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鄉村樂隊】第六節(入土為安)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六章第六節(入土為安)
寒風一看樂隊的人醒來,他在想:終於是抓住了把柄好好地整治他們一頓;錢按小時給,居然還敢偷懶睡覺?
樂隊老闆:我們的樂器是不能亂碰的,話音未落便一杯水潑向了寒風,寒風一棍打在察片上,水反彈至樂隊老闆的臉上,在寒風的快速節奏加散拍的回扯中,樂隊老闆吞下了一口被激情鍛燒過的聖水。
鼓手向寒風的身後襲來,寒風一個低頭陶醉式的搖晃躲過了襲擊,再一鼓槌揚上,鼓手頭上起了個青包,在寒風變幻莫測鬼使神差起伏跌宕的節奏裡,前後拉扯著左右的搖晃倒地不起。
鍵盤手拿著棍子橫打過來,寒風把節奏推向**向後一仰,木棍橫敲平行滑過寒風的身體,觸在鍵盤的調區將古典的樂曲燃燒,寒風側身鍵入了莫扎特似的悲傷,在陶醉中**,在**中陶醉,彷彿耳畔又傳來了凱蒂佩麗的空靈之音。
台下一片掌聲:這節目精彩,怎麼放在這個時段演啊?
樂隊老闆起身尷尬地道:各位鄉親,正在綵排中……,這是一個音樂喜劇!
台下的人紛紛議論道:寒風這孩子太靈動了,你看他舉手投足間,一招一式的都板有眼,且也毫不誇張地恰如其分。
對於那些手到擒來的表演,寒風也說不上是否算是一種綵排,他更願意相信這是直播,是比綵排過還好看的直播節目,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能否在快樂時給點悲傷的啟迪,不要太得意忘形;能否在悲哀時來點歡樂激情,不要就此**得一蹶不振;能否在快要崩潰的邊沿,來次懸崖勒馬的拯救?**十二根青筋喚醒千萬億個潔白的因子甦醒。
天微亮,樂隊用尿起八丈高的激情在喚醒著勞累後的晨勃,疲倦的人們趕在夢境的**裡賴著床,一陣鞭炮的轟鳴聲又把愜意的神經緊張。
早起的人們簡單地用過早餐後在等待著村長的任務安排,還沒長大的孩子在被窩裡掙扎著睡去,母親用一節馬鞭抽著村俗古訓:再不起床,鬼魂就會附體,你將被帶到另一個世界。
孩子們每聽於此,總會哭著叫囂著卻不知所以,迷糊的神態在接受著一個傳統教育的不合理,想看卻不能看的稀奇總在耳朵裡嗡鳴著第二交響序曲。
上山了,出發了,道士開路,樂曲悲鳴,鞭炮齊響,哭聲一片,寒風和寒光撫在芳華的棺材兩側,玉米跟在後面附送,淚水總在恰如其分的刺激下情不自禁地落下。
冰雪和冰霜撫在旗子棺材的兩側,長福跟在後面,不捨地告別怎能不呼天搶地,那扯拉著心碎的哀樂孝曲,不斷地如淚點般的雨滴滴入最脆弱的心脾,催化了偽裝的堅強再也無法用呼吸去控制情緒。
在道士一連串的咒語中結束了傷心,悲傷在淚滴飄向棺材合上的三公分停止,一陣細雨從天而降,風水先生又在找著借口宣揚,這是一種吉兆,無情的你無情的雨,太多的不捨與情緣**在了蓋棺定論的那一刻,就連印象中的鑼鼓鞭炮爭鳴也在入土三分的悲壯中啞了火。
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出不來了,唯有思緒,只有靈魂,相信那些鬼學說吧!讓自己好受點,寒風仰著頭爭取不讓淚水滑落,他在人群的擁擠推搡中回頭,把淚花甩向了蔥歌的木訥,用入木三分的專注把靈魂出鞘落魄的冰雪扯拉。
長福和玉米都看在眼裡,這兩孩子是多麼地聽話,卻也要遭受著人生的不幸如小草般地掙扎;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會一天天地長大,那些脆弱總會被堅強踐踏,那些心酸都將成為一種過往,前面的故事永遠不會停止追趕的步伐,冰雪趴在寒風的肩上,哭訴著沒有媽的媽媽!
入土為安,生死為凡,百行孝先,守節三年;寒風和冰雪這兩天都累趴下了,出完殯回來倒頭便睡下了,一覺醒來,鄉村樂隊的人還沒走,寒風以為是錢沒給,便把家裡收的禮金拿了出來,樂隊老闆微笑著擺了擺手:錢付過了,給們打的九折,兩家人合請一個樂隊,再加上打九折,這一趟啊,你們算是值了;算了,不談這個了,我們留下來是另有要事要與你商量。
寒風睡眼朦朧地抖了抖身體,把冰火星刀掛於腰上,披上狼狗皮衣,不屑一顧地彈了粒指甲縫裡的灰塵,一口氣呵出:說吧!什麼事?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閏九十三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