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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卷 第九十五章 駕馭寒月的秘訣 文 / 紅顏若雪

    起初劉仕送給她這把刀的時候,她只是覺得這把刀生的好看,反正她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沒事兒就跟人比武,自然也沒有機會能夠用得上它,便一直將它戴在身上防身用了。

    而一般來找她麻煩的武功都太差,導致她也完全用不上讓它出場,所以她並不知道這把刀對於世人來說具有多麼大的震懾力。

    而寒月的是一把就算是皇帝也無法輕易駕馭的兵器,這世上除了它的鍛造者趙夫人之外,從古至今只有秦始皇嬴政和如今幽冥門的聖主兩人能夠讓它臣服,駕馭它。

    因為在寒月面前永遠無法讓人有挑它的機會,只有它挑主人的份!

    而從它出世的那一刻起,就從來沒有臣服過女人,而她卻能如此輕易的駕馭寒月,她的內心又該是一個何等模樣的女子!

    而另一旁站在胡漢武三人身後的劉仕臉上也蕩漾開了一抹滿意的笑意。

    他看上的女人如果連一把寒月都駕馭不了,那她就不會再是段曉曉了!

    「你……」紅鸞手中的飛鏢剛想出手,就被身邊的墨雨拉住了。

    「紅鸞,你可別忘了門中的規矩!」

    墨雨突然的提醒,雖然她不爽這個女人的態度,但還是收起了手中的武器,兩人快速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曉曉,這把刀是幽冥門門主的兵器,怎麼會在你手裡?」看著消失的墨雨和紅鸞,比起剛才,他的心裡更不安了。

    難道說曉曉她真的跟幽冥門有關係?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真的變成大麻煩了。

    「你說寒月是幽冥門門主的東西?」段曉曉打量著趙臨安,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就是因為這樣墨雨和紅鸞才放棄了這次刺殺?

    可是這把刀明明是一年前劉仕從當朝已故的懿太子棺槨裡倒出來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曉曉,趙公子說的不錯,這把寒月傳說確實是幽冥門門主的獨門兵器,可是這幽冥門門主被門中的屬下稱之為聖主卻從來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而幽冥門在江湖上存在已有八十餘年,就算真的有過這麼一位只有一個飄渺的傳說卻從未現身過的門主存在,那也已經老的不成樣子了,說不定已經死了!這把寒月卻是我從懿太子的墓中所得。」

    劉仕說到。

    「對啊,我看你一定是多想了,而且要是按照你的話說,那懿太子豈不就是幽冥門門主?」段曉曉也覺得是他想多了,這讓趙臨安心裡有些不舒服。

    希望一切都如她口中所說,他這一生跟幽冥門的仇不共戴天!可倘若她真的跟幽冥門有什麼關係,那叫他該如何對她下手?

    倒是這個傢伙,既然刀是他送給曉曉的……

    「怎麼?你懷疑我跟幽冥門有關係?還是你覺得我就是幽冥門的門主?」

    劉仕自然感覺到了趙臨安看著他的眼神,挑眉看著眼前的男子,這似笑而不語的樣子讓段曉曉竟看的有些愣了。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書獃子還有這種魅力?

    段曉曉因為自己這突然的想法而有些驚訝,這傢伙明明是一個書獃子,要是他都能成為幽冥門的人,那他的武功必然也是深不可測,他絕對不可能是幽冥門的人。

    一切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段曉曉拉著趙臨安匆匆回到了馬車上,她可不想跟他站在這裡淋雨。

    看著坐在軟榻上臉色還未好轉的趙臨安,段曉曉將一些洗好的水果遞了一個到他面前,說道:「你跟幽冥門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怎麼因為一把刀就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

    就算是幽冥門派出了兩個殺手追殺他,那天也用不著反應這麼激烈吧!

