簡直不敢相信。

    他也不敢相信。

    兩個人的胸膛都那麼熱,滾燙滾燙的。

    她咬著唇,那句話始終沒有問出來,他只說:「以後,真的不能再做跟裴彬結婚那麼過分的事情!」

    「那還不是因為你先讓那個什麼孔小姐懷孕!」她推開他,他的霸道讓她終於又使了性子。

    「是我讓她懷孕?」容總裁冤枉的皺著眉頭問道。

    還沒等說出和好,已經又吵起來。

    「你是不是對我很不滿意?」容總裁又問了一句,看她倔強的嘟著嘴很生氣。

    「是!」她冷冷的說,說完就轉頭不再看他。

    他想了想,然後起身穿衣服:「起床收拾下吧,今天你乾妹妹結婚!」

    「你乾弟弟結婚吧?」

    她不高興的問一句,聽著乾妹妹覺得彆扭的要死。

    他點點頭,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身上就掛著一條內褲,不過反正是兒子,還好不是女兒。

    她氣急,起床後還有點不爽,揉著自己的一頭長髮鬧了會兒才從裡面出來,爺倆已經洗完臉各自忙開去了,一個在廚房,一個在客廳。

    她下樓:「晨晨,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睜開眼就抱著遊戲機?」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買的,怎麼一睜開眼就抱著,現在的小孩子都這樣嗎?

    「不行!」晨晨一邊玩著一邊回答,那專注的樣子,只對遊戲機啊。

    她站到廚房邊邋遢的樣子靠在門口,看著他在做荷包蛋,那技術,她想,她這輩子都做不出一個成功的荷包蛋的。

    「我早晨做噩夢了!」他一邊翻雞蛋一邊回頭看她,小慈心裡一虛,然後解釋道。

    他不再看她,已經明白她的意思。

    那是再說,剛剛說了那麼多,純屬夢話,全都不做數。

    「我沒做噩夢!」

    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我很清醒!」

    小慈的心裡一蕩,隨後竟然不自禁的就嘴角上揚。

    晨晨在一邊玩著遊戲一邊好奇的問:「媽媽,什麼是噩夢?」

    小慈頓時囧的說不出話來。

    什麼是噩夢他都不知道。

    不過他還這麼小,大概做了噩夢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麼。

    也許第二天就忘了。

    她就見過好幾次他睡著的時候嚇的哭,她現在才突然想明白,肯定是某人教他玩一些暴力的東東,他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