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3章 野貓 文 / 當年探花
林然一聽,右手一張,老黑飛到他的手掌裡,等待的是一個又一個打大板栗。
慕容流蘇震駭的望著遠去的車子,老黑剛才的話還在話邊響起,一隻會說話的狗,這什麼可能?
可偏偏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了,而且也親自聽到了,老黑會說話,慕容流蘇現在整個心思都放在那隻狗身上了,當然,剛辭那句話讓她暖心了,林然也是喜歡自己的,莫非有什麼說不得的苦衷。
慕容流蘇似乎想到了什麼,二話不說急沖沖的回家,門也不敲,就撞進了妹妹的房間。
慕容流歌嚇了一跳:「姐,你什麼不敲門啊?」
「花花呢?」慕容流蘇打量著房間裡,在找花花。
「花花啊?」慕容流歌笑了笑,她以為姐姐發現什麼了,「在呢。」
花花喵的一聲,像是回應慕容流蘇的話,從床下爬出來。
慕容流蘇望著花花,很不可置信的望著,她在心裡不停的對自己說,這是真的?老黑會說話了,那麼花花也會說話吧?當下,故意擺出一副大姐的樣子。
「流歌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慕容流歌還是第一次看見姐姐這樣嚴重的臉色,以為自己做錯什麼事情,但一想,不對啊,自己沒什麼錯事啊。
「姐,你什麼了?」
慕容流蘇是一個直接的人,就好像剛才她對林然說的話,她不想拖拉下去。
「花花會不會說話?」
「花花?」慕容流歌小眼睛一瞪花花,花花也是配合的喵的一聲,「姐,你說什麼?花花會說話?」
不得不說這個丫頭很會演戲。
但是瞞不了慕容流蘇,因為只要慕容流歌撒謊的話她的右邊的小指就是會微微的彎曲,她已經看見了。
「真的嗎?」慕容流蘇突然蹲下來,很安靜的摸著花花的毛,「你說是嗎花花?」
花花感覺心在跳,是的,怕得直跳。
這個看上去很安靜的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花花分明聽見自己吞唾沫的聲音了,花花死不承認的喵一聲叫著。
「不承認是吧?」慕容流蘇看了花花一眼,然後是流歌,「你啊,不要說謊,我是你姐姐你的哪一點我不知道,睡覺的時候喜歡搖手指,吃飯的時候喜歡的摸頭髮,不高興的時候,喜歡把機器貓罵。」
「姐,你都知道。」慕容流歌小孩子人認錯的,打了一個眼色給花花。
花花喵的一聲:「我會說話。」
雖然有了心裡準備,但花花當面一說,慕容流蘇驚訝的哦的一聲。
「你真的說人話了?」
一說出來,她覺得很不可思議對妹子:「流歌,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花花和老黑會說話了?」
「不是很早了。」慕容流歌鼓著笑臉笑了,這時候得要安撫姐姐,要不,她把這件事告訴老爸老媽就槽糕了,「姐姐,你剛才和哥哥出去了。」
她聰明的轉移了話題。
慕容流蘇卻不是那麼就被轉移話題:「你別轉移我們現在說的-」
花花喵的聲音又響起來:「姐姐,你不要怪流歌,是我要她不告訴你的。」
這貓嘴甜的厲害,知道流蘇不是生氣,只是鬱悶而已,所以就盡量的說好話。
「真的?」慕容流蘇道,」為什麼?」
花花故意啊的一聲,表示自己很不情願:「不是不想告訴姐姐,而是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而且等我的病好了,我就會告訴姐姐的,姐姐不要怪我們好嗎?」
「是啊姐姐,我也打算抽一個時間和你說的。」慕容流歌輪番轟炸。
慕容流蘇沉思了一下,問道:「老黑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花花咬人的衝動,姐姐什麼把拿色夠和自己比在一起呢,這大大的讓花花傷心了。
「沒有關係,我們沒有關係。」花花才不想和那色狗與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只是會說話而已。」「真的?」慕容流蘇道,有點不相信,花花和老黑應該是用一個世界的人,對了他們會什麼來這裡?林然?她突然想起了他剛才說的那些有點奇怪的話。
慕容流蘇說不上是什麼心情:「林然是什麼人?」
這一次慕容流歌搶先道:「一個會魔法的人。」
「魔術?」花花很是鄙視,「不要那老外的東西來用在我們中國人的身上,那是一種神奇的藝術,藝術。」
慕容流蘇被花花的話逗笑了。
慕容流歌一見到姐姐笑了,就知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拉起姐姐的手:「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是關於我未來姐夫的。」
「你胡說什麼?」慕容流蘇臉色發燒,在林然前面她很大膽,但是在妹子面前她臉紅了。
慕容流歌假裝看不見,心裡卻笑了,小小的腦袋想著,愛情,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啊。
「好,我不說了。」
「你——」慕容流蘇瞪了她一眼,「你說不說——不說我打你小屁股了。」
慕容流歌一聽到打屁股就怕了,她就是害怕這打屁股的。
「姐姐,林大哥去日本不是做什麼生意的。」
「不是做生意?」慕容流蘇很驚異,「那去做什麼?」
流歌看了花花一眼,花花道:「都說吧,反正她早晚知道的。」
慕容流歌長話短說:「姐姐,前幾天新聞裡有日本的新聞你看了吧。」
「看了啊,不就是死了很多人……」慕容流蘇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瞪大眼睛,「你說這些都是林然做的?」
慕容流蘇駭然之色,這什麼可能?林然一個人什麼殺了那麼多的人?而且還是那麼多的無辜的人?她想不通了,她現在只覺得腦子亂亂的,林然好像是一個魔鬼了,這和他平時的形象一點都不符合。
「姐姐。」慕容流歌搖著姐姐的手,姐姐的手很冰涼,「姐,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先回房間了。」慕容流蘇好像失了三魂的走出了房間。
「流歌,沒事的,給她一些時間消化。」
花花叫住就要跟出去的流歌。
「流蘇,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慕容流蘇的母親關心的問道。
「媽,我沒事,我先回房間了。」慕容流蘇木偶的回答,一步一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然後關上門,靜靜的躺在床上,什麼也不想,事實上她的腦子現在是一片空白。
「青波。」
「沒事的,流蘇會好起來的,她是我們的女兒。」慕容青波雖然心裡很是擔心,但是臉上是很輕鬆的神色。
做母親的哪有不懂女兒的,但作為過來人,她只能給意見建設性的話語而已,愛情,本就是很男說得明白的,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兒很快的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