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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夢迴三國】第七節(雷霆萬鈞)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十章第七節(雷霆萬鈞)

    粥米向後跌倒,一個後空翻,雙腳夾起一塊木板戳向寒風;寒風原地旋轉身體騰空而起,直踢向木板的橫截面,鞋破腳趾穿入木板夾層,彈起一顆鐵釘打向粥米的頭部,鐵釘穿過粥米額角的皮,帶著鮮紅色的血染紅了一戳毛髮,雞冠著山崖的峭壁哀鳴。

    旋律激昂著鬥志,每一個音符都貫穿著打鬥的進程,寒風踩著節拍無度遊走,如在夢中如在幻覺,如風掠過面龐,帶走了沒有心情的表情,分不清風向與級別;你若仔細地聽,就能感覺到,樂曲的輕重是跟著風的急緩在變化;粥米摸了摸頭皮,想不明白的規則與定律又在懵懂迷信中泛起狂亂的思緒。

    冰雪掃了一眼寒風,一個嫵媚的轉身向寒風拋了個眼神,寒風從頭到腳湧起一股熱氣在血液裡翻滾,數月不見,冰雪越來越漂亮了,有些心動,有點溢湧。

    粥米趁著寒風入迷走神之際,彈腿打上,寒風正愁一股子勁沒處使,臨摹著典韋的單手挺舉,把粥米懸在了空中,隨著一拍子循環抖動的節奏,寒風幾個伸縮在落拍的瞬間鬆開了手,快要著地時,恰在粥米的尖叫聲中掂起了腳尖,再縮指而收,粥米有驚無險地來了個軟著陸。

    粥米餘驚未了,一個快速地旋轉起身帶著陰招妖風怒向寒風襲來,寒風借鑒著趙雲的長阪坡救孤一個彈腿加旋風帶無影,粥米被彈出了三尺遠,寒風再伸手拉回粥米扶正呆站,粥米狂亂的心跳如光速的隕石打磨,死去又活來,抖著嘴唇不由自主地問:剛才你打我了嗎?

    寒風搖了搖頭,在冰雪和諧的舞步裡露出了笑容。

    粥米:這是怎麼了?感覺自己像似變了一個人,是我出現幻覺了麼?

    突然樂停舞止,四周掌聲一片,漣漪起波浪合諧地帶出了一條歡樂的魚兒在翻滾。

    粥米借魚兒的姿勢一個鯉魚打挺再幾個弧度的旋轉加空翻剪刀腿攻上前,寒風頭一晃,跟著一個g大調的圓舞曲又上了場,寒風伸腿四十五度角向上一點,輕鬆頂翻了粥米的空襲。

    粥米一個蹣跚掙扎著不諧調的身體,思緒彷彿又拉回到了兒時,記憶卻又停留在剛才短暫的失憶;他的心已亂,他的氣已散,他的思想正在崩塌。

    寒風還保持著那個帥呆了的單腿支立姿勢,跟李小龍一樣**地語氣問著粥米:還打嗎?

    粥米哪嚥得下這口氣,他一拳衝向寒風的腳底板,寒風右腳一落左腳跟上,掃中粥米的脖子,粥米一腳撲空,整個人倒撲在地上,頭已衝出欄杆,望著倒影中的衰敗,他咬著牙跟自然較著勁,這種不服輸的倔強,如這泛湧的浪花,不斷地撞擊拍打,碎了又再組合,倒下又站起。

    音樂再次響起,這是尊嚴的交響曲,這是勇士的進行曲,寒風站在碼頭的一側,給了粥米一段自由的距離。

    粥米拉起一條木棍劈向寒風,寒風沒有動搖,就在木棍快要打向寒風頭部時,寒風的怒氣掀起了浪潮,擊退了粥米的不理智。

    可此時,粥米的不理智已佔據了他的理智,樂音還在合諧地進行,鼓點卻又些偏離,略搶小半拍的調子在拉扯著降b調的l,寒風這次沒有跟著音樂走,他閉上了眼,任憑命運奏響了交響曲。

    只聽「砰」的一聲,棍斷頭腫,寒風釋放掉了半打憋氣,血液在頭皮裡湧動快要在噴出時卻又打通了管道,寒風運了運氣恢復了氣神,把淤血逼運到嘴裡吐出,正好擊中了粥米以怨報德的狠毒。

    粥米持著半截帶尖的木樁刺向寒風,誓要置寒風與死地,吉它與貝斯合著音,從壓迫的壓抑到沉默的爆發,如對面山頭的那墩雷打石在搖晃著頑強的固執。

    毛二閉著眼把節奏打向了自由和散漫,魚兒把鍵盤的音彈按得鏗鏘有力,如雷滾石的翻滾撞擊,冒起了火花騰起了塵煙。

    小紅把吉它放縱於旋風中迴盪,寒光把貝斯放任於漩渦裡激盪,冰雪把舞步移向了麥場,等待救贖的人民在吶喊、在渴望,樂音的交織如雷霆之勢下了長江,激起了萬重浪,莫拍掌。

    只見寒風向後輕輕一仰,粥米手中的木樁刺中寒風的一根鬍鬚帶落一滴木屑在空中飛揚,寒風雙腳踢騰擊中粥米手中的木樁柄端,木樁從粥米手中脫出彈打在階梯上再反彈擊中粥米的胸膛,粥米滾在碼頭的階梯前一頭磕下,開響了萬輪齊鳴的新航向,人來又人往,浪拍又復掌。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

    二零一四十月廿四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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