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8章 來吧,鳥人 文 / 當年探花
許影想她不可能知道林然來的,這妮子一定是在蒙自己,她打算死不認。
「是啊,我一個人睡覺的。」許影反問了一句,「你想說怎麼?」
若熙站起身,抱著那本書,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圈。
「一個人睡覺的啊,可是我好像記得昨天晚上我來你房間要借書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露馬腳了,許影笑了笑,然後一手把若熙下來瞪她一眼。
「你這人一早就來這裡是不是看林然在不在。」
若熙道:「現在承認了。」
許影道:「有你這個鬼精靈我能不承認,這樣你都能聽到,你耳朵是兔子的?」
「我屬兔的,當然耳力比別人多好點。」
「不過看你神色好像不那麼好。」許影瞅了她一眼,「說說?」
若熙搖搖頭,這什麼說出來。
「那我猜猜。」許影道,「因為你在想某一個人,對不對。」她越說越覺得自己對的,「你剛和林然第一次之後就沒了影。」她的聲音顯得很興奮,「想他了。」
若熙被她猜中了心事,嘴上卻不承認。
「誰想那個混蛋了,第一次就用這樣的方式,我很死他了。」
「恨死他?」許影故意道,「那為什麼你嘴角有笑意。」
若熙立即苦著臉:「許影姐,你取笑我,我告訴米雪姐去。」
「行啊。」許影不怕叫道,「她一定會說你小妮子發春了。」
若熙弄她的胳肢窩。
「呵呵……我錯了……你別撓了…….呵……」
「看你還說我不,偷吃腥的貓兒。」
「林然呢,一大早去哪裡了?」
「好像和五哥出去了。」
「一天到晚沒個人影,真不知道忙些什麼。」
「對等他回來我們好好的修理她。」
「你感冒了?」
五道對林然道,這小子一早就打了幾個噴嚏。
「不是,鼻子過敏而已。」林然抽抽鼻子,一定是有人在背後罵自己了。
「林然絕對是被女人罵的。」三喜坐在後排打著遊戲。
「這你也清楚?」五道奇怪道,「你是他肚子的蛔蟲。」
三喜打的是放方塊的遊戲:「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不過我昨天看見一隻壁虎爬進了一個女人的房間。」
林然撲的一聲。
「你反應這麼大。」五道笑,「三喜,你看見這只壁虎進哪個女人的房間了?」
他記得當時沒人的,這個混球怎麼知道的。林然在心裡納悶道。
「哦,這個,壁虎先生,我可以說嗎?」三喜抬起頭看了一眼林然。
林然乾笑了幾聲:「還是別說了,這種事情偷偷摸摸就好,見光死。」
五道也是一個八婆男:「三喜,說來聽聽,壁虎去哪個房間了?」
三喜伸出一隻手,無恥道:「一百萬。」
「一百萬?」五道罵道,「大爺的,給你一塊就不錯了,快說。」
「可以說嗎?」
林然歎息一聲:「你說我頭一回香我容易嗎,你們也太心狠了點吧。」
「他不讓說,你不給錢,那我就保密了。」三喜貌似很哥們的說。
五道沉思了一番,一百萬就一百萬了,咱不差錢。
「成交,一百萬。」
三喜瞄了一下林然的臉色,貌似很冷靜,這冷靜透著殺氣。他笑了笑:「給你四個選擇,許影,米雪,若熙,流蘇,你自己想吧。」
五道覺得自己被騙了,這算什麼答案,這是選擇題,這混蛋坑自己。
「猜不中。」五道老老實實道。
林然道:「五哥,你就不要好奇了,男人的事情你就不雅插嘴了。」回頭看了三喜一眼,「再多花我就丟你下車去。」
三喜帶了一個激靈,投降:「不說,不說,玩遊戲,玩遊戲。」
五道「傷心」的表情:「其實那一根槍我也有,只是我想要不同的味道而已。」
林然大笑一聲,然後嚴肅:「是,所以我們的味道是不一樣的,好了,開車。」
三喜幽幽的聲音響起:「喂,有警車在後面跟著。」
五道通過後視鏡望過去,是三輛很普通的車子。
三喜道:「我的鼻子很靈的,而且我肯定上面有我們的克勞斯警長,要不跟他打聲招呼。」
林然道:「不用了,他喜歡跟就讓跟著,我們去博物館參觀。」
五道踩油門加快了車速。
「別闖紅燈了,我沒錢買車了。」三喜連忙道。
五道根本不管,一連闖了二十個紅燈到了博物館的停車場。下車之後,三喜黑著臉。表情相當的酷。
林然安慰的拍打他的肩膀,可憐的哥們,我知道你的苦衷。
五道說:「不好意思,手癢了。」
不知道是不是克拉斯下的令,後面沒有警車跟過來。
他們走出了停車場就看見克勞斯從車裡走出來。
他的臉上還是充滿了笑容:「二十道紅燈,就為了來博物館,也對,看中了什麼?」
「原來是你啊。」五道抽著雪茄,「就來看看,你要是不放心我很樂意你跟隨做我們的跟班。」
克勞斯不生氣:「很樂意跟著,很榮幸。」瞄了林然一眼,「看來你們準備大動作。」
「話不能這麼說,我是來看看的。」
