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邪王掠妻:王妃很囂張

正文卷 第28章 你敢動她一下! 文 / 狐狸小姐

    司夕兒忙閉了嘴,原來這司耶天早知道是她搞的鬼了。

    「你尚且不能自保,為何一定要先支走為兄?夕兒,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哥哥,」司夕兒打斷,蹙緊了眉,為難地道:「你快放下我,不然讓上官雪曄發現了……」

    「你在怕他?」司耶天忽然喝住了馬兒,看向司夕兒的側臉。原來夕兒一直受著上官雪曄的挾制,那他就更要帶她走了。

    耳邊風聲停下,司夕兒頓感輕鬆,搖頭道:「我不怕他,可是皇命難違,哥哥可有想過我們一走了之丞相府該怎麼辦?姐姐、大夫人、爹爹,還有丞相府上下眾人?」

    司耶天突然皺緊了眉,翻身下馬,掄著拳頭狠狠地砸在樹樁上。一遍又一遍,直到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司夕兒打聽過司耶天的性格,這位哥哥挺喜歡她的,很多事情都顧著她。司耶天雖然有點玩世不恭,但是還是重情重義的。所以她料定自己的一番話能說服司耶天,做事就要乘熱打鐵,她下了馬,又道:「上官雪曄勢力強大,對爹爹懷有深仇大恨,他已經在朝上多次排擠爹爹。爹爹雖是丞相,但手下勢力不弱,哥哥可知皇上對爹爹也是極為忌憚的。」

    目中光芒豁然變得雪亮,司耶天忙問:「此話怎講?」

    「那日回家,爹爹提起過自己曾經是武將之事。我派人調查過,爹爹當丞相之前,有一大堆忠心的屬下,有些屬下至今也還是只認爹爹的命令。所以在朝來說,皇上對於爹爹也是極為忌憚的,皇上會不會乘這個機會而削落丞相家不得而知。哥哥要以保護自己為重,若此爹爹和大夫人才能放心啊。」

    聽司夕兒一番話司耶天才知道朝中情況有多危險,原來這些日子來爹爹都是如履薄冰。難怪聖旨來時爹爹滿心歡喜!

    「夕兒,你這麼說我就更加不能離開帝都了!」司耶天非常擔心丞相府的處境。

    司夕兒咬咬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現在都什麼時候,能不能先保全了自己啊!

    她還是耐著心,繼續勸道:「哥哥,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爹爹比你我都懂。皇上下了旨,你若違抗旨意不是坐實了爹爹結黨營私的罪名。你若走,皇上放下戒心,丞相府也不會有事的。」

    「妹妹說得很對,可是……」

    司耶天還想說些什麼,突然閉了嘴,因為一把雪亮的劍從後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後聲音傳來:「何人如此大膽敢綁走本王的王妃?」

    司夕兒摀住了嘴,瞪大了眼望向緋衣的上官雪曄,暗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來的,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她又猜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厲害,如此出神入化。

    「王妃,還不過來!」上官雪曄的聲音透著寒冷的冰氣,他從身形看出了身前男子的身份,——司耶天。司耶天敢三番五次抱他的女人,是長了雄心豹子膽了,不給他點懲罰怎麼行。所以他特意裝作沒認出司耶天來。

    「上官雪曄,」司夕兒忙阻止道,「他是我的哥……」

    「不管他是誰,本王就是不允許任何人抱你,他哪只手抱的你,本王就斬他哪只手!」

    「上官雪曄!」

    「王妃不會是想為這個登徒浪子求情吧!」

    「我……」

    上官雪曄冷笑一聲,手中的劍下移兩寸深深地刺入了司耶天的左肩。手起劍落,這速度司夕兒根本沒看清楚,她也沒來得及看。

    血從紫衣上侵染而出,朵朵暈染,眩暈了人的目光。

    司夕兒轉身看向上官雪曄,「啪」地一聲,重重地拍下。上官雪曄吃痛,怒氣洶洶,血紅的眼直對上司夕兒的目,這下更堅定了他行動的計劃。

    司耶天重傷,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哥哥……」司夕兒想要上前扶住司耶天,忽然被上官雪曄橫抱起來。男女之間的力量相差太大,她只能在上官雪曄的懷中不停地掙扎。

    上官雪曄裝作目光一亮,「原來是大哥啊,誒,對不起,本王不知道是你啊!」說完又對身後吩咐:「徐賀,你送大公子回去,大公子他不久就要成親了,你進宮一趟請西御醫去丞相府救治。」

    司夕兒閉上了眼,理也不理上官雪曄。這頭暴龍,明顯是惡魔轉世。

    回到王府,上官雪曄將司夕兒扔在門口就離開了。

    上官雪曄進入春暖閣,眼角餘光掃視院落一眼,倏地察覺什麼。嘴角裂開一抹冰冷的笑意,踏入了他的書房。

    剛在桌旁坐下,如意料那般的,屋樑之上跳下一抹黑衣,黑衣單腿跪下,對著上官雪曄恭敬道:「王爺,那人已經查出來了。如王爺所料,太后對你果然不放心,派了一個奸細在王府之中。」

    上官雪曄看也不看黑衣一眼,嘴角露出一抹瞭然的笑意,問:「風炔,那人是誰?」

    被叫做風炔的男子眸光微變,臉上顯出興奮的神色,答道:「冷芊秋。」

    「本王的側妃?」

    上官雪曄倏地起身,帶動身後的椅子匡噹一聲栽倒在地。顯然地,他對於這個奸細非常的震驚。猜測過所有的人,獨獨沒想到柔弱美麗的冷芊秋會是夏傾玉的人。

    「屬下查過冷芊秋的身世,她的確是尚書的二女兒。她十歲的時候母親被大夫人害死,十二歲的時候被趕出了尚書府淪落街頭。也就是那時候她被太后所救,太后曾帶她去夏家住過一段時間,然後才送她回的府。這件事太后做的極其隱秘,基本上沒有人知道。」

