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復仇一劍 文 / 獨孤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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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果大會之後,三清觀觀主靜覺坐在自己的內房之中,有些癡癡的看著眼前各種瓶瓶罐罐和一堆靈光大盛的靈石。
這些,都是魔道中人給他的佣金。
「哈哈,三清觀的觀主果然是個肥差,這次獲得的丹藥,足夠我修煉到結丹期了,到時候,**宗內,也有我靜覺的一席之地了。」靜覺的黑臉上,露出了極為欣喜的笑容。
「師祖,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殺到內觀來了。」
匡噹一聲,一個小道士驚慌失措的猛地推開了門,顫抖的嚎哭著。
正在欣賞靈石丹藥的靜覺,被人突然闖入,一拂袖,將眼前的東西收入了儲物袋。
「來者有多少人,什麼修為,現在何地?」靜覺這時才關心問道。
「師祖,只有……一個人,聽師叔們說,這人是靈動八層的修為,他現在已經殺到吊橋那裡。」小道士喘著粗氣,說道。
「哼,靈動八層就把你們嚇成這樣,貧道倒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小輩,敢在我的山門如此放肆。」靜覺冷哼一聲後,御器就往內觀外的吊橋而去。
殺上三清觀的人,正是朱休。
而此時的朱休,卻是剛剛一拳將一個靈動四層的道士打成了重傷,頓時倒地不起,朱休只想殺了靜覺,卻不欲妄害其他性命。
此時,他依然穿著郎曄的裝扮。
「大膽鼠輩,竟敢到我三清觀撒野,今日,貧道就要替天行道,誅了你這孽障。」靜覺一聲厲喝,從天而降。
「哈哈,好一個替天行道。靜覺,你難道就不覺得羞愧嗎?」朱休冷笑道。
靜覺腳塌一柄拂塵,聽到朱休的話,卻是一愣。
難道,此人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看其戴著面具,身穿獸皮,似乎在哪裡見過。
「你是御獸宗的人?」靜覺雙眼一凝,道。
「你覺得我有必要回答你麼?」朱休聲色冰冷。
「找死!」
靜覺黑臉一沉,雙手一掐訣,十數塊巨大飛石向朱休鋪天蓋地的席捲而去。
其速度,不亞於一顆墜落的流星。
朱休雙眼一凝,頓時施展了化龍手,將這些飛石一一擊碎,花了不到數息的時間。
靜覺的臉色瞬間凝重下來,他這一手看似平常,卻是實打實的初級上階術法,對於一個靈動八層的修士來說,別說空手接此術,就算有了靈器,也不一定能在此術下全身而退,可眼前的這人,卻空手破除了他的術法。
想到這,靜覺開始認真起來,神念一鋪而出,朱休的修為,是靈動八層沒錯,這一點,倒是給了靜覺十足的信心。
一方羅帕,滴溜溜的在靜覺身前飄起,只是一揚手,一件鑽有七孔的小劍一飛而起。
頓時,從這小劍之上,朱休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意味,這是一件法器。
「哼,能死在這七元劍上,你到也死得不冤。」靜覺冷哼一聲後,只是遙遙一指,大量靈力瞬間灌入整個小劍之中,頓時,小劍爆發出耀眼的靈光。
整個過程,只不過呼吸的時間。要是朱休驅動此劍的話,沒有十倍於靜覺的時間,卻是無法做到的。
就在這時,七孔小劍只是一晃,便化為一道白光,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向朱休襲來。
朱休眼角一跳,妖神梵體訣施展而出,龍鱗血甲在大量血氣的灌入下,浮現在朱休體表。
而龍鱗血甲剛一出現,七孔小劍應聲而至。
只聽彭的一聲悶響,朱休的身形穆然爆退,卻是被七孔小劍生生震退了三丈之遠。
雖是防住了這一擊,但龍鱗血甲也是血氣大散,幸好朱休血氣富足,只是一瞬,龍鱗血甲便再次恢復了原樣。
「上品防禦靈器?!」靜覺大驚,不過,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火熱之色,上品的防禦靈器,就算是他,也難求一件。
看到這裡,靜覺再一招手,七孔小劍化為劍光,向朱休逼去。
築基初期畢竟不是靈動期的修士,施展起法器來不僅不會覺得吃力,而且速度也是遠遠超出了靈動期。這時候,朱休幾次陷入了險境,不過都被龍鱗血甲所抵擋住了。
雖然龍鱗血甲很快就能恢復,但對於血氣的消耗,卻是極大。
如果再這樣僵持下去,恐怕對自己極為不利。
朱休這般想的時候,其實靜覺也動了同樣的心思。
朱休身上的上品防禦靈器似乎有點邪門,怎麼打也打不散靈器的防禦靈光,而且,這法器施展起來也是極為耗靈力的,雙方心裡都沒底,所以,靜覺先選擇了主動。
只見這時,靜覺開始捏起複雜的手印,靈力波動漸漸加強,一股凌厲的氣勢漸漸形成。
「中級法術!」
