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鑽戒是紅包 文 / 傾華衣
景唯一扯了扯東籬景逸的衣袖,怔怔的看著他:「你給我準備的是什麼紅包啊?」
東籬景逸側過頭看景唯一,淡淡的笑了:「你猜猜。」
「猜不到。」
景唯一有些氣餒。
「慢慢猜。不急。」東籬景逸刮了下景唯一的鼻子。
景唯一偷偷扭了一下東籬景逸腰上的軟肉:「說不說?」
「一會兒等人都來齊吧。」東籬景逸輕笑一聲。
「現在人就夠了啊。你還想要多少人,難不成還要昭告媒體?你瘋了吧你。」景唯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東籬景逸,他腦子真的不是抽風了吧?
「先喝杯紅酒吧。」景唯一挽著東籬景逸的胳膊,由東籬景逸拽著走。
「嗯。」
東籬景逸拿了兩杯紅酒,遞給景唯一一杯,然後走到唐笙歌幾個人面前。
景唯一則是拉著風然走到一邊,正好趁著東籬景逸和那幾個大男人喝酒的空檔,她好好問問風然。
兩個人走到一邊的座椅上,景唯一飲了一口紅酒,淡淡道:「風然。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嗎?」
風然一臉迷茫的看著景唯一,她完全不知道景唯一為什麼突然問這話。
「唯一,你在說什麼?我應該解釋什麼嗎?」風然將手中的紅酒放在桌上面,疑惑的眼神停留在景唯一的身上。
景唯一冷笑一聲:「上次你來套房,紅薯是你帶的,香蕉也是你帶的。為什麼我吃了會食物中毒?」
風然一聽,震驚的看著景唯一:「我也中毒了啊……」
隨即。風然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事情,繼續說道:「難不成你覺得是我害了你?故意帶相剋的食物給你吃?」
「……」景唯一沒話說,沒錯,她就是這麼想的。
風然氣笑了。「我呵!呵!我吃了也中毒了,難不成為了害你我也要去醫院住近三十天嗎?我有必要這麼折騰我自己嗎?」風然看起來有些激動。
「你也住院了?為什麼我沒有一點兒消息呢?」景唯一不置信的看著風然。
「你忘記了,紅薯和香蕉,只有我吃的最多,你壓根沒吃多少。當然只有我最嚴重……我沒想到的是,景唯一……你竟然懷疑我。」風然滿臉不置信的看著景唯一。
「我……」景唯一突然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
風然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景唯一,突然覺得一陣悲涼。她擺了擺手:「算了,你什麼都不用說,就當做是我專門去害你的。就夠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當我風然看錯人了!」她聲音有些高。
站起身想要離開,景唯一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臂:「對不起……然……我……」
「你不用說了,東西是我帶去的,沒錯,你可以懷疑。」風然冷聲道。
景唯一也站起來:「是我想多了,抱歉。」然後,先一步離開風然的身邊,走到東籬景逸的身邊。
然後捏捏他的袖子:「好沒好啊。我真的好想知道我的新年紅包是什麼啊……」景唯一撒嬌道。
風然朝著景唯一會心一笑,然後走到了唐笙歌身邊,挽上了唐笙歌的胳膊,禮貌道:「唐少。」
唐笙歌淡淡的點了點頭:「嗯,然。」
「馬上就給你了,急什麼。」東籬景逸低下頭,看著懷中小女人著急的模樣,笑了笑。
隨後,東籬景逸拉著景唯一走上了高台。東籬景逸聲音不大,也不小,卻足以讓在場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景唯一……」
景唯一對視著東籬景逸的眼睛,抑制住心中的激動,然後淡淡道:「嗯?」
「你的新年紅包是——」
東籬景逸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包。
景唯一一看,失望了……
不會真的是錢吧……太沒誠意了吧……
東籬景逸將景唯一眼中的失望之色盡收眼底,他輕輕地勾了勾唇。然後將紅包遞到景唯一的手中。
輕聲道:「拆開看看。」
景唯一回道:「好。」語氣中是掩蓋不住的失望。
……
直到——呆歲余巴。
景唯一拆開之後,才發現東籬景逸裡面只放了一張紙。
然後……
