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6章 牛叉的人啊 文 / 當年探花
葉亦的這句話有指向林然的意思。
米雪摸著郝連清秋的小手,很溫柔道:「清秋,這裡就是你的家,以後誰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也可以幫你修理他。」
說完故意看了林然一眼。
「就是,清秋,你現在是我們家的寶貝,誰敢欺負你就是和我們過不去。」
亞基兒也是故意給了林然一個很藐視的眼神。
林然無奈的聳肩膀,他得罪誰了,沒有吧,這些個女人就知道針對自己,為什麼說自己也是一個牛叉的人。
林然假仁假義道:「不錯,清秋,誰敢得罪你,我第一個幫打他,毫不留情。」加重了語氣說最後幾個字。
郝連清秋看著他們真誠的笑容和那一雙雙關心自己的眼睛,笑了笑,她很感激,很久沒有這麼多人關心她了。
「謝謝。」郝連清秋認真的點頭,也開起了玩笑,「以後誰欺負我,我就告訴你們。」
「頭一次見到這麼多人圍坐在一起啊。」
五道和三喜走了進來,三喜的臉上有著得意的笑容。
「今天我請客,想吃怎麼?」三喜大會一揮,得意說,「不要給我省錢,我就是不差錢。」
五哥笑著解釋:「這混蛋賭球中了三百萬,大家想吃什麼。」
亞基兒嚷著道:「三哥,我要一雙高跟鞋就可以了,我不吃東西了,減肥。拿錢來。」說著,起身,來到了三喜的前面伸出手。
林然小聲的嘀咕著:「就你還減肥,屁股大大,沒彈性。」
「林然,你說什麼?」亞基兒貌似聽到了林然在背後的壞話,瞪眼,這個混蛋居然說自己的屁股沒有彈性,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臀部了,沒眼光。
「我沒說什麼,是你耳朵有問題了。」
林然把修好的一個果子遞給了清秋。
「消化。」
郝連清秋倒是很乖巧的遞給了米雪:「米雪姐,你吃吧,我剛吃完晚餐,等活兒在吃。」
「還是清秋懂事。」
米雪瞇著眼睛笑對林然道:「你說是吧?」
林然臉色神色不變,他的眼睛注視著米雪那一雙能看穿別人的心思的鬼魅的眼睛。
「清秋懂事,我知道,我也做得很好。」
「你遇見了教廷的人?」米雪從林然的眼睛得到了一些信息。
林然現在是完全的相信她的眼睛鬼魅了。
「嗯,路過殺了幾個人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的。」
五道坐了下來,道:「你和他們交手了?」
林然道:「小事一樁,他們都是一些低級的教士而已。」
米雪的目光閃動,道:「嗯,你這會很謙虛?」她知道林然為了那兩個蝙蝠才殺人的,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她心裡覺得林然做得很正確,不過他殺人太快了,如果換作自己,應該好好的折磨那些狗屁教士,連一個身孕的女子也不放過,就算是一隻蝙蝠也又如何。
五道深思了一番道:「你才來幾天就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看這裡過幾天得來客人。」
林然大手一揮:「你不是有安迪家族罩著。」
五道搖搖頭:「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我和安迪家族只是一個合作關係而已,必要的時候我想他們會倒向教士那一邊的,畢竟教皇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拒絕的。」
林然笑了笑,這點事情他從來不放在心上,教皇也是人,都要死。沒人可以不死,即使是神,也會有死的時候。
林然摸摸自己的下巴,微笑,就似那四月春風的暖和。
「清秋,如果累了就早點休息吧?」
流蘇笑笑:「清秋,不如今晚上我和睡吧,我想和你聊聊天。」她的眼波清澈動人,分明是故意給林然看的。
林然乾笑了幾下,清秋要是和她睡覺了,自己今晚上該找誰呢?若熙?不是很合適?那就找許影吧。
郝連清秋點了點頭,即使她從小到大就很少與人睡覺,即使是母親,但他不想讓流蘇難堪,更不想拒絕了她的好意。
「那我們上去吧,我也有些事情要問你呢。」流蘇說著瞟了有點鬱悶的林然一眼,心裡發笑,拉著清秋的小手上樓去。
米雪也跟著說:「不早了,我也上去了。」
「我吃完這個蘋果我也上樓休息。」若熙要了一個大口,很享受的樣子,突然想了一下,決定把半邊的蘋果留給了林然,「給你,好好的吃下。」
林然毫不客氣的接過來一口幹掉他。
「我也走了,沒意思。」亞基兒把雜誌收起來,「若熙,等我,我有話和你說。」
於是就剩下了四個男人,眼睛對眼睛,臉對臉的,然後一起大笑。
三喜有點埋怨道:「我看她們走的原因只有一個。」頓了頓,「林然,一定是林然她們才不約而同的上樓睡覺的。」
