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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十一章 悲慘吧3 文 / 人比黃花瘦萬千

    程天點點頭,雄鷹出,天下服,程天不必擔心奸細能不能被抓到,而是奸細到底有多少,能不能一網打盡。

    "說,還有誰是奸細?"程天轉頭,清冷目光穿透燈下的黯淡直入商神醫心神,王妃即蔣林護在身旁。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叫,商神醫死死扣著自己的咽喉,指甲深深陷入。

    "解藥假有毒!你……把……解……藥……換了?不一定黑鬼……他啊!"撲通!

    商神醫死魚般栽倒,嘴角淌下的鮮血沁出,落地後騰起一陣白煙,竟然將地面燒灼出一個個針芒般的深洞。

    "這?他婆婆地,話說一半他就死了!"蔣林狠踢了一腳,懊悔長歎一聲。

    "我沒有換過解藥,看來,他的小聰明伎倆被程博涵識破,程博涵並不揭穿,將計就計讓潛狼換了解藥,這個程博涵很不好對付!還有那個潛狼?"

    "這個潛狼留他不得,必須清除,必須啊,只是?潛狼能如此簡單的上當暴露?"

    程天心生疑問。"走!我們去看看,但願他就是潛狼!"

    程天不慌不忙,不需他操心,那邊何歡已經將商神醫的靈魂給收了。

    這個性商的死與不死,現在於他無干了.

    遠遠的劍刃之下,一個人影栽落下來。

    "在這,他是米耀先!"尖刺衛一擁而上,將正在掙扎的奸細牢牢圍住,帶有尖鉤的劍鋒寒光刺骨,殺機凜然。

    "米耀先?他是程博涵的人?"程天知道米耀先是他新進二十虎頭衛中的一人,不過程天並不心驚,這兩天他又招人又放鎧甲的,必然引起程博涵手下奸細的重視。

    程天不由得加快腳步。

    米耀先在地面拖出刺目的血痕,一條胳膊斷落下來,只餘天蠶甲未被完全切斷,連接著胳膊。

    這也說明,天蠶甲防禦能力之強,只有雄鷹上級才能造成傷害,而普天之下雄鷹鷹寥寥無幾,換句話說,只要策略得當,穿了天蠶甲程天等於是半個不死之身。

    "哈哈!你們別想從我嘴中得到任何東西!"米耀先瘋子一樣粲然大叫,頭一歪,嘴角掛出黑血。

    "不要讓他吞藥!"

    程安志急聲喝道,早有護衛上前,見米耀先的臉色已然青黑,魂魄俱裂,只得搜查米耀先的屍體。

    天空中似有不明的波動,將米耀先陰魂收走。

    "我們晚了一步,何歡,回來吧?"程天在心中暗怨自己馬虎,但是為時已晚,何歡已經空手從遠方追逃的方向飛回,無奈地攤開手臂。

    "逃就逃了,下次見到敵人,我們先把他陰魂收了就是!同樣的錯誤,我程天不會讓他出現第二次!"

    月兒完全獻出面容,清風襲來,吹起程天的黑髮,戰意毫不掩飾!

    "可惜讓他死了!"

    程安志微微歎息,死人是不能說話的,不過,惋惜神色馬上被興奮代替,炙熱的眼光轉到兒子身上。

    說實在的,程安志對這個二兒子沒報有多大的希冀,兒子大病初癒,又骨骼沉重,難以飛行,連孩子們都會拿石頭往腦袋上砸,當然以他的權勢,能夠安排好兒子的一生無憂,可是在戰略上,幫不上他什麼的。他們當父母的只想讓他活下去能夠醒過來叫一聲爸爸,也就心滿意足了,所以他到處尋醫問藥,終於找到商神醫,也因此陷入萬劫不復。

    可現在?

    識詭計,設計謀,救父母,反制驚天陰謀!

    兩天內,在程天的主導下,齊王府大獲全勝,沒有藥引子高卓也是只有撤兵一途,齊王府之圍應刃而解,翻盤大回轉,而兒子醒來只有兩天。

    而尖刺衛也剛從忐忑心情中恢復過來,不用想像,他們也知道齊王府被破後的慘狀,所有讚譽的目光齊射向那個略顯單薄的身影。

    "愛我者!我皆愛之!"

    程天背手挺腰,在心中呤唱,其實他心中卻並不舒暢,雖然是大勝,但是勝得並不徹底,按照他的構思規劃,他要將商神醫、米耀先等奸細全部生擒活捉,把潛在齊王府的內奸統統拔除,可是現在

    "米耀先是不是潛狼呢?這一切來得有些容易!"

    暗暗簇起眉頭,辟辟啪啪的火把照射下,程天猶如銅鑄的銅人雕像,遠遠近近幾十米範圍內,幾乎只有程天存在。

    思維投入間,升龍意境感悟虛空。

    "這個程博涵肯定視手下如草芥,如果出現叛逆,叛逆的家族必受牽連,所以這些人認為死了比被俘要強,不過,程博涵!啊程博涵!你以為,死人就不能說話嗎?"

    程天抬起頭,打量天空中的皓月,笑意在月色中傲然綻放。

    "咳!大家讓一讓!"

    程天快步向米耀先走去,雙手抄在兜內,現在他的話猶如聖旨,他一開腔,現場鴉雀無聲,一道道眼光相望,靜候他的吩咐。

    "退!"尖刺衛中有軍官喝令。

    衣服摩擦,腳步後退的響聲匯聚成一個節奏,尖刺衛閃出一條筆直的通道,行注目禮,在月光下略顯傲然的身影在眾皆賓服的目光中穿行。

    程天蹲在屍體前面,臉色慎重,仔細在米耀先身上摸索,恩?眉頭微皺,好像發現了什麼。

    探詢的左手停在米耀先掖下,右手從靴子裡扽出一把尖匕,斜著刀鋒淺淺劃開米耀先皮肉,只把皮膚掀起,似乎發現了什麼。

    毒藥的作用下米耀先的血液已經凝固,所以沒有血礙事地流出。

    "恩?這是什麼?"

