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１５章 冷漠的丈夫 文 / 七安九夢

    「吱呀-」房門被推了進來，秦芳探了腦袋往外看，一瞧是琛凡，便同琉璃說了。琉璃起身來走到琛凡的身邊兒，琛凡見到她先是驚訝後是微微俯身算是給琉璃行了個禮。

    琉璃看了瓊歌一眼，對琛凡說：「今後每日你家大少爺的晨起梳洗都由我來伺候了，你且可以歇一歇了。」

    「可是少夫人……」琛凡正要說「這些事兒都是下人們做的」這話的時候，琉璃卻衝著琛凡溫和一笑，似是猜到了琛凡接下去要說些什麼一般。琉璃臉上略施粉黛，衣著一抹清墨色，甚是好看.

    琛凡將少夫人看在眼裡，卻在心裡拿了涼安來作比較，竟是發現那涼安低了少夫人好幾個檔次，胭脂俗粉，就連給少夫人提鞋都不如。

    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琉璃在琛凡的心裡已經慢慢地被接受了。琉璃舉止大方，談吐優，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家教極好的模樣。只是將目光再移去秦芳身上時，便覺得秦芳比這少夫人還要好！

    秦芳見琛凡盯著自己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她便紅了臉。琉璃見二人眉來眼去，極為有故事的模樣，忍著笑意輕咳了兩聲，琛凡這才將目光收回去，忙點著頭說：「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

    秦芳說瓊歌每日都會在六更的時候起床，琉璃便掐准了時間叫秦芳準備了給瓊歌洗臉的熱水，又為他準備好了漱口的水等他醒來。待到瓊歌醒來，她便擰吧了熱毛巾走到瓊歌的更前溫柔地說：「醒來啦。」

    瓊歌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他，不禁皺眉，心裡難免是不開心的。她遞上的熱毛巾他只瞧了一眼，便推開她下床喚了琛凡來。「怎麼搞的，每日早上都是你來伺候的，今兒個怎偷懶了！」

    「我……我……」琛凡支吾了許久都沒有說出個理所當然來，琉璃在一旁顯得尷尬，見秦芳忍不住要上前的時候她一把拉住了她，自己走上前去，笑著說：「是我說日後你晨起都由我來伺候的。秦芳，毛巾冷了，你再去擰一把熱的來……」

    「琛凡，日後還是你來伺候你，不光是早上，還有晚上。我不喜歡外人來負責我的起居，琛凡，該是你做的，還是得由你來做。」

    瓊歌的話說的冷冷的，聽得人心裡也是冷冷的。這話說的如此傷人，琉璃一時傻愣住，只覺得心頭似乎被什麼東西重重地碰了一下。她還未從心痛的感覺中抽離出來，瓊歌便在琛凡的伺候下梳洗完畢，背手離開了。

    「秦芳，他為什麼總是這樣對我……」琉璃的眼眶中充滿了淚水，彷彿是在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一般。

    秦芳扶住琉璃的身子沉思了許久。大小姐明明是知道大少爺心裡只有涼安一人，卻還是沉浸在這一份荒唐的姻緣中無法自拔。倘若大小姐能夠看開一些，拿著一紙休書，和離，這日後的生活仍是好的。

    如此一想，大少爺那日對大小姐所說的那番話都是對的了。

    秦芳只抬眸注視著琉璃，伸手遞上一條絹子為她拭去淚水，輕輕地琉璃的耳旁喚著一聲「大小姐……」

    琉璃深呼吸一口氣，接過秦芳手裡的帕子對她微笑，「沒事。」

    瓊歌一人在廳裡吃了早飯後就帶著琛凡出門兒了，琉璃在房裡坐著直到李叔前來叩門叫吃飯，這才叫秦芳陪同著一塊兒去了廳裡。

    嫁進葛家數日了，夫人與老爺還是如同當初一樣喜愛琉璃，飯桌上也一個勁兒地給琉璃夾菜，叫她多吃一點兒。琉璃心裡感動，卻又拿瓊歌來對比較，又是一陣失落。

    瓊柔坐在琉璃的正前方吃飯，無意間抬眸瞧見琉璃微微皺眉的模樣，便覺得她心中有什麼心事兒。飯後，瓊柔便同琉璃同行回房。「方纔我看你眉頭微皺，是不是家裡的飯菜不合胃口？還是你有什麼心事兒？」

    琉璃抬眸看了看瓊柔，本想告訴她心裡的些許委屈，卻又想著「罷了罷了」，便搖頭說「沒事」。瓊柔牽起琉璃的手，嘴角微微上揚，模樣甚是俊俏，「琉璃，若是在家中受了什麼委屈，定要同我說，我會幫你的。」

    琉璃輕輕點頭。

    「今日陽光甚好，不如你陪我上街逛逛，如何？」

    「也好。」

    二人回房小歇了一會兒便同行出門兒了。到了集市，她們左瞧瞧右看看，瓊柔瞧見了什麼好玩意兒，便上去問價，討價，最後以心儀的價格買下了這件物品。琉璃瞧在眼裡，心中驚奇，不可思議地看著瓊柔，說：「瓊柔，你好厲害啊！」

    瓊柔「嘿嘿」一笑，「沒什麼的，我在杭州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