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相約大山第六節(斷案)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一章相約大山第六節(斷案)
就在冰雪拿著鞋子準備離去之時,趕場的閒人喝了一聲:小孩兒∼偷東西啊!
順手牽羊的人倒喊著捉賊,冰雪向橋頭奔跑著,跑至橋中間時,被兩邊趕來派出所的人給堵上了。
冰雪喘著氣,冰霜更是被嚇得大哭,一群人將冰雪兩姐妹給圍住;頃刻間,受傷害的面臨著指責,好人面臨著懲罰。冰雪用憤怒的大嗓門喝止住了冰霜的哭聲。
派出所的人:妳跑什麼?手裡拿的什麼東西?
順手牽羊的人擠進了人群,臉不紅心不跳地向派出所討要著公道:那鞋是我的!
冰雪把鞋緊握在手裡藏於背後,但不管她怎麼藏,彷彿每個角度都有眼神在盯著她,她顯得很慌張、很無奈、很痛苦、很無助、很氣憤,她的能量不足以洩憤地爆發。
哪裡有公道?向誰說理去?她多麼想此刻父親就在身旁,她多麼想寒風即將要從這裡路過……。
點滴的脆弱如冰霜的眼淚彙集成了河,奔流不息地麻木向了遠方,遠方亦是惆悵,冰雪拋開了明的束縛,對著來討要鞋的婦女便是張口一噴:我呸,不要臉!
這個不可控制的舉動激怒了背背簍的婦女,她伸手給了冰雪一嘴巴子,冰雪也毫不示弱,輪起手中的鞋底便抽向了婦女,一張紙條順著婦女的臉頰滑落,飄向了後方,派出所的人拾起拽在手裡,還未來得及打開,便被一怒氣沖沖的男人吆喝著趕來打斷。
此男人便是飯店的老闆,他向治安人員證實著這鞋是冰雪的。
冰雪用感激的眼神望著飯店的老闆:世上還是好人多。
背背簍的婦女不幹了:你憑什麼說是她的呀?我就不可以有啊?我跟你說∼你給我少管嫌事。
飯店老闆:我這怎麼是管嫌事呢?鞋在我飯店丟的,我當然要負責,況且,我看到是妳拿的。
背背簍婦女的丈夫和親戚推搡著飯店的老闆:這話你可得要說清楚,飯可亂吃,話不可亂說。
飯店老闆:我是實事求是地說,我飯沒亂吃,話也沒亂說;他很激動地拍著胸脯向治安人員保證地訴說著。
治安人員:你們都不要吵了,請一個一個來,先大姐說,妳如何證明這鞋子是妳的?
背簍婦女:這不用證明啊,這鞋子本身就是我的啊!
冰雪:我就在前面轉彎處第三家店買的。
治安人員:第一局,這位小妹妹勝,她的理由更充分。
背簍婦女氣得一把抓了上去,這怎麼就是她勝了呢……?她的丈夫把她拉了回來:妳不要命啦?連派出所的人妳也敢撓。
治安人員摸了一把被撓欠皮的臉:大姐先穩定一下情緒,我們要以理服人,以禮待人。
治安人員:雙方提供證人。
住在附近的一大爺站了出來:我看見是這小孩跟蹤他們,後面伸手從她背簍裡拿走的。
飯店老闆:糟老頭,你可不能片段式的說啊,你知道小妹妹為什麼要追趕著去拿這鞋嗎?因為這鞋本身就是她的,故事回放在三十分鐘前,這小妹妹先來到我家吃飯,大姐後來,小妹吃完便走了忘了把鞋帶走,後來大姐他們吃完後便拿走了小妹的鞋。
背簍婦女:你還回放,亂開腔,把自己當電影呢?
治安人員:你既然知道這鞋是小妹的,當時怎麼沒阻止大姐把鞋拿走?
飯店老闆:你怎麼光揪著我不放?就不質疑下這糟老頭的回答啊?
治安人員:他的證言很準確,我們也都看到了,的確是小妹伸手到大姐背簍裡拿東西。
飯店老闆:我當時也沒注意,只是後來小妹找來,我才估計是他們拿走了。
治安人員:也就是說你並沒有看見大姐拿小妹的鞋,那麼你的證詞無效,第二局,大姐贏。
背簍婦女跳著高興著:我就說這鞋是我的嘛,快把鞋給我,便伸手向冰雪拖要。
冰雪揚起鞋底又準備抽背簍婦女:妳不配這雙潔白的鞋,會把它給髒了。
治安人員:妳倆都別再吵了,還有最後一局,也是最關鍵的一局,我手裡有張紙條,是從鞋子裡掉出來的,我看了一下,這是封信,誰能說出這信的內容,就能證明這鞋子是誰的。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九月廿二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