四人買票走進了博物館,博物館今天的人不是很多,寥寥可數。
「你覺得這梵高的畫怎麼樣?」
克勞斯像一個嚮導對五道說。
五道瞇眼睛看了一分鐘:「好,非常的好,最少一千萬美元。」
「這麼少?」三喜搖頭道,「這個呢?」
出現在他們面前是一個明朝的青花瓷器。
「這個,值很多錢。」五道眼睛發亮,「警長,你覺得呢、」
克勞斯看著他眼中的貪婪,道:「是很多錢,你們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什麼時候下手?」
「沒問題。」
林然站在一把西洋劍前面,這把西洋劍是伊麗莎白一世用過的劍,很有收藏的價值。
「明天晚上吧,警長,那時候有時間嗎?」
克勞斯道:「我隨時有時間,明晚?說定了?」
林然微笑道:「當然,到時候,我要這一把西洋劍就可以了,看起來也很值錢。」他的眼睛突然發亮了,「這個皇冠也很值錢。」
五道也笑說:「這是法國克朗二世的皇冠,林然,你眼光獨到。」
「過獎了,我只是很隨便的看了一眼。」
林然走進一看,貓寶石鑲在上面,閃閃發光,如果他樂意的話,他在最快的速度可以用偷天換日的手法把皇冠偷出來。
「那我要這兩樣就可以了。」林然帶著很囂張的微笑,「警長先生,你可要看緊了,不然就被我偷走了。」
克勞斯陰陰的笑道:「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三喜道:「好吧,那我也去選幾樣最值錢的,你們慢慢看,我去那邊瞄下。」說著離開了他們。
五道來到了一本書的前面,赫然是成吉思汗的筆跡。
「五哥,看中這個?」林然道。
五道:「嗯,我很喜歡成吉思汗,他的古董我自然是幫忙收回,還是回到他的後代比較好。」
林然微微一怔:「五哥,你是他的後人?」
五道帶著蒼涼的笑意:「嗯,第二百二十六代的玄孫。」
林然道:「我說你怎麼那麼喜歡元朝,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轉頭也看了有點發呆的克勞斯,「聽見了吧?這可是大有來頭的人物,記著就行了。」
「這麼說來這本書你是要定了。」
五道臉上露出堅決的神色:「正是,無論付出的任何的代價我都要這本書了,這是我的責任我一定要回來。」他壓根就藐視了克勞斯在他的身邊。
克勞斯道:「五先生的決心很大。」
五道的目光很銳利:「無論是誰我都要取回我家的東西。」
克勞斯覺得他這一刻有一種殺氣,似要把他的身子絞碎了。
「五哥,不要嚇壞人家,真是的,你這個人都這麼大歲數了。」
林然在一邊「看不慣」說道。
「不好意思,我太衝動了,我居然恐嚇警察了,罪過。」
克勞斯冷冷的笑笑,他走了出去。
「走了?」
克勞斯道:「回去佈置一下,我會親手捉住你們的。」
「忘記和你打聽一件事情。」林然走到了他的前面,用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克勞斯,後者很不習慣這樣的眼神好像在他的面前一點自信都丟死了。
「你們不是有一個叫什麼劍士的社團,這次我要偷那兩個東西,你叫他們嗎、」
克勞斯:「在考慮之中。」此人囂張到了一種令他牙齦出血的地步。
林然目光逼人:「算了,也許你這個警長沒多大的本事,我自己找吧。」
克勞斯被激怒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儈子手。」
林然訝然道:「儈子手?我怎麼時候有這個新的名字了,不過儈子手就儈子手吧,總比沒名字的好。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先去看看還有什麼寶貝。」
克勞斯哼的一聲,走出了博物館。
五道:「我看他這次不氣死才怪,我看不出你的嘴巴這麼厲害。」
林然謙虛道:「五哥,大家自己人就不要說這樣肉麻的話,以後你還會看到我的另一面的,你這樣的眼神看我,讓我以為你很有企圖。」
五道瞪眼:「去你的,誰看上你了,看著這個筆跡我熱血沸騰了。」
林然有點小心道:「喂,你不是現在就要偷走吧?光天化日的,出去也不方便。」
五道看了看:「也是,都是監視器,還是留到晚上好,你剛才說真的?後天晚上來搞定這些寶貝。」
林然正色道:「不錯,你以為我和克勞斯開玩笑的,這樣就刺激了多了。」
五道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相當的不客氣。
「你是個瘋子。」
「五哥,你說我們要不要弄一輛卡車來把這些個東西搬走。」
「不用了吧,雖然英國佬不是什麼好人,但做人不能做絕了,也得留下一點東西給被人吃飯吧。你說對不對?」
林然受教道:「五哥,你說得對我是應該該他後路的,你放心,我以後不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了。」