    程天煞有介事的大聲講到,眉頭微微皺起,手臂收回,很有內容的樣子。

    眾人看時,程天手中己經持有一張薄如蟬翼的紙,正藉著搖動的火光湊到眼下仔細觀看。

    "啊!花名冊?真沒想到他竟然做了花名冊,而且將花名冊放到皮膚下,不過這卻是個好方法,哈哈!終於找到了!"

    "嗯!.找到花名冊,奸細這下可跑不了了……誰是奸細,都是誰呀?."

    氣氛忽然欣喜雀躍起來,找到花名冊,敵人一網打盡,如此重要的東西似乎只有放入肉內才能不被發現,而且,前面那個姓商的老東西就是如此炮製。

    他們不禁暗怨"豬腦袋啊!這麼簡單的問題,怎麼沒好好蹭蹭,這麼好的立功機會哎哎哎!"

    笨蛋加三級!

    不自覺中,月光下那道悠閒地影子更加高大起來。

    "哼!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我給你們一條生路,天亮之前主動站出來表明忠心立場,我父乃慈悲心腸,或許饒你不死如若不然哼!"

    凌厲的目光掃過全場,程天緩慢抬起那只白玉無瑕的手,在米耀先第三和第四根肋骨處悠然滑動,突然一道精光在手心出現,嘎!骨骼被咬碎的聲音,臉上猛的陰沉,猙獰一抓,一顆心臟到了程天手中"否則,哼,和他一樣!"

    程天看也不看眾人,向父親走去,身後拋落的心臟被他踩為兩段,碎肉噴射到地面泛起無數冒著黑氣的小坑,但是,程天那雙麋鹿靴子卻分毫血滴皆未沾染。

    齊王府幾萬人突然感覺到了寒冷,為程天的殘忍過後的平靜而感到震撼。

    程天將名單拍入父親手心,不經意間,小指煞有介事的在程安志手中搔了一下,很隨便的一碰。

    程安志這久經風霜之人馬上知道其中定有蹊蹺,但是當面並不說明。

    "今天晚上,父親一晚別想睡安穩了!還有這一大群呆瓜!"

    壓住心頭抓狂的喜悅,少年大搖大擺地在眾人充滿尊重的視線中消失

    "哎呀,你看,齊王這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就別添亂了"從宴席飯桌的某個角落泛起這個聲音。

    "啊!是呀,吃不吃沒什麼關係的,只要齊王府平安大家安居樂業!"

    "走吧,走吧,多虧了小王子"人們紛紛散開,經過一番檢查之後踏上回家路途。回家可以,但是不能出齊王府範圍,這是程天命令。

    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張忍俊不住的笑臉,正是剛才做動員的張樹。

    "一共有多少人?"待人群走後,王妃白靜眼神撲簌問向丈夫,回想起剛才的驚心動魄,王妃也不免冷汗連連。

    "我就知道你好奇!好,公眾與你!"

    程安志嘿嘿一笑將手掌展開,隨著紙條的完全打開,白靜啊的一聲訝然驚叫,哪有名單存在,程天塞在程安志手中的,只是一個封面,上面畫著一個仙風道骨的大仙正在點火煉藥。

    這張紙是程天偷偷從裝在褲兜內的練藥術上扯下來,暗含於手心,在搜查米耀先時變魔術般拿出來。

    紙質輕薄,捏在手中外人根本難以發現。

    地球上最粗劣的魔術,糊弄了齊王府幾萬人。

    "你說?有多少人?"程安志問自己的妻子,眼色迷離,然後終於不抵那難以壓抑在心低的笑意,

    "很多!"白靜大聲的訝然道。

    "你說我怎麼有這麼聰明的兒子呢?"程安志眼睛轉動,望向兒子的小院,眼神己經不同了。

    王府已經恢復了一絲沉靜,夕陽下只有巡邏的輕快腳步和一兩聲震顫飛行的聲音,齊王卻覺得渾身燥熱,腦子內久久難以平靜,遠處地岐山被染得金光一片。

    難以想像,他最不報希望的兒子程天,辦出如此偉業,救了他,救了齊王府,那可是幾萬男女老少呀。

    "是啊!他怎麼這麼厲害?我原本以為你除了先皇外不佩服任何人呢!"

    白靜咬咬嘴唇,整個齊王府幾萬人,全讓兒子給騙了,幾萬人跟程天比起來就是一個個的蠢豬。

    男的、女的、一大把年紀的全著了他的道。

    這時,廚房總管跑過來。

    "王駕千歲,剛才小王子吩咐奴才說,要我將剩下的飯菜,不對,他是說將為他慶生準備的東西全部拿到外城變賣了,還有泔水他讓下人們撈干的,說是讓賣給養豬戶還說,錢全部給他"

    齊王夫妻的臉上升起斑駁的霞光,長長洩了一口氣。齊王咬咬牙"暗他說得辦,傳令下去,以後他的命令如本王親出!"

    總管應了,剛待走,齊王問話追來"知道那個小貪去哪了嗎?"

    "小貪?啊,小王子去那個商魄力客房了!"

    "什麼?"程安志有些擔心自己的兩萬銀子了。

    夏風徐徐,弄起二人的長髮,整個世界一片舒心的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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