    這種情緒可是以前的他完全沒有的。

    「曉曉,你真的不認識幽冥門的人嗎?」趙臨安似乎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當然,我怎會跟幽冥門有關係!你身為我大明的第一神探都查不到幽冥門的資料,我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了!」

    段曉曉將手中的梨子咬了一口繼續說道:「不過我倒是聽那個書獃子說起過,這幽冥門的人武功都高的的有些怪異,他們的能力和速度都已經超出了人類身體的極限,所以其實我也很好奇,幽冥門的這些殺手到底都是怎麼培養成的。

    「書獃子?」

    「書獃子就是剛才那個跟你說話的傢伙,他叫劉仕,在幾年前在科舉考試上還中過榜眼呢!」

    「劉仕?」趙臨安反覆的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個名字,「難道說他就是那個五年前中了榜眼,卻在赴任時在半路遭遇土匪而生死不明的那個榜眼郎!」趙臨安似乎恍然大悟。

    「你知道他?」段曉曉不知怎麼的,聽到趙臨安的話後對這個書獃子的往事初七的感興趣,其實她的骨子裡也是個八卦人。

    「這劉仕是山東濟南人士,五年前進京趕考采不錯,也很有政治遠見,被皇上欽賜了榜眼,衣錦還鄉的他讓家人喜出望外,可就在他去江西赴任的時候卻不幸在半路遇上了土匪一家人都生死不明。」想到這裡趙臨安眼中閃過一絲惋惜,當時王爺將這個案子交給了王爺,王爺便讓他去查這個案子,到最後卻發現其實他們遇上根本不是土匪,而是江西知府害怕劉仕的到來會將他這些年干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全都抖出來,這才派人下了殺手。

    只是,沒想到五年過去了,他卻成了一個盜墓賊。

    段曉曉聽著他的敘述,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真是沒想到,原來這書獃子過去的經歷竟然這麼悲慘。當時他跟著居有常那個禿子來投奔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以前就是個單純的土匪呢!哎!真是世事無常,明明是當官的命,卻沒想到最後卻跟著我做了盜墓賊。」

    「官?官場上的人想的都是自己的仕途,都說商人是最低賤的,可到頭來這些當官的哪一個不是官商勾結,欺蒙聖上。」

    「你也是這樣嗎?」段曉曉問道。

    而這個問題卻讓他愣在那裡,久久未能回神。

    他也是這樣嗎?

    「其實我還不如他們,他們至少還有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我……」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清楚,或許這個問題他也從未想過罷了。

    從小時候起,他的生命裡就只有王爺的命令,除了這些他不知道自己還應該去做些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的,只是所追求的不一樣而已。」對於這一點段曉曉卻是最清楚的。

    「二十年前,當我醒來的那一刻,就像是一個初生的嬰兒,對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那時候我覺得活著完全沒有意義,可當我離開了那裡遇到了他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個世上還有很多東西值得我去追求。」

    「後來我來到了這裡,認識了大鬍子、禿子、刀疤還有書獃子這些有情有義的朋友,其實在他們眼裡我更像是一個哥們兒!」說到這些的時候,她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笑意,可以看得出他們在她的心裡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而她口中的那個他只怕是一個比這些人,甚至是比他還要重要的存在。

    「他是……」

    「他死了!」段曉曉回答的乾脆:「在我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本來以為可以跟他一起死在那裡,最起碼那樣還可以留在他身邊,可是老天就連著最後的奢望都不願留給我們……」

    話雖這麼說,她眼中的淚水也落了下來,滴落在她手中。

    此刻的段曉曉前後情緒波動很大,上一刻說道那些人的時候臉上還洋溢著一絲微笑,可轉眼想到這個「他」的時候,可以看得出她眼中的絕望,這種神色是他在她的眼裡完全沒有見到過的,這是一種極致的悲傷。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既然老天讓你重生,就必然在這裡給你準備了另外一份活下去的理由,故人已去情難絕,何不看看今朝我對你的情意?」

    趙臨安的話並沒有讓她覺得驚愕了,因為趙臨安對她的情,他們其實早已心照不宣,只是誰都不肯道破這層感覺,可是讓她就這樣忘掉六子,她還是做不到。

    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六子的影子。

    這種幻覺的嚴重程度甚至讓她一度以為自己喜歡上他完全是因為她將他當做了另一個人,而不是趙臨安。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段曉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哭了嗎?

    自己竟然也是會哭的……

    「此番前去始皇陵,你是不是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趙臨安扭轉了話題,今天的段曉曉讓他似乎感覺到了她昨天晚上對他說那些話的用意。

    這個女人的那番話,極有可能是為了不讓自己跟來而故意說的,就連今天她那麼決絕的推開自己也很有可能是因為一樣的原因。

    「哈,你開什麼玩笑?你難道不清楚我段曉曉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沒有萬全的準備我是不會貿然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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