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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三章 風滿西樓 文 / 三屍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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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的天氣變幻莫測,下午還是晴空萬里,這轉眼間就是狂風大作暴雨傾盆。

    神選者們又一次聚集到了一起,這次是所有的資深神選者全都來了,外面風雨太大,連出去打探消息的達爾西和宇智波影也都回來了。

    「曹少欽的軍隊離這裡已經不遠了,按照他們的行軍速度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這裡,不過現在雨下得這麼大他們肯定無法再繼續行軍了。」宇智波影開口向留在客棧的幾人介紹這幾天的收穫。

    「這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你們現在回來到時候曹少欽的行蹤……」風暴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曹少欽那邊有我的耳目盯著呢,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達爾西輕笑。

    陸鳴鴻展顏笑道:「如此甚好,估計這裡這幾天都不會太平靜,大家各自小心最好幾個人住在一起,以免為人所趁!」似乎又想起什麼陸鳴鴻又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樣,昨天晚上沒出什麼事吧?」

    「昨天夜裡有個人摸到我房裡來了,還用了**香!還好我早有防備,沒有著了他們的道,後來被我兩槍給放倒了!」風暴輕蔑地笑著說道。

    「昨晚,我好像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啊,今天也沒有,莫名其妙死了個人總會有些動靜吧?對了,那具屍體你怎麼處理了?」陸鳴鴻奇怪地問道。

    風暴詫異的看著陸鳴鴻,就像在參觀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直看的陸鳴鴻渾身不自在,半晌才道:「拜託,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消音器嗎?至於屍體嘛……我直接丟到窗外了,好像有兩個客棧的夥計抬到廚房去了。」

    「昨晚我也殺了兩個東廠的人,屍體丟到後院了,今天早上起來也不見了!」艾狄生平靜的說道。

    「廢物利用!看來這龍門客棧的夥計到挺會過日子的嘛!」陸鳴鴻戲謔道。

    「這群傢伙還真的吃人肉?哼,這種人渣全都該死!」鄭秀怡雙拳捏的關節吱嘎作響,恨恨的道。

    小姑娘艾麗莎臉色有些發白,有些驚恐的道:「就是,白天看著還好好的,怎麼會吃人肉呢?他們拿人肉來賣,會不會我們吃的肉裡也有……」

    「好了!別瞎說,我們的菜裡怎麼會有人肉?」陸鳴鴻看到其他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急忙打斷她。

    「可是……」艾麗莎還想說什麼,卻被陸鳴鴻給瞪了一眼,又嚥了回去。

    幾人又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很快議定細節後其他幾個神選者紛紛起身告辭而去,房間裡又只剩下陸鳴鴻和朱雀兩人。柳絮只是個小姑娘畢竟臉嫩,今天一整天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連艾麗莎都不例外,她早就受不了了。剛才她也一直都埋著頭沒怎麼說話,現在大家一走她也顧不得陸鳴鴻兩人,匆匆忙忙的拉著艾麗莎離開了。所以現在房間裡便只剩下兒陸鳴鴻和朱雀兩人。

    朱雀今天的穿著與之前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之前雖然穿的是東方不敗式的艷紅色長袍,裡頭卻只有一條肚兜了,而且小小的肚兜根本掩蓋不了她那傲人的身材。總有那麼一大片雪白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深不見底的事業線更是讓男人們移不開眼睛。

    然而今天則大不相同,衣服雖然還是紅色的但卻更傾向於粉紅,樣式有些像電視劇中那些大家閨秀的身上穿的衣服,連脖子也沒有幾分。

    這種改變似乎是從今天早上才開始的,這就像一隻母老虎忽然變成小綿羊一般,再加上朱雀有意無意的誤導,也難怪其他人會認為陸鳴鴻和她之間有一腿了。

    其他人一走,這個裝了一天乖乖小媳婦女人立刻就換了一副嘴臉,像一隻偷到雞的小狐狸一樣,把豐滿紅潤的嘴唇湊到陸鳴鴻的耳邊問道:「你是故意找借口要和我獨處一室的嗎?」

    溫熱中帶有女人獨有的幽香的氣息噴在耳朵上,陸鳴鴻只覺得耳後如同火燒,心底更是如遭雷殛。

    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移了半步,陸鳴鴻側身冷冷的說道:「這只是以防萬一而已,我可不想再決戰之前就有神選者隕落,到時候要是完不成任務大家都是死路一條!」

    對陸鳴鴻的冷語相向朱雀毫不在意,反而嬉笑道:「喲!還臉紅了……不會還是個雛吧?」卻見陸鳴鴻面紅耳赤卻強裝鎮定,朱雀詫異道:「還真是個雛呀!嘻嘻,這麼大竟然還沒碰過女人……不會是那個不行吧……哎呀……」

    面對朱雀的嘲笑陸鳴鴻一時間惱羞成怒,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雙手閃電般彈射而出抓住朱雀一雙玉腕,用力一拽毫無防備的朱雀就被拉到了懷中,雙手用力一推同時右腳一進插入朱雀兩腿之間,整個人重重的撲倒在朱雀身上。說時遲那時快,這一連竄的動作不到半息的時間便完成了,不等朱雀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按在桌子上,絲毫動彈不得了。