朱休眉頭一跳,當日塵去施展了那個法術,到現在朱休仍然記憶猶新,如果靜覺施展出來,恐怕自己十有**會落敗。
想到這,朱休拿出了玄天斬魔
劍。頓時,朱休速度暴增,向著靜覺掠去。
可是,那七孔小劍有若跗骨之蛆,怎麼也擺脫不掉。
雖說朱休此行對靜覺有著相當的威脅,但靜覺只是一聲冷笑,只是輕輕動了動嘴,一枚袖珍符菉化為一道青光直射朱休而來。
這一擊,卻是相當迅速。
朱休剛剛反應,這枚袖珍符菉便擊中了胸前的龍鱗血甲。
朱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龍鱗血甲竟然能被一穿而過,生生阻住了朱休的形體。
幸好,這枚符菉在龍鱗血甲上留一個小洞之後,扎到他肌膚的三寸下之後,便停滯不前了。
這一刻,卻輪到靜覺驚駭了。
他的這枚符菉,不是普通的符菉,而是一枚符寶,這枚符寶是他花了重金才求得的,不是危機關頭他才捨不得用。
可現在,這枚符寶貌似失靈了。靜覺本打算給與朱休重創,卻沒想到出現了如此一幕。
「竟然敢騙我!」靜覺一陣惱怒,卻是將所有的一切歸咎於賣符寶給他的人。
不過,這枚符寶卻起到作用了,朱休在受傷之後,又被七孔小劍所逼,只得身形爆退,以期再次尋找機會。
可是,就在這時,靜覺的中級法術完成了。
頓時,天地灰濛濛的一片,一頭由沙礫組成的巨獸從靜覺頭頂一躍而起,向朱休躍了過來,其氣勢只為猛麼不亞於一次巨大的沙塵暴,而這沙塵暴的目標,就是朱休。
這一擊,端的是避無可避。
朱休凝視著沙怪,怒吼一聲,卻是將妖神梵體訣施展到了極致。
一把淡藍色的斷刀,出現在朱休的手中。
一刀揮出,天地色變。
沙塵之中,夾雜著片片雪花,一股深深的寒意瀰漫。
藍色的刀芒,瞬間撞上氣勢洶洶的沙怪。
一聲驚天巨響,爆裂的威能,讓這山峰也是微微顫抖。
靜覺愣了,因為,自己施展的中級法術已經威能耗盡,化為點點流光。
而朱休,此時拿著斷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他比血煞宗胖子要好的多,但也是血氣幾乎耗盡,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不過,兩人看起來似乎都未到極限。
「呵呵,我說道友,你我二人素未蒙面,閣下只是靈動八層,便有如此實力,以後更是前途無量,又何必在此拚個你死我活。不如,我們握手言和可好。」靜覺畢竟活成了人精,此時見到朱休的一刀竟然斬出了中級法術的威能,不由心頭一跳,竟想服軟,握手言和。
那柄七孔小劍,也被他一收而回。
朱休冷冷一笑,「你我確實素未蒙面,但我此行來,卻必要取你狗命,你可曾記得,你設計讓一些妖物為你搙來許多孩童,為的,僅僅是魔道進入什麼秘境,不殺你,對得起死去的他們麼。」
靜覺又是一驚,眼前之人,似乎對他的底細尤為清除,就算他是魔道御獸宗的人,也不可能知道這麼多。
「你到底是誰?」靜覺聲色再次冷了下來。
「一個取你狗命的人。」朱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字的說道。
話音將落,一把漆黑的長劍出現在朱休的手中。
靜覺神色一獰,七孔小劍一飛而出,再次向朱休糾纏了過來。
這一次,朱休卻早已看清了此劍的路數。
未等七孔小劍近身,朱休看準時間,玄天斬魔劍一揮而出。
只聽一聲叱響,七孔小劍竟像豆腐一般,被斬成了兩半。
「法寶!」靜覺心驚肉挑,七孔小劍剛與他的心神失去練習的一刻,他就發現,自己曾經見到過同樣的一幕。
朱休哪裡會等靜覺反應,直接欺身上千。
靜覺也是一方老手,能在正邪之間混的游刃有餘,他的機警,也是遠超常人。
隨後,靜覺一踏腳下拂塵,竟要御器逃離。
築基期的御器速度,畢竟是靈動期的數倍。
靜覺要逃,朱休早就發覺了,可是,卻有些無能為力。
朱休以為自己能做到,卻遠遠低估了築基修士的力量,這一刻,他心有不甘。
那些孩童慘死的一幕幕,出現在朱休腦海中,而虎妖的淚水,也似乎在一滴滴流淌在他的臉頰。
這一刻,一直埋在他心中的一絲光芒,將朱休的希望點亮。
一塊石碑,一抹劍意,彷彿注定一般,從朱休的內心深處湧起。
一劍,飛出!
這是復仇的一劍,也是朱休自己的一劍。
這一劍,他仿若旁觀著,卻又是執行者。
「何為劍?」
話音剛落,玄天斬魔劍一陣轟鳴,頓時,玄天斬魔劍化為飛虹,急速向天外射去。
目標,卻是鎖定在正在逃遁的靜覺。
這時,朱休只有一種感覺,他就是這把玄天斬魔劍,這把玄天斬魔劍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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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靜覺的身影,在他眼前越來越清晰。
在靜覺駭然的目光中,一股熱流,在朱休全身流淌。
滿目鮮紅,這是血。
靜覺的身體,化為兩半,墜入到三清觀的懸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