「五哥,林然,來看看。」三喜在那邊招手道。
「看你小子一臉興奮的,一定是看到美女了。」五道一眼就看穿了三喜的廬山真面目。
是一張巨大的幅畫,橫掛在上空,中國的山水畫,吳道子的筆跡,青山,空靈,流水,淙淙,一隻白鷺天上飛。
五道嘖嘖道:「奶奶的,這可是吳道子的畫,最起碼幾個億,要定了這幅畫。」
「是一副好畫。」
林然望過去的時候,只覺得畫中一股撲面迎來的肅殺的氣勢。
走了過去,瞇著眼睛,林然幽幽道:「這幅畫有點意思。」
五道:「怎麼說。」
林然指著那一隻在空中展開大翅膀的蒼鷺道:「它的眼睛是紅色,你有見過蒼鷺的眼睛是紅色的?」
五道這才注意道:「是紅色,但現在哪裡得知蒼鷺的眼睛是什麼眼色的,有什麼不對嗎?」
林然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面應該有一根陣,看來得好好的研究一番。」
「裡面有陣?」五道驚愕,「不就是一幅畫裡面藏有陣?」
「好一幅畫。」
只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在他們的背後響起,林然臉色微微的起了變化,這個人要是不出聲他還是不知道後面站著一個人。
是一個老人,銀白的頭上,一雙睿智的眼睛,一身唐裝。
五道笑了笑:「好在哪裡?」
老人道:「好在妙不可言。」
五道大笑:「好一個妙不可言。」這老頭有點意思,五道可不認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家而已。
林然笑了笑:「蒼鷺畫得很傳神。」
老人慢慢的搖頭:「我看未必。」
「哦,那老人家,你說說哪裡最傳神。」
老人的手指指著那一些一座山峰:「就這座山峰,我看最傳神,你在看吳道子寥寥數筆就畫出那幾塊碎石承受千年滄桑感。」
三喜恍然大悟:「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那幾塊小石頭很有滄桑感。」
林然默然不語,嘴角有著微笑。
「你覺得呢?」老人看著林然道。
林然微微笑道:「是,那幾塊小石頭擺放的位置很有意思。」
「哦,你懂其中的奧妙?」老人的眼睛透著一絲的訝異笑。
林然沉吟道:「妙不可言的意味。」
老人哈哈大笑:「好,看來你也是一個識畫之人,今天我們還真的很有緣分。」
林然道:「是很有緣分,能在這裡碰上南宮世家家住很意外。」
老人一愣,再而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南宮世家的人?」
林然道:「我剛好認識南宮風,而且你們的身上流動都是相同的氣,所以我猜你應該是南宮家的人,至於是不是家主,我就不知道了。」
「你才對了小伙子,我是南宮世家的第二十代家住,南宮望。」
「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五道可是打了一個激靈,他知道眼前的老人不是普通人,但絕對想不到是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世家在英國也是很得到上流社會的認可和歡迎,據說好幾次英國女王都到接見了南宮世家的人,而且最牛的是英國首相是南宮望關係很密切,據說南宮望是首相的師傅,教他中國的山水畫。
南宮望很有深意的看了林然一眼道:「我的運氣也不錯,今天我有事情就聊到這裡了,我們改天見。」
林然也很有深意的看了南宮望道:「那改天見。」
五道等他一走,有點奇怪:「如果不是剛認識我以為你們早就認識了,怎麼覺得你們說話怪怪的。」
林然拉風的神情:「這就是高手的說話,妙不可言。」
「哎,臉皮厚是沒有辦法的。」五道給了一個中指,「意思是你要把這畫弄回去了。」
三喜道:「那是一定,這幅畫裡面一定有古怪。」
林然嘴角抹出一絲笑意:「好了,看得也差不多了,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三喜也同意,掃瞄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什麼好畫了,也道:「是時候出去了,看我們三太爺爺們站在這裡,尤其是林然,一天白髮,搞得那保安來世盯住這裡看。」
林然道:「就你嘴說,走吧。」
三人步出了博物館,克勞斯居然沒有走。
「不是吧?這麼有耐性?」五道出了博物館,就帶著一點的嘲諷,「要不要去我家吃晚餐。」
克勞斯笑了笑:「不用了,得出什麼結果了。」
三喜搖頭歎氣:「做警察做到你份上你也是一個很牛叉的人了,你牛叉。」
三喜給了他一個中指,去取車。