    風炔慢慢地回答,嘴角攜一抹自信的笑,在他網絡的情報中還沒有什麼是查不到的。

    上官雪曄微微頷首,給風炔遞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風炔是他的四大護衛之一,負責組織收集情報,也是他最最重要的人物。裝作修羅閣偵探試探司夕兒的那人是他的另一名護衛,名為雷町。另外還有雨電兩名護衛,佟雨凝是女子,位居帝都最大青樓千芸樓的花魁,巨電藏在暗處,無人知道他的身份。

    「起身,這件事你辦得很好,接下來就看皇上怎麼表態了!」上官雪曄說道。

    風炔點頭,替上官雪曄扶起椅子。上官雪曄重新坐下,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他絕美的劍眉微微上揚,眼底露出深深的期待。

    風炔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主子謀劃了這麼久,等得就是報仇那天,但是主子不怕城門失火殃及王妃嗎?當然這話是不該他問的,可是看到近日來王爺王妃之間的變化,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王爺這麼做的話,王妃恐怕會……」

    「咚!」

    敲擊桌面發出重重的聲音,隨之上官雪曄臉色的變化聲音消失。

    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逼向自己,風炔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急忙道:「屬下知錯了,王爺恕罪。」

    上揚的眉峰落下,上官雪曄起身出了書房,留下一句話給風炔:「這話你問得很好!」

    風炔擦擦冷汗起身,望向門外消失的身影,不知所措地搖了搖頭。

    司夕兒回到暖玉閣,對曉雪問了很多的問題。

    比如皇上是否是太后親生,因為直覺告訴她太后還生不出這麼大的兒子。從面貌上來看,太后只比上官雲錦大十歲而已。

    又比如那個上官梟為人如何,他與上官雪曄、上官雲錦是何關係。

    再如,天下三分,西秦皇帝是誰,南楚皇帝是誰,各佔據天下哪個位置。

    零零總總下來,到了天黑司夕兒才完全瞭解這個世界。

    大體來說,天下三分,大夏地處土壤肥沃的中原地帶。西秦佔據西北,皇帝秦溟,以放牧為生。而西南方向的南楚稍弱,但是其主楚鶴黎卻是個上進的人,十餘年來,秣馬厲兵,一直等待著機會。

    至於大夏內部,大夏朝已經延續了千年的歷史。而上官雲錦、上官雪曄都不是太后夏傾玉所生,上官梟才是她所生的。至於她為何能當上太后,那就要論她的手段和對上官雲錦從小的照顧了。

    說起來這段歷史挺複雜的,司夕兒濾過沒必要的信息得出結論:上官雲錦根基未穩,上官雪曄和上官梟虎視眈眈。

    她可不想淌這趟渾水,太危險了,要死人的。所以更加堅定了逃離上官府的想法。

    這天是熱起來了,司夕兒也不去自己的網床上曬太陽。吩咐小允子去冰庫中取了冰塊來,司夕兒每日教小允子做些涼爽的水果汁來,把小允子調教得服服帖帖。

    幾日後,司耶天就要離開帝都了,司夕兒很想再回府一趟,但上官雪曄給她下了死令:亂跑就打斷你的腿!

    所以她只能歎歎氣作罷,暗暗地祈禱司耶天能聽自己的話。

    五月的太陽狠毒狠辣,司夕兒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問題,洗澡怎麼辦?以前她都是在自己的閣中木桶中沐浴,但是這天熱了之後,她就不怎麼喜歡大木桶了。

    司夕兒很是懷念現代的浴缸,又大又寬敞,想泡多久就泡多久。時而還能擺一杯紅酒在旁邊,玩玩手機什麼的。

    想起冷芊秋之前提過的王府的浴池,司夕兒忽然有了盼頭。

    這次,她是親自登門春暖閣,在閣外等了很久沒有看春暖閣的侍從。司夕兒便逕自闖了進去,她不過是想借上官雪曄的浴池用一用,那個男人應該不至於這麼小氣的。

    在院中轉了幾圈,發現這地方還真大,不過偌大的院子怎麼沒人呢?

    揣著懷疑的心思慢慢地朝房中走去,忽然地,有一陣女子的嬌`喘聲傳入耳中。

    目光微擰,司夕兒戳開一指大的洞穴湊近了眼看。倏地,她目光瞪得老大,只見房中男女身影相纏,女子潔白細嫩的大腿纏繞在男子的腰間。男子的唇劃過女子的耳垂,啃噬著往下,一路在女子的身上留下痕跡。

    司夕兒立刻撇開了眼,微微撫著心口喘息。

    天啦,她看到了什麼?上官雪曄和白芸偷`情,還明目張膽地退開了所有的婢女侍從。

    白芸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幹出這種事情。

    司夕兒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了坐實這件事,她再次朝洞穴中看了看。眼剛湊上去,一個冰冷的光芒忽然刺來,刺得她寒氣直冒。

    她倏地大驚,立刻逃離了春暖閣。

    一路神思漂浮,不知怎麼走到了香閣。上官雪曄和白芸裸`身相交的畫面不停地在腦海中回放,司夕兒感覺心被大石狠狠地壓著,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無知無覺地走著,突然撞上了一個人的胸膛。

    看著目光無神的司夕兒,西昀微微皺眉,做賊般四面瞧了一眼。上官雪曄不在,大好機會啊!他當即握住司夕兒的手,把上了她的脈。

    剛一觸及,被觸電般地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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