就寫了一句話。
最上面是景唯一的名字,然後,那句話是——
你再驕縱,我一直寵——東籬景逸。
景唯一眼中噙滿了淚水,她感動的抱著東籬景逸,然後被東籬景逸輕輕推開。
她眼中是不明白的光芒,怔怔的看著東籬景逸,不明白東籬景逸為什麼要將她推開。
「別急,還有……」東籬景逸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
金絲鑲嵌的邊框的黑盒子,東籬景逸遞交給景唯一。
「這是什麼?」景唯一指著東籬景
逸手中的盒子問道。
東籬景逸拿起景唯一的手,輕笑:「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景唯一聽後,接過東籬景逸手中的東西,然後打開。
瞬間,眼睛差點被閃瞎了——
沒錯,盒子中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鑽戒。
東籬景逸要送給景唯一的新年禮包,不是那一句話,而是鑽戒。
又或者可以說,東籬景逸送的紅包,只有那一句話。其他的東西,都算是那句話中的『寵』來衡量。
「你……」景唯一激動的說不出話。
底下的幾個人,除了華流年都替東籬景逸高興。
只有華流年,淡淡的笑了一下,看著景唯一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探究。
「喜歡嗎?」東籬景逸撫上景唯一的臉龐,景唯一抬起頭,頓時四目相對。
「喜歡。」景唯一點點頭。
然後,景唯一用只有她和東籬景逸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說道:「你往下蹲一點點。」
東籬景逸很聽話的配合著景唯一。
難得景唯一這麼主動一次,主動吻上東籬景逸的唇。兩個人毫不避諱台下的幾個人,直接來了一場法式熱吻。到最後,情況已經不是景唯一能夠掌握的了了。東籬景逸直接反客為主,直接攻下景唯一的城池……
直到吻的景唯一無法呼吸,東籬景逸才堪堪放過她。
然後!——
男人只覺得自己的下身一直在凝聚火氣,然後就是壓制著的疼。
東籬景逸將42年的紅酒直接飲了一杯,什麼也沒說,將景唯一直接抱著飛奔進了電梯。
而……
景唯一被東籬景逸這麼一抱,受到了驚嚇。手中的戒指也直接飛了出去,景唯一驚呼:「喂……東籬景逸,戒指啊……」
東籬景逸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直接抱著景唯一進了電梯,景唯一無奈,只能喊一聲:「然,幫我把戒指撿起來!!!」
也不知道風然聽見沒聽見,電梯門就關上了,東籬景逸直接抱著景唯一進了套房。
隨即將景唯一摔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而上。
景唯一今天心情也很好,東籬景逸給了她想要的,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然後,一次又一次,男人的精力好的不得了,看著身下承歡的女人,東籬景逸淡淡的勾唇。
吻下去,直到景唯一不得已的離開東籬景逸的唇,哀嚎道:「輕點……東籬景逸……嗯……你大爺!」
「哼哼……慢點啊,腰斷了啊……」
東籬景逸將女人的哀嚎權當成了空氣,完全沒聽到,還是自己做自己的。
景唯一暈了……
景唯一又醒了……
一次又一次,將景唯一的身體恨不得撞飛。
……
卻說風然和唐笙歌。
幾人看著東籬景逸火急火燎的抱著景唯一直接進了電梯,在場的幾個人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看著來兩個人離去的背影,一個個的輕笑了一聲:「你們還別說,這個叫景唯一的女人,還真是有兩把刷子,你們看看……這是得多大的魅力才能讓東籬急成這樣啊……」
唐笙歌輕笑一聲,回答夏安毅:「要不,你去問問東籬景逸還久著了迷?回來跟我們說說?」
夏安毅一腳踹過去,大大咧咧:「老子是那種人嗎?誒你說,笙歌你真不是個東西,讓我去問?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去送死的嗎?老子才不去呢,你少忽悠我,你自己想知道讓我去大頭陣,沒良心的熊玩意兒啊!」
若說兄弟感情有多深,問問唐笙歌和夏安逸這幾個人就知道了。
小時候穿褲衩一起玩到大的呢。
