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太子? 文 / 公子君
陸壓來到陰間之後,帶著炎天,直接朝著酆都飛去。陸壓的速度極快,僅僅是一天的時間就到了酆都。
酆都城外,陸壓盤坐在一處無人的山頭,全身散發出一道炎熱的光圈。光圈向四邊擴散,然後沒入酆都之中。
陸壓的眉頭一擰,連續兩個時辰之後再飛出,陸壓凝重地道:「果真如此!果真如此。我們進去吧!」
「是!道君!」炎天恭敬地道,隨後跟隨陸壓進去。
兩人來到城門處交了入城費,進去之後,直接朝著城主府走去。
陸壓望著城中心的枉死城,面色一擰,呢喃道:「酆都被人控制了嗎?應該不是他,難道是帝心塵,所以他才聽候帝心塵調遣的嗎?」
陸壓二人走到城主府前,城主府的兩個門外將陸壓二人圍住。問道:「請問二位來城主府幹什麼呢?可是城主招來的呢?」
「不是!兩位,你幫我帶一件東西,你們城主自然回來見我。」陸壓淡笑道,隨後手中拿出一個玉珮,只見玉珮上面有十個太陽,看上去非常奇特。
其中一人接過玉珮,半信半疑地道:「你等等,我去去就來!」
隨後直接朝著閻至九所住的地方跑去……
閻至九正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休息,這時門外一聲報告:「城主!城主,有人前來求見!」
閻至九下榻開門,這人恭敬地道:「城主,有一個怪人叫我給你這個。他說你看了自然會去見他。」隨後這名下人恭敬地遞出太陽玉珮。
閻至九也非常好奇,所以伸手接過玉珮。望著上面的十個太陽,閻至九眉頭突然一凝,隨後感覺頭一陣眩暈,好像引動了埋在心間的什麼東西。
這名下人望著閻至九頭暈,連忙上前扶住閻至九,問道:「城主,你怎麼了。」
「沒事!那人在哪裡,帶我去。」閻至九凝重地道。
「城主,隨我來。」下人恭敬地帶著閻至九出去。
來到門前,閻至九望著陸壓,感覺自己的頭更痛。同時他還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之中還有一絲憤怒,不過也有些覺得親切。望著背著大葫蘆的陸壓,閻至九凝重地道:「隨我來!」
陸壓面色凝重地和閻至九走進城主府之中,兩人在一個亭子之中坐下。閻至九拿出太陽玉珮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讓我感覺到頭痛?還有你是誰?我認識嗎?」
閻至九之所以問得如此急切,是因為他的腦海之中好似不斷地述說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只怕他的的腦海注定昏昏沉沉了。
「這塊玉珮是你的,你不用給我。至於他是什麼東西?你不是知道了嗎?一個普通玉珮而已,沒有任何功能。如果要是真的要說他的特殊,那就是材料有些特殊了。至於我嗎?名叫陸壓,也許你認識,也許不認識。這次我找你是有一個問題問你,如果你選擇對了,也許我就會說出這些秘密。」陸壓凝重地道。
「我的嗎?」閻至九眉頭一凝,隨後收起玉珮,放到自己的懷中。隨後閻至九凝重地問道:「你說的選擇現在說吧!」
「離開華夏天朝!」陸壓凝重地道。
「哦!離開華夏天朝嗎?然後投靠你嗎?」閻至九緊望著陸壓。
「自然不是,離開華夏,你和我同樣等級,甚至我可以聽你的。」陸壓嚴肅地道。
「聽我的?不行。我閻至九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不過選定的東西就不會再改。我投靠華夏,對於我而言已經是很憋屈的事了,如果我再背叛華夏,那麼我閻至九還有什麼人品,活在世間豈不是羞恥嗎?」閻至九慷慨激昂地道。
「呃?不願意嗎?離開華夏只是要有一個更加大的發展空間。你不應該屈居一個小小的天朝,還是最弱的一個天朝。你的血脈高貴,他們無論是誰也不陪,知道嗎?」陸壓幾乎用吼。
「血脈高貴嗎?你知道我的什麼問題?現在給我說,我不想昏昏沉沉地渡過此生。」閻至九一下子抓住陸壓的雙手,急忙問道。
「你是太子,皇子。不能夠屈居於帝心塵,哪怕他是帝家的人,也不行。就算是帝尊也不行,你有的不知是你的尊嚴,你還帶著我們的尊嚴,你這是踐踏自己的尊嚴,你的家人,朋友的尊嚴知道嗎?」陸壓怒吼道。
「我是太子?皇子嗎?以前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一個孤兒,沒有父母,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打拼而來的,用了這麼多年,我終於成為了酆都城主。但是沒有得到枉死城我只是暫時擁有而已,現在聖上煉化了酆都,他可以隨時收回。但是我感覺到酆都對我的修煉有著很大的作用,所以我選擇了追隨。我雖然只是為了修煉才追隨聖上,但是我閻至九既然選擇了,那麼就會繼續下去。你說我是太子,皇子,那麼我落魄之時有誰來慰問過我。沒有,一個也沒有,現在讓我回去享福是吧,那樣的福我享受不起,我也不需要。」閻至九憤怒地道,隨後直接轉身離開。
陸壓望著閻至九離開,眼神之中有些淡漠,不過最後還是選擇離開了。
炎天看著陸壓離開,也緊隨著離開。
閻至九的宮殿之中,閻至九手中拿著那一塊玉珮。想要想出它的來歷,以及與自己相關的,可是越想只會頭越痛,絲毫記不起一分。
閻至九最後一臉痛苦地收起玉珮,然後靜靜地坐下。不過腦海之中不斷出現之前陸壓的人影,以及陸壓說的話。
「陸壓?我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他到底是誰,我又是誰?」閻至九喃喃自語地道。
閻至九雖然一直很想想起,不過一點記憶也沒有,哪怕一絲,都沒有。
一座山頭,陸壓盤坐在石頭之上,手中拿著一塊玉珮。玉珮和閻至九的那塊樣子幾乎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玉珮的厚度。閻至九的那一塊的厚度大慨是陸壓手中的九倍。
陸壓望著手中的玉珮,陷入沉思,炎天一直靜靜候在後面。
陸壓手撫摸著玉珮,嘴角泛起苦澀地笑,隨後抬頭望天,喃喃自語道:「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為什麼?」
最後陸壓幾乎是嘶吼出來,空中的飛鳥也被驚飛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