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火燒寂寞】第四節(捕風捉影)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三章第四節(捕風捉影)
大師傅正欲探頭去看,卻被寒風捕捉到了影,一個反手敲上,大師傅頭上起了五個包;大師傅捂著頭上前,破罐破摔地一頭砸在門上,把門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大師傅把頭伸進窟窿裡瞧著週遭,旗子躲在灶台前,燒紅了火鉗等待著烤肉的香,寒風倒立在門框上等待著大師傅來鑽襠。
大師傅感到了陣漆黑陰森的恐懼,他正欲伸手把向旁邊的燈座開關,寒風一個倒掛下踢,正中大師傅胸膛,大師傅把剛才打的牙祭吐了一地,狗正津津有味地舔食著嘔吐物。
大師傅退了幾步,搖了搖頭,大咳了一聲,一口痰吐向了門窟窿,把空氣中的清晰因子用發酵的腐劑殺死,這一吐清醒多了,至少能判定裡屋的攻擊者的方位,大師傅抱著狗搖晃地上前,寒風細讀著外面影子的數據,一個左旋轉跨向了旁邊的風車上。
大師傅高舉著狗伸進門窟窿往上一扔,狗並沒找到襲擊的目標向下墜落,寒風橫腿向前一踢,飛向了旗子灶台的方向,旗子抽出放在木炭裡燒紅的火鉗,閉著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刺向了飛行物,坦白地說,她潛意識裡知道是條狗,所以她剌中的力量才使得如此堅決。
燒紅的火鉗在觸到狗毛的那一瞬間,一股刺鼻的蛋白質烤焦味刺入大師傅的鼻子,大師傅感到一陣不妙,當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火鉗已穿過了狗的身體,狗都沒來得及呼叫便死去,最後只剩下輕微的聲音歎息。旗子一聲驚叫扔下狗躲在寒風的身旁:死了,它死了。
大師傅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憤怒地撞向了門,門板全部破碎亂飛,寒風連環腿踢向碎木板打退了大師傅的進攻。
大師傅一個彎腰下了結冰的水田撈起了一捧冰扔向了紅著的火鉗,火鉗發出了瞿的一聲,焌熄掉了恐懼,散發出一股金屬腐朽的味道,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大師傅深知已滅掉了最恐懼攻的擊器,他大搖大擺地走向門口左張右望,貌似看到了寒風,寒風沒有直視大師傅,而是藉著外面月光的影子在伺機而動,當大師傅再次伸手去摸燈開關時,寒風一腿又跟上,擊中了大師傅的頭部,大師傅的頭撞向了泥磚牆,一塊磚出了位露出了孔,月光穿孔而射,不偏不倚正好照在寒風和旗子的身上。
大師傅身體裡的酒精被寒風反覆的攻擊已完全揮發,大師傅清醒地搖了搖頭,用餘光掃向風車的方向,寒風攜旗子跳下風車一腿踢向前,大師傅頭一頂,風車來了個去無定向的晃當。
寒風感應著大師傅的攻擊力,指數為八十,和自己不相上下,但自己比他年輕,靈活度比他略高,但經驗卻略顯不足,一定要冷靜地思考,不要用蠻力而上。
寒風一腿打向了風車的尾部,風車來了個旋轉,風車的尾部正對準大師傅的身體,寒風抽掉阻隔板,風車裡的穀物漏下,旗子搖轉把而扇,一股塵風吹向大師傅,大師傅掀衣而擋,寒風和旗子一起加速而搖,風速從弱變強把大師傅吹向了牆的一角。
寒風把風車移到了門口,吊著風車向外一個勾踢堵上了漏光的牆,穀物已被車完,但風車還在搖晃,大師傅捉住風車的尾部旋轉式的把風車置空掀翻,寒風趁機借力而打,一個順旋而撈再改變方向向大師傅扔去,風車頂端的盛物孔正好扣到了大師傅的頭部,寒風騎風車而上,把大師傅壓倒在地。大師傅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爆裂開了風車,木板在空中飛舞著,寒風擇得一塊飛踏而至打在了大師傅的面上,大師傅後退著卡在牆角,寒風用木板反覆地搓著大師傅的面,給他來了個「死不瞑目」的安慰。大師傅蹲下身體:你到底是誰?
寒風沒有回話,他和旗子靠在一堆穀物旁等待著大師傅的反應;大師傅喘了口氣,飛身而起踢向穀物堆,穀物飛濺在寒風的身體上,如同冰雹般地撞擊,旗子被擊中哭了起來,寒風把旗子拉在身後,和大師傅周旋著,大師傅一動,寒風便出了招,一個連環腿三步上頂反打大師傅後胸勺,再三步下身,打得大師傅一個狗吃屎,大師傅把頭埋進了穀物堆,一頭甩起,苞谷粒灑向了整個空間,旗子和寒風無處可躲地遭受著如同子彈爆裂般的攻擊,寒風一個滑倒把旗子拉向了懷裡,踩著苞谷粒飛行的軌跡在空中翩翩起舞,躲過了每一粒攻擊的玉米,再收回反打在大師傅身上,大師傅七竅吐粒而攻,寒風和旗子拎著死狗而擋,大師傅移步快拳而攻奪走了死狗,寒風拾起火鉗朝大師傅打去,再一連環腿送上,大師傅撞破前門飛向了結冰的田。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閏九初一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