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夢迴三國】第四節(神乎其神)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十章第四節(神乎其神)
船穩穩地停在了萬城,此時正是中午十二點,寒風仗著冰火星刀挺直地站在船頭,小麗從後面跑過來擁抱他,做了一個《泰坦尼克號》經典的擁抱動作,狼狗皮衣逆風飄起,小麗從身後躲進了寒風的懷裡,寒風端著小麗的臉慢慢地湊近,小麗閉上眼任風吹亂每一絲秀髮,體香飄散於江面,縴夫聞香而歇,讚歎不絕,寒風的嘴唇與小麗的嘴唇只有一公分,彼此都感應到了體溫灼熱在上升,如同翻江倒海的浪湧,把寂寞的渴望推向了空虛的**,一股浪拍打上了船頭,寒風的腦海閃過一念畫面:小麗的唇正吻向動感船長,咬掉了他的舌頭……,冰雪正站在山頭呼喚:寒風,你在哪兒?我好想你!
寒風推開了小麗環顧了一圈四周,所有觀賞好戲上演的人留下一聲唏噓各自離去,小麗的眼淚順著浪花滴下,融入江水,從純潔到污濁,時空偷走了空間的記憶,思念換作了期望變成了傷痕序曲,誰的眼淚又在替代著誰的悲傷?
來來去去的人們又在趕著腳步,沒有人知道他們來自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將去向何方,只有寒風清楚地記得,他的故鄉還有位姑娘,在歲月裡等待著煎熬的漫長;只有小麗明白,父親離別時的囑托,她不可以就此脆弱地認輸,她抹掉眼淚挺住了悲傷,他咬著牙瞪著眼拽著拳頭暗誓:我一定要得到寒風!
寒風的冰火星刀又在改變著顏色,寒風用大拇指把刀身頂出一寸,反光看到了小麗那帶血絲的眼神,眼光彷彿已刺穿了冰火星刀的刀鞘;寒風明白:前輩說的沒錯,她已被妖附體。
寒風歎然著:可恨自己的脆弱,就是下不去手,他仰著頭借過了小麗那傷心的淚水噙在眼裡吞進了肚裡,寒風感覺到有股絲連通了身體的各個感觀神經,小麗的一舉一動他似乎都能察覺到:天啦!怎麼會如此神奇!?
寒風感應到了小麗的身體在逼近,他側著眼珠觀著她身影的動態,又繼而閉上眼感應著她的心情:怎麼會這麼矛盾複雜?似乎她又想殺了我,卻又深愛著我;就如同我此刻想殺了她卻又割捨不下。
寒風恍然大悟:哦,明白了,一定是那妖魔在她身體裡作祟。
冰火星刀又在蠢蠢欲動:不行,得趕緊找個茬兒離開,若她再靠近,即便是我捨不得殺她,冰火星刀也會要了她的命。
碼頭的一側,正好有人在摸包,寒風飛翔而下滑落在摸包客的身邊,把冰火星刀擱在了摸包客的手臂上,可措摸包客不吃寒風那一套,他戴著西部牛仔帽和墨鏡,沒看清便盲打向寒風,寒風收刀一拳揮去,將摸包客打倒在甲板上,撞斷了三節木板半懸於江上。
小麗一個踉蹌撲空,她搖了搖頭:我這是怎麼了?誒,寒風呢?
鬼神走上前擒住小麗:還想跑!以後妳若再敢靠近寒風,我就收了妳。
小麗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你若能奈我何,還用等到現在?個死老頭,本是我嘴中肉,不過是讓你多活幾日養養膘而已,取你性命只待本妖一眨眼的功夫,哈……。
寒風聽到了小麗的對白,他感到心一陣刺痛,身體木訥地站著未動,還保持著擊倒摸包客的姿勢,寒風在擔心著鬼神的安全。
摸包客趁機一腿蹬向寒風,再一拳擊中寒風的胸部,寒風向後退了半步蹬住,精準地集氣力彈落一顆鐵釘。寒風望著鬼神和小麗的動態,隨時準備著出擊和解鬼神和小麗的爭鬥,摸包客再次出擊,打落了寒風的冰火星刀,拔刀而出,冰火星刀不受控制地旋轉,剔光了摸包客手上的汗毛,再旋轉打落了摸包客的牛仔帽和墨鏡,冰火星刀將帽鏡擊穿回鞘飛落於寒風背部的狼狗皮衣。
摸包客被這神乎其神的一幕嚇得魂不守舍,想說些什麼,卻顫抖著嘴唇打磕。
寒風依舊沒有看一眼摸包客,對這種下三濫的小賊,他都不屑一顧,摸包客鎮靜後,打量清楚了是寒風,才吹著口哨彈著步繞了一圈:喲,老同學,是你呀!不認識我啦?
寒風打量了一眼摸包客,神色冷峻得沒有半點血液流動,摸包客彎著腰仰著頭:我是粥米呀,你傻啦?一掌推向寒風:你裝什麼裝啊?
寒風:我當然認識,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改不慣那爛調調,我現在是江上護衛,你走吧!不要說我認識你,否則,別怪老同學不給你這個面子了。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
二零一四十月二十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