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情為何物】第九節（口蜜腹劍）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二章第九節（口蜜腹劍）

    冉紅：你還怎麼打呀，再打也已經輸了。

    緒連：你們知道為什麼大師傅會贏嗎？

    眾伙：為什麼啊？

    緒連：因為他有動力啊！眾伙：動力，什麼動力啊？

    緒連：你們說呢？什麼樣的動力最大啊？冉二嫂：當然是愛情啊！

    緒連：對，昨天晚上，他著了愛情的魔力才有了今天的動力；哎呀，可惜我是個上門女婿，沒個舅母子，否則也……。

    潮美走過去摀住緒連的嘴，你在這裡瞎說什麼呢？轉而用急促的話語哀求著：只要你不把昨晚的事說出去，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緒連瞇著眼看著來日不多的潮美：我要你從即刻開始就消失在我的面前。

    潮美低頭沉思著，狠心一咬牙：也罷，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容不下我的存在，我關門後，這件事不可再提起，也不能讓村裡的人再提起，從此淡忘，江湖上從此沒有傳言；如同隨我一般銷聲匿跡。

    緒連：此言可信？潮美：一言為定！

    相互拉鉤按印擊掌為盟，潮美一個半轉身暈倒，從此落下了個半癱風，誰也說不清是老病的發作，還是他與緒連裝瘋賣傻的盟約。

    康蘭似乎明白了其中之原因：也許他只有這樣裝瘋賣傻才下得了台，也許他只有這樣才能夠安全自保，也許他只有這樣才能讓緒連永遠地閉嘴，換取在世不多日的耳根清淨……。

    潮美和緒強都被單架抬走，看似今天的贏家卻成為輸家，今天的輸家卻成了最大的贏家；人生就是這樣，永遠都猜不出下一秒是得意還是失興。潮美望著得意的緒連心一陣攣痛，再看著大師傅迷濛的神情心又一陣絞痛，有些話他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大師傅抬著單架行在前面，正好與潮美嘴耳交接，潮美語重心長地道：大女婿啊，你可知道今天我的敗北皆因你而起？

    大師傅豪爽地笑著：還請岳夫大人明示！

    潮美：有些話不能說明，否則就如江決堤，不可收拾。

    大師傅：岳父大人，我聽不明白，恕女婿傻。

    潮美搖了搖頭：傻人也有傻福，但願你是真傻，而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大師傅：我知道您想說什麼，今天我就不該來幫忙是麼？

    潮美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睜開了迷糊的眼，望著正午的太陽，些許暖意植入心房，那冰封的話題終將是要提起：大女婿啊，我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要再去打擾旗子啦！你們各自都有家庭，你們對於我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些話，我們翁婿間說說也就罷了，爛在肚子裡，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不想看到你們兩個家庭分崩離析；所以我用離去來換取平息，只要緒連那裡封鎖掉消息，我相信，輿論的風波會很快就會過去。

    大師傅：緒連他怎麼知道的啊？

    潮美：昨晚你們鬧得那麼轟烈，村裡有誰不知啊？只是有些人裝在肚子裡不敢說而已。

    大師傅：昨晚、昨晚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啊！再說郎舅關係間開個玩笑也是很正常的嘛！不是都說「舅子妻當自己地嘛」！

    潮美生著悶氣想起了昨晚他看到的畫面，咳了幾嗓差點掛掉，喘著粗氣訓著大師傅：你那像是開玩笑嘛？玩笑開過了頭就會假戲真做，玩笑開過了頭就會似訛傳訛。

    大師傅沉默無語，他覺得自己很冤，豆腐沒吃著還背上一身罪，本來開始看到岳父為自己背黑鍋還感到有些罪過，但偷吃不成還反負了傷的他越想越不順氣，生性**的他是戒不掉拈花惹草的癖好了，看來還得要趁機抹上一口油，總不能失了面子。

    潮美見大師傅沉默不語，以為是他悔過自新了：人活一世，臉最總要，不要失了德，牽連了父母和老師。

    大師傅：岳父說的是，我一定改！以後……沒有以後了；話雖如此說，心又卻相違。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九月廿八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