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終遇船長 文 / 三屍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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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冒險是為什麼?」
「我在追『黑珍珠號』我知道它會在何處,我要去奪取它。」
「傑克,那是白費心機。你比我還清楚黑珍珠的故事。」
「所以我知道巴博薩準備要……我只需要一批船員。」
酒館中,有兩人在對話,其中一個是個長著絡腮鬍的中年大叔,另一個頭戴船長帽,有像熊貓一樣嚴重的黑眼圈,嘴角有幾撇鬍子,說話時還會露出三兩顆金牙,正是電影「加勒比海盜」的主角傑克船長和他的好友吉布斯。不同的是,在陸鳴鴻眼裡傑克·斯派羅並不像電影中那麼搞笑。
陸鳴鴻是習武之人,對某些東西比平常人要敏感的多。在他那放蕩不羈的外表之下,隱約可以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之氣。顯然,這個大名鼎鼎的傳奇海盜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不過這也更符合現實。在海盜的世界裡仁慈就等同於死亡,海盜們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桀驁不馴。能讓這些人甘心臣服的,只有強大的武力和比他們更加殘忍很辣的手段。電影中那個諧星一樣的傢伙,如果真到了這裡,恐怕一天都活不過就被這群海盜生吞活剝了。
「打擾一下兩位!請問閣下是大名鼎鼎的傑克船長嗎?」陸鳴鴻適時的出現在兩人面前。為了等到傑克船長,陸鳴鴻可是一開始就派人緊緊地盯著吉布斯,等了三天終於讓他等到了。
啟動真實之眼兩人的屬性出現在眼前:
:加勒比海海盜王,「加勒比海盜」世界氣運之子,受到加勒比海盜世界的鍾愛。
警告:殺死傑克·斯派羅任務世界將產生未知變化,擊殺者將受到本任務世界的排斥!
力量:11,敏捷:13,體質:10,生命1000/1000
技能:
:作為海盜王傑克斯派羅能熟練使用所有短兵器,任何武器在他手裡都能發揮出不俗的威力。
:海盜陣營魅力+9,百米內友方戰鬥力增加10%。作為一個傳奇的海盜,傑克·斯派羅將受到所有海盜的敬重,與其並肩戰鬥是大多數海盜的夢想。
:傑克斯派羅船長熱衷於冒險,沒有人會比他更熟悉大海。
「一個東方人!傑克斯派羅欠了你的錢嗎?」船長看了一眼陸鳴鴻問道。
「當然沒有,我們之前沒有見過面。」
「噢!很高興認識你,我就是傑克·斯派羅船長。」傑克船長舉起酒杯示意道。
「很榮幸認識你,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陸鳴鴻,『虎鯊號』的新任船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虎鯊號」的船長應該是個帶著小丑面具的娘娘腔。」船長臉上露出一絲好奇。
「噢!那是上任船長,他釣魚的時候掉進海裡淹死了。他死後大家推舉我為新的船長。」陸鳴鴻挑挑眉補充道:「全票通過喔!」
「那麼,親愛的陸鳴鴻先生。你來找我不會是想請我喝酒吧!」傑克船長灌了一口酒笑瞇瞇的道,陸鳴鴻卻看到他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
「聽說船長先生要對付巴博薩,我想我應該可以幫上點忙。」陸鳴鴻坐下來面對著船長笑著說道。
「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來道自由港,應該和巴博薩沒有什麼仇吧?」傑克船長瞇起眼睛,淡淡的問道。眼神卻一直盯著陸鳴鴻的眼睛眨也不眨。
「我和他素不相識!」陸鳴鴻眉毛一揚笑了,點點頭很肯定的道。
「那你為什麼要對付他?巴博薩可沒那麼好對付,加勒比上的海盜和商船都對他畏如虎狼,你為什麼偏偏要和他作對呢?難道東方人都不怕死嗎?」傑克船長眼中的冷意更重了。
「我雖然不認識巴博薩,但我卻恰好知道一個關於他的消息。」陸鳴鴻對傑克船長的戒備不以為意,一臉神秘的道。