夏安逸看著一直不說話的華流年,拍了拍他肩膀:「怎麼了?咋的一直不說話,啞巴了?」隨後,遞給華流年一隻雪茄。
「不是。我是在想,老爺子那邊,會不會知道這事兒?」華流年點著雪茄,一口一口的抽著,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撲朔迷離。
「老爺子?知道了怕什麼,你忘了,東籬是什麼時候上位的?這幾年,老爺子留下的什麼人,早就被他洗盤洗光了。老爺子還以為留下一些人手就能一直掌握著東籬,但是他也不想想,改朝換代東籬怎麼可能用老爺子留下的心腹?」夏安毅輕笑一聲,別人他不知道,東籬的手段他們還不知道麼?極其殘忍嗜血。
但是……
也就是這樣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在景唯一身上破例,這個女人,真是一個謎團,讓所有人都覺得是一場——並不真實的夢。
尤其是華流年,他總是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更準確一點的來說,是華流年覺得景唯一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簡單。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華流年淡淡的說道,吸了一口雪茄,然後轉過頭看一直坐著很安靜的風然。
道:「然。」
風然聞聲抬頭:「嗯?」
「你聽見景唯
一剛剛教你做什麼了嗎?」華流年淡淡道。
「沒有啊。」風然搖了搖頭。
唐笙歌將煙頭扔在地上,抬起腳,狠狠地踩滅。然後雙手插在褲兜裡面,痞裡痞氣道:「你們這一個個的聽力啊,景唯一那女人的戒指,扔地上了唄。托然去撿起來。」
風然聽後,急忙站起來。順著景唯一剛剛離開的方向找戒指去了。
夏安毅好笑的看了一眼風然的背影,然後問唐笙歌:「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我的女人,我想帶誰不行啊?」斜斜的瞟了一眼夏安毅。
「行,你行。不過這風然手段也不低啊,跟東籬解除了婚約,還能成功釣上你。想必也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吧?」夏安毅諷刺。
「滾滾滾,是老子找她的。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我立刻打電話給你老婆,讓她好好治治你。」唐笙歌終於使出來了殺手鑭。
沒錯,夏安毅家中有一老婆,簡直就是夏安毅的剋星。結婚三年,夏安毅一下也沒碰過,卻意外的懷了孕……
還要跟夏安毅鬧離婚,夏安毅惱了,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然後沒兩天,就被他家老爺子以鍛煉身體的名義,直接送去了熱帶雨林裡面體驗人生。
「你……混蛋玩意兒,你等老子,哪天老子一定狠狠地還回來。那個風然,看起來城府頗深,竟然能跟景唯一成為朋友?她難道不知道她和東籬解除婚約,都是因為景唯一的事兒?腦子進水啦?」夏安毅繼續諷刺。
然後……
恰巧被揀戒指回來的風然聽到,她諷刺的勾了勾唇,對上夏安毅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以前跟唯一計較是我的錯,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而且我也祝唯一和逸少幸福。夏少自己家的事情不順,就不要把別人也想的那麼不堪,成嗎?」
聰明如夏安毅,又怎麼會聽不出風然的諷刺,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風然,不做聲了,誰讓他家裡有那麼一位不省心的老婆,三天兩頭找事,偏偏他老爺子還就是護著這麼一個兒媳婦。不管夏安毅怎麼求,老爺子都不同意他們兩個離婚。
「吱——」手機震動的聲音,夏安毅掏出手機,看見屏幕上的電話號碼黑了臉。
家裡的女傭打來的電話,他是又氣還不能不接電話:「又怎麼了?」
「少爺啊……夫人要跟你離婚!」
夏安毅立刻踢翻了一邊的桌子,大聲道:「你跟她說,把姦夫說出來,然後去跟老爺子說個清楚,我和她立馬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