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入修煉劫難重 第一百零一章 殺招連連 文 / 隱霧
太陽精金和純陽之力融為一體化成一道巨大的弓箭「穿透」了太陽攜帶著無上偉力向著諸懷殺去,諸懷此刻被自己吸引來的風暴而苦惱無比。這風暴確實是幫助他把身旁四周的火焰驅逐了開,可是卻把炙熱的溫度全都吸引了過來。「白虹貫日」無聲無息了衝來,將所有的氣息掩藏住,這是「誅仙九式」第二式,陸川並不能得心應手的施展,而且這一招也不是他這個等級所能施展的。
如果不是因為此刻被蓮台包裹,彷彿置身在無盡的能量海洋當中,陸川能不能夠行動都會成為一個嚴重的問題,別遑論是揮擊出如此強大的攻擊。
「萬劍歸宗!」
左近的兩把短刀「蛇咬」出現出現在陸川的手中,他雙手交叉在胸前,兩把短刀的刀刃之上頓時便出現一股乳白色的能量光芒。此招乃是「誅仙九式」第一氏但卻也是一種對武器要求十分高的招式。暗夜刀只是暗夜鴉的羽毛製成的武器,並不能駕馭「萬劍歸宗」而且在施展「白虹貫日」之後陸川為了加強「白虹貫日」的威力已經將暗夜刀拋擲虛空,此刻暗夜刀赫然就在那化身成弓箭的「白虹貫日」的箭尖,引領其向前殺敵。()
「轟!」
巨大的爆炸在虛空當中炸響,陸川看也看發生了什麼,為了繼續「萬劍歸宗」所需要的能量,此刻他已經將自身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對兩把短刀駕馭當中。
這也是陸川得到這兩把刀之後的首次煉化。之前陸川以為這兩把短刀只是凡器,可是誰能想這兩把短刀當中竟然蘊含著兩條蛇的靈魂作為器靈!如果不是有著器靈的存在,左近的殘魂根本就對陸川構不成任何的威脅。而且「誅仙九式」並不是丹道法術,作為武技中的刀法,必須要以「刀」作為基礎輔以施術者強大的力量才能夠發揮出「誅仙九式」原本具備的強大威力。
雖然陸川實力不濟,並不能盡顯「誅仙九式」的風采,但是他卻不想因為武器的緣故讓他目前實力所能施展出來的招式威力再度大打折扣。
虛空之上,「羅剎印」猛地回到諸懷的頭頂上方,二十丈大小的古老符篆立於虛空,僅僅只是這一幕就足以震驚世人!但是此刻那古老的符篆卻被一枚弓箭打壓的凹陷些許……
「白虹貫日」本是以施術者的強大實力揮擊出刀罡,再吸收太陽的力量、凝聚周天偉力爆發出的強大殺招。但是陸川體內的真氣本來就是與太陽一般無二的太陽精金已經「浩然正氣」——純陽之力,再經過吸收太陽的力量之後,「白虹貫日」便如火上澆油般更加的強大的。如果不是身為實力強勁的「大妖」,諸懷根本就不會在那瞬間感覺到對生命的威脅,毫不猶豫的將「羅剎印」召喚回來,替它阻擋下這道強絕的殺招。
陸川的實力確實不能和諸懷相提並論,但是太陽精金和純陽之力無不是妖獸的剋星,而且再吸收掉太陽的力量之後兩者也是更加的強勢。雖然這樣也不至於能將諸懷殺死,但是要想將它擊傷也是不成為題的。
「歸根到底,你那也只是融合了天地靈氣的一個普通符篆而已。失去了大道痕跡的依托,就算在強大也成不了氣候。」
「它什麼都不是。」
陸川緩緩的抬起了頭,披散的長髮將他一隻眼睛遮住,另一隻顯露在外的眼睛爆發出的冷冽寒芒竟讓那與之對視的諸懷都猛地打了個激靈。
自諸懷成為十萬大山中的一名大妖之後,它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凡人被毒蛇盯著,如芒在背般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此子留不得!」
諸懷當即便了殺心,放在背後的大斧被它猛地抽出。那枚大斧一看就是靈器,在諸懷縮小了身姿之後,它的大斧也是隨之縮小,此刻大斧「鏘」的一聲出鞘,在場之人無不感受到諸懷的憤怒。
「首領動了殺念。」
「咱們還是快跑吧。這裡已經留不得了。我們的實力跟首領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它若發怒從來都是不分敵我!」
「你瘋了?出去才是個死,你沒看他們都沒動麼?」
「對對對,老牛說的對。咱們還是在這呆著好,在這兒呆著……」
人族村落裡走出的強大老者擲出的七十二桿陣旗將妖族和人族全都籠罩在了其中,此刻妖族一方眾人全都緊緊聚集到了一起,竊竊私語道,它們這麼做一是為了防備人族對它們展開的突襲,二是為了避免它們談論時「情報」洩露。
場中,王鉞和趙鵬興猛地回頭看向了眾妖。這些妖獸實力頗強,若是沒有陸川的突然發難出現他們這場戰鬥誰勝誰負都很難下定論。但是此刻這些妖獸們無不露出的驚恐的神色,雖然它們竭力的讓自己表現的正常,可是作為實力強大的修者來說,王鉞和趙鵬興全都發現了這一點。
「長老……」
王鉞立馬走到那個布下七十二桿陣旗的老者身旁想要說道,但是老者卻是頭也不回的抬手將其制止。也不說話,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盯著陸川。
其實說這個老者是盯著陸川,倒不如說他是看著那凝聚在陸川身前的幾道古老符篆。
……
「斬」
陸川無比輕聲的說道,語氣平靜,波瀾不驚。被他摹刻出來的大道痕跡猛地衝進陸川手裡的兩把短刀裡,只見他交叉的雙手作「十字」向著諸懷所在的方向悍然揮擊!四十丈龐大的驚鴻頓時被其發出,比之「白虹貫日」還要強盛數倍不至!
「不好!諸懷有危險。」
老者猛地倒吸一口冷氣驚呼說道。對此,那離身在老者不遠的趙鵬興大惑不解。這妖族和人族本是敵對,而且對於身處在十萬大山的兩個大族而言,這種敵對關係更是明顯,為何長老會擔憂敵方的安危?但是王鉞卻是因為老者的話一突口便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