「什麼消息?」船長語氣平淡,看上去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我聽說巴博薩找到了科爾特斯的寶藏,而事實上傑克船長你才是最先找到寶藏的人,但是卻遭到了船員的背叛。非但一個金幣也沒有拿到,反而連自己的黑珍珠號也沒了?」陸鳴鴻笑意吟吟的看著傑克。
「這並不是什麼壞事,要是我沒有被他們背叛的話,恐怕我現在也被詛咒了。」傑克船長面沉如水,陸鳴鴻卻能從他的眼中看到隱藏在平靜水面下的滔天怒火。
「黑珍珠號的詛咒!我聽過這個傳說!」陸鳴鴻點點頭,又揚了揚眉嘴角一咧笑道道:「不過據我所知,巴博薩已經找到了最後一枚阿茲特克金幣,而且已經綁架了總督的女兒伊麗莎白·思旺要前往死亡島解除詛咒。」。
「你有什麼計劃說來聽聽。」傑克終於認真了起來。
「巴博薩誤以為伊麗莎白·斯旺是鞋幫特納的後人,於是把她劫走想用她的血來解除詛咒,所以他們的目的地一定是死亡之島。據我所知鞋帶比爾的兒子在你手上,只要巴博薩解除了詛咒他們就不再是不死之身,只要我們聯手打敗他們並非不可能。」
「你知道的不少嘛!你想要什麼?」傑克凝神看著陸鳴鴻的眼睛。
「我知道的遠比你想像中要多得多。至於我想要什麼?我說過我想弄點金幣花,我們合作
我幫你打敗他,你可以奪回『黑珍珠號』,不過島上的寶藏我要分一份。」一絲神秘的笑容出現在陸鳴鴻的臉上。
沒等傑克說話一旁的吉布斯插嘴道:「我們怎麼才能相信你?你們虎鯊海盜團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你看我像個海盜嗎?」陸鳴鴻問道。
「不太像!」
「事實上我只是個來自東方的旅者,來這裡只不過想賺點小錢而已,就連我來時坐的那艘船都是在半路上搶來的。」陸鳴鴻一本正經的道。
「那你可是個天生的海盜,夥計!」傑克船長用他那一貫的腔調說道。
「不管怎麼說『黑珍珠號』很強大,巴博薩也不是易於之輩。有了我們的加入想必成功率會更大些,不是嗎?何況死亡之島上有那麼多金幣你們又搬不完,分一點給我們又不會有什麼損失。所以呢?你的決定是什麼?」陸鳴鴻盯著船長的眼睛問道。
「明天一早出發,希望到時候你和你的手下不會讓我失望。」
「傑克!你們就這樣讓一群海盜加入我們的行列?」一長相英俊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到三人的跟前說道。男子約有二十上下,長相英俊卻不是那種花樣美男,經常鍛煉的身體充滿一種力量的美感,渾身收拾的整潔利落讓他在這個海盜窩裡顯得格格不入。
:「鞋帶比爾」之子
力量:12,敏捷:9,生命:210
技能:
:長期的劍術訓練讓威廉特納成為了劍術高手,有劍在手的威廉特納會成為所有對手頭疼的存在。
「威廉·特納,海盜鞋幫比爾唯一的兒子。」陸鳴鴻看著充滿敵意的威廉·特納,故意用話撩撥他的痛處。
威廉·特納果敢大怒,拔劍而起,劍鋒帶著威廉這些天積攢的所有抑鬱憤恨和怒火刺向陸鳴鴻的咽喉。
威廉對這一劍很有信心,「拔劍,刺出!」這種訓練每天都要重複一千遍,這種訓練他已經堅持了近十年。而對手不過是一個只知道拿刀亂砍的狂妄海盜而已,不管是誰都會像他一樣有信心的。
即便已經從傑克的口中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海盜,但此時威廉還是對海盜帶有敵意與輕視。電影中威廉最後之所以會救傑克船長,那是兩人一同經歷生死後結下的情誼,同時也是被船長的個人魅力所感染。但是在此時威廉對海盜的看法還沒能改變,之所以會在此處也不過是為了救心目中的愛人而已。
「叮」這不是劍刃刺穿咽喉的聲音,陸鳴鴻也沒有到下。威廉信心滿滿的一劍刺在了一把刀上,刀握在陸鳴鴻的手中。威廉沒有看清楚陸鳴鴻的動作,在場的也沒有一個人看得清楚,那把刀就就這麼出現在陸鳴鴻的手中,就這麼出現在陸鳴鴻的咽喉前擋住了威廉必殺的一劍。
所有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傑克船長幾乎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了,他很清楚的記得陸鳴鴻是空著手來的,這麼長的一把刀也不可能藏在身上而不被人發現。船長看向陸鳴鴻的眼中帶上了一絲尊重,對於未知的事物人們總是習慣性的保持有敬畏的心理。