克勞斯神色不動,確實是一個很能忍的人。
林然站到他的前面,兩人的身高很不協調,但克勞斯居然被他這麼一看有點恐懼的心裡,但很快的他就掩飾了這種恐懼。
林然道:「你信不信我下一秒鐘就要你消失在這個世界。」
克勞斯神色還是不變,額頭卻冒出了汗珠,他當然知道林然有這個牛叉的本錢,就好比上次一樣,中了此人的邪法,嚇得他回去做夢都夢見林然的那一張笑瞇瞇的臉。
克勞斯道:「你殺了我不覺得自己自找麻煩。」
林然貌似很認真的考慮一番,然後歪頭道:「要不你跟著我混吧,你一個月估計的錢少得要命,跟我,包你一月下來成百萬富翁。」克勞斯道:「你這樣我隨時逮捕你。」
林然譏笑:「你要逮捕我?」
五道看了林然的表情,似乎沒有殺人的跡象,放心了。
「好好的學著什麼做人。」林然豎起了大拇指,「像我這樣,世界多一個人,早就天下太平了。」
五道忍不住撲的一笑。
克勞斯看著囂張快要令他吐血的林然,沉默,他覺得和林然說話被他氣死。
「就這樣說了,你隨時可以過來跟我混。」
林然上了車子。
五道經過克勞斯的身邊,突然道:「對了,剛才我們見到了南宮望,看你這麼吃驚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身份了,改天帶你去他家裡坐坐。」
克勞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離開,怒的一拳打在車上。
電話響起,克勞斯接過,一喜,然後也開車走了。
「他不跟了,算他知趣。」三喜透著後視鏡,後面沒警察了。
五道:「我剛才說你和南宮望老朋友,我估計他這會兒去查看。」
林然瞇著眼睛笑:「哇,你這個人不是好人,剛見了人家一面就做擋箭牌。」頓了一下,「卑鄙,我就喜歡你這號的人物。」
五道受之有愧:「過獎了,卑鄙是一門高深的學問,我只是剛開始學到而已,以後請你多多的指教。」
林然:「沒問題,這方面我是第二,沒有敢認第一。」
三喜道:「我覺得眉毛老跳,好像是有什麼不好的預感發生。」
五道當他輸笑話:「得了吧,你這混蛋一定是昨晚去幹洋妞多了。」
林然沉默,他覺得似有一股危險在慢慢的逼近自己,這幾乎是一種第六感覺。
林然突然向右邊一看,大喊:「跳出去。」
空氣中突然響起了絲絲的摩擦的聲。
「轟」的一聲巨響,車子被一顆小型的火箭筒轟炸得四分五裂。
三秒鐘之後,警察就神速的到現場了,立即封鎖了現場。
克勞斯望著那滾滾的濃煙,笑道:「車子都四分五裂了,不知道人怎麼樣?」
「警長,我想他們也四分五裂了。」
「跟我鬥,以為有異能就橫行無阻了,差得遠了,現在是高科技時代了。」克勞斯是春風得意的大笑。
「讓你失望了,我們沒有那麼容易死。」
聽到了林然的話,克勞斯的嘴巴就張大,幾乎塞得下一個大雞蛋。
三人是沒死,不過狼狽了不少,除了林然微微的正常之外,三喜和五道都被那火箭筒的氣浪震得吐出了飢渴熱血。
林然也是強忍住才沒有吐出的。但臉色異常的蒼白,如果不是在千鈞一髮自己使用了「菠蘿」的法術使得進人了另一個空間,絕對可以和上帝見面了,雖是這樣,還是受了一點的輕傷。
林然吐出了一口悶氣:「厲害,有種,果然是高科技的玩意。」
克勞斯阻止了部下要上去銬住他們。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只是接到線報這裡有一輛車子起火了。」
「我操你老母。」
三喜氣得快吐血了,這個混蛋,車子起火,你們警察會來得這麼快。
五道陰沉了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是車子自動著火了,不關的你事情。」
克勞斯道:「當然,我是一個警察。」
林然看了三喜和五道一眼:「能走嗎?」
「可以。」
「可以。」
林然挺直了腰板,整個人突然變了,眉宇罩著淡淡的殺機。
「那就回去,免得克勞斯帶我們回去喝他的茶。」
走到了克勞斯的前面,壓低聲音:「我要你死,死得很慘,你慢慢的等著。」林然的嘴角抹過陰毒的笑意,拍著他的肩膀走了。
克勞斯全身異常的冰冷。
五道:「你這次完了,你讓他很生氣。」
「節哀,有什麼遺言可以我和說下,我幫你完成,你的銀行密碼是多少?」
克勞斯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望著三個打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警長,就這麼放過他們。」
克勞斯道:「沒想到林然連火箭筒都可以躲得過,這種人太危險了。」
「他在英國一天就影響我們的社會安定。「
林然上車之後就不說話,沉默著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