「你們慢慢聊,我回去窩床了。」葉亦一臉的猥褻,「晚安。」起身,身子飄蕩上樓。
林然道:「娘的,不知道低調一點。」
三喜也無聊道:「看來我也得找一個女人回來窩床了。」他說著,真的拿出了手機,「林然,要不要幫你叫一個。」
「你自己叫吧,小心愛死病。」
「你才愛死病。」三喜給了他一個中指,然後叫了一個野雞。
五道無奈道:「睡覺睡覺,明天有事情。」
「明天有事情?」林然提了一點興趣,「怎麼的?」
五道:「我已經叫人把博物館的資料給我弄過來了,我先看看有什麼遺漏的,最多後天就開工。」
三喜興奮的叫了一聲:「我的手癢死了,正好,要工作了。」
他的臉上因為興奮而激動潮紅,然後吐了一包唾沫。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要興奮到了極點就要吐唾沫。
「奶奶個胸。」
林然起身,他剛才還說要別人低調一點,這會兒也學著葉亦飄上去。
「晚安,明天不用叫我起床從吃早餐。」
林然悠悠的笑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這廝閒著無聊就寫了米雪,許影,若熙的名字在三張不同的紙條上,然後折疊好。
「看看今天誰有運氣得到我的青睞。」
林然笑著,那個神色不是一般的奸詐。
就像小時候遇到不會選的選擇題一樣,高高的把那三張紙條拋到空中。
「就這張了。」林然拾起了一張,打開,赫然是許影兩個字。
「看來今天和許影還是有緣分,天注定的,這是不能改變的。」
林然微微的笑,看時間還有些早,而且指不定她還在若熙的房間裡聊天,應該晚一點在過去。
如此一來,林然就盤坐在床上,像一個老僧似的開始打坐。
他的心靈漸漸的轉向靈靜的意識狀態,他可以聽見風的聲音,還有地面那些泥土下野草的萌芽的聲音。
他的週身散發出一種祥和但是又顯得詭異的黑暗的氣罩。
暗黑的氣息詭秘的和道家氣息混合在一起。
林然突然睜開了眼睛,抹過一絲譏笑,身形閃動一下,人已經消失在房間裡。
「人呢?」
一個教士藏匿在一顆樹下喃喃自語,他明明看見林然還在床上打坐的,什麼忽然就不見了。
「晚上好先生,請問看夠了嗎?」
林然很禮貌的問候道,如果不是自己的意識處於空靈的狀態,他就感受不到這個教士的在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教士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差點從樹上摔下來。
不是沒想到林然會突然出現了,只是來得太快了,他是如何發現是的?
此刻林然是一個黑暗的王者,依舊是那個拉風的打扮,一身黑色的衣服,披風閃著黑色的光芒,手執權杖,唯一分別的是沒有戴上黑色帽子。
他就是那個人?
教士鎮定,他只能假裝鎮定,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林然已經把全部的去路給堵死了。
一個氣罩無形的籠罩他。
這是一種高手的氣勢。
他的身子緩緩,慢慢的,從樹下下來,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
「你怎麼知道我在樹上?」是一個中年的教士,一頭亞麻色的頭髮,臉上有著濃濃的鬍子。而且看上去有幾個月不洗臉了。
「因為你們喜歡做這種事情,不是嗎?」
林然的眼睛帶著某種譏笑:「你要看可以和我提前說一聲,我會給你看,我這麼大方的一個人。」
中年教士道:「你是白髮林然?」
「你倒是知道我的名字,這麼說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習慣。」
「什麼習慣。」
「其實殺人之前我有兩種習慣,第一種,你自己把頭顱送上,第二種,我把你的頭顱割下。」
中年教士冷笑了一下,這兩個習慣他都不喜歡,誰都不喜歡把自己頭顱送給別人。
林然道:「我看你的意思是不會選擇第一個了,那麼就第二個吧。」
他接著道:「忘記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你認為我會回答你?」
「你必須回答。」
「為什麼。」
「因為是我問的。」
中年教士還要譏笑林然的自大,突然只見一道驚鴻的刀光一閃而過,他下意識的身子飛退。
他的身子是後退了可突然感覺耳朵一陣痛楚,很強烈,就好像一根針生生的扎進去。
他下意識的摸了自己的耳朵,血淋淋的耳朵落在他的手掌。
他幾乎昏過去。
「我說過,你必須回答我。」
林然的臉上還是有著春風的微笑,你若看到這中微笑決然不會想到他出手是那麼的毒辣,而且好像是一個老朋友和你開玩笑的。
「你……」中年教士聲音嘶啞,結結巴巴的看著林然,就好像看見鬼似的。
他的刀,他根本看不見林然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