「年輕人,不要那麼大火氣!你應該學會接受現實…威廉·特納!你的體內流淌著海盜的血液,而你自己夥同臭名昭著的加勒比海盜王傑克·斯派羅船長,搶劫英國皇家海軍的軍艦,現在更是和一群海盜整日廝混在一起,你應該回家去看看說不定你已經被當做海盜通緝了。」撥開威廉的劍陸鳴鴻老氣橫秋的說道,臉上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
傑克船長制止了恨不得一劍把陸鳴鴻舌頭割下來的威廉,道:「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所以別在這時候自相殘殺,至少在幹掉巴博薩之前不要。」。
陸鳴鴻聳聳肩,打消了繼續撩撥威廉特納的想法問道:「那麼,你們對接下來的行動有什麼打算?我的意思是…『黑珍珠號』不好對付,巴博薩和他那些打不死的手下更是難纏,你們不會打算蠻幹吧?那可是自找死路。」
在搶劫「黑珍珠」後,巴博薩和他的手下在加勒比海上橫行無忌,特別是近幾年更加猖狂,被他們搶劫的船隻數不勝數。而因為詛咒而帶有迷霧的「黑珍珠」則成為了航海者的噩夢——幽靈船。無論是海盜還是普通的水手都對巴博薩和「黑珍珠」畏之如虎,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這也就是電影中,傑克招募到的船員都是歪瓜裂棗的原因了,傑克船長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會輕易答應陸鳴鴻的加入。他知道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和巴博薩相差甚遠,要想奪回黑珍珠希望渺茫,而除了陸鳴鴻估計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外援了,所以才會冒險一試。
「我們可以跟巴博薩談判,勸說他把船還給我,然後我們可以讓他站在沙灘上看著我們開著船離開,你覺得這個計劃怎樣?」船長盯著陸鳴鴻問道。
「談判總需要砝碼的,我有個更好的辦法,只不過需要有人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陸鳴鴻用兩根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轉頭衝著威廉特納問道:「嘿!小子。你想救你的小**對嗎?為了救她你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我可以為她死!」雖然討厭陸鳴鴻但為了救回愛人威廉顧不了那麼多了!
陸鳴鴻裝出一副佩服的神色,道:「喲!還真是個情種呀!很好,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死亡之島,在巴博薩殺死伊麗莎白斯旺之前阻止他。用你…」伸出食指指了指威廉特納繼續說道:「把你的小**換回來。等到他們解除詛咒之後,我們一起衝上黑珍珠號幹掉留守的海盜奪回傑克的船,然後大家埋伏在黑珍珠上,等巴博薩把島上的寶藏運回來的時候再幹掉他,把寶藏給分了。威廉特納救回了小**
,傑克奪回了黑珍珠還幹掉了仇人,我得到了一大筆財寶,皆大歡喜。怎麼樣我這個計劃很不錯吧?」
「那他怎麼辦?」傑克船長沖威廉努努嘴。
「他說他可以去死的!」陸鳴鴻聳聳肩無所謂的道。似乎覺得自己話說的不太恰當,轉口安慰道:「大家別那麼悲觀嘛!威廉你可以和巴博薩說些好話,他一高興興許你還能再見到你的小**呢!」
半晌無語,傑克船長拍了拍陸鳴鴻的肩膀,說了句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貶低的話「你還真是個當海盜的料!」。
「很好的計劃,就這麼辦吧!」最後還是威廉特納打破了尷尬的場面,不管怎說陸鳴鴻的計劃確實不錯,威廉自己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至於危險,對於一個墜入愛河的愣頭青來說,還有什麼比**的安危更重要呢?
陸鳴鴻借驢下坡,借口召集手下的船員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