    陸鳴鴻慢慢的伏下身去,一寸一寸的壓在朱雀那嬌艷欲滴的身體上,薄薄的衣衫根本阻擋不了朱雀身上的火熱。

    陸鳴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朱雀肌膚的彈性,身體每一寸的起伏、火熱和柔軟,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其體內所散發的熱量急劇升高,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快,兩團柔軟也慢慢變得堅挺。

    朱雀俏臉變得紅撲撲的,連脖頸和一雙小耳朵都染上了紅霞,髮絲有一些散亂,額頭微微見汗,一雙美目也變得迷離,整個人完全處在一種恍惚的狀態中。

    陸鳴鴻俯視著朱雀戲謔道:「現在是誰

    不行了?」

    朱雀方才回過神來,看著洋洋自得的陸鳴鴻美眸中忽然放出一種奇怪的光芒。修長的雙腿突然抬起,牢牢地盤在了陸鳴鴻的腰間,螓首努力地抬了起來,豐滿的嘴唇印在陸鳴鴻的下頜上,嬌羞無限的道:「抱我到床上去!」

    說完這句話,朱雀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重重的倒在桌子上,雙眼輕闔,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這句話就像是把一根火柴丟到了汽油桶上,陸鳴鴻只覺得「嗡」的一下,腦袋中一片空白。隨後驚醒的陸鳴鴻像一頭發狂的公牛一樣,在朱雀的驚呼中一把把身下的嬌軀抄起,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床前,把朱雀甩到床上。

    陸鳴鴻雙目充血,口中氣喘如牛,像一隻惡虎碰到了一隻小綿羊,一下子撲到了朱雀的身上,「嘶啦」朱雀身上的衣服被急不可耐的陸鳴鴻三下兩下全撕成了碎片。

    轉眼間,朱雀就真的被陸鳴鴻剝成了一隻小白羊。

    此時的朱雀完全就像是不知人事的少女一般,身體僵硬雙目微合,把俏臉轉到一邊去任由陸鳴鴻施為。

    陸鳴鴻一見這陣仗,還哪裡把持得住?三下兩下扯掉身上的衣服,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去,抱著朱雀的腦袋就狂啃。不多時兩人身上的衣服就沒剩下幾件了,眼見時機成熟陸鳴鴻便要提槍上馬。就在此時,陸鳴鴻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整個人突然停了下來。

    朱雀等了半天不見陸鳴鴻有什麼動作,睜眼一看陸鳴鴻四肢撐在床上,頭卻看向了門外,耳朵高高豎起好像在聽什麼東西。

    「你……」朱雀張口剛要問,卻被陸鳴鴻用嘴堵在了喉嚨裡。

    「外面有人!」陸鳴鴻在朱雀耳邊低聲道,又伸手拉過旁邊的被子蓋住兩個人的身體。

    此時門外果然傳來衣袂帶風之聲,緊接著是一陣幾不可聞的腳步聲。來人小心翼翼的順著門外的木製走廊走來,最後在門口停了下來。

    陸鳴鴻藏身在被子下,從被子和床的縫隙中隱約看到,來人趴在門上從門縫往裡頭窺視,屋內伸手不見五指,唯一的油燈早在朱雀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就被陸鳴鴻撲滅了。來人半晌只能看到屋裡漆黑一片,又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裡面的動靜,片刻後終於放棄不在繼續觀察。

    陸鳴鴻本以為來人會悄悄的離去,這樣自己就可以繼續之前未完成的事業,這也是他之所以會耐心的藏在被子裡的一個重要原因。現在兩人皆不著片縷的躲在這床小小的被子下,而且朱雀還不甚安分這使得,陸鳴鴻雖然很不得把來人大卸八塊,卻不得不強忍殺意,只求其能快一點離開。

    然而事實總是不能盡如人意,門外的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幾息之後,一個鶴嘴模樣的物件從門縫裡伸了進來。

    「雞鳴五鼓返魂香」這是江湖上下九流才會用的**香,一旦被人吸入體內便會一覺睡到天亮,而且雷打不動。經常被江湖上一些偷雞摸狗的角色,用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卻不曾想被陸鳴鴻在這龍門客棧給碰上了。

    果然,一股白色煙霧從鶴嘴處噴出,又迅速的變淡融入房間的空氣之中。

    門外,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把銅鶴收回懷裡,剛要起身……倏然心中警兆大做,黑衣人來不及多想側身往旁邊一讓,習武之人當武功練到高深處,對危險都會極為敏感。這種敏感曾經救了黑衣人很多次,所以這一次警兆一生,黑衣人毫不猶豫的在最短的時間裡就做了應對的措施。

    果然,這一次第六感又救了黑衣人一命。

    黑衣人方才一退,「噗」的一聲輕響,一把刀穿過木門直扎向黑衣人面門,虧得黑衣人躲閃得及時,否則以來人出手的力度這一下準得扎的黑衣人腦袋開花。

    偷襲者一刀刺空,招式用老卻不抽刀,刀身一推一拉抹向黑衣人脖子,滿是縫隙的門也被這一刀劃拉成了兩半。

    黑衣人無奈手無寸鐵無法招架,只能狼狽再退。

    「嘩啦」破爛不堪的木門被人從屋內一腳踢得粉粹,破碎的木板朝黑衣人激射而去。

    門外的走廊不過數尺,黑衣人無處閃避,只得自二樓縱身躍下,輕輕的落在樓下的一張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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