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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夢迴三國】第十一節(狂騷浪潮)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十章第十一節(狂騷浪潮)

    寒風把飛天王從水裡拎起,用化骨綿掌打斷了他的手腕骨,一腳將飛天王踹翻在地,飛天王借助水滴的潤滑把住風與氣的阻力向反向拉扯,一腳踏向寒風的胸部,寒風握住飛天王的腳又向江面滑去,推起千層浪掩蓋了虛無縹緲的阻擋。

    身體有些發燙,靈魂在無度地遊走,不知過了多少個春秋,哪裡來的浪客又有著詩意的情懷在泛湧,一個睜眼的冷殺又不知引來了多少靈魂在喊冤叫屈。

    寒風引來萬有引力的掙脫一掌推出,如圓錐體從外太空撞擊地球,一片浪花被彈打得薄如蟬翼,飛翔在無際的天空,透明得傷無痕,飛天王倒躺於水中,他感覺到骨頭已錯位,他在叫喊,卻也發不出聲音。

    飛天王集八方妖氣一股神力再次聚集,一個翻滾潛藏著一股巨型的捲浪拍打向寒風,浪花捲起泥石飛滾濁了清的漣漪,呼叫過半匹馬的鐵蹄不見了身影。

    所有的人都在為寒風著急,冰雪在岸上撕心裂肺地呼喊著寒風的名字,卻只聽見浪吻壁的撞擊,把擔驚受怕的呼喚切入到了振臂一呼的主題。

    突然,只見對面山頭的人一陣騷動,順著手指的方向,寒風從一燈塔處冒起,再一個縱身躍入水裡不見了蹤影,飛天王踩著水四處尋望著,他早已備好了萬鈞蠻力誓要置寒風於死地,可惜,就在他出手的瞬間,寒風早已從他的身後冒起折斷了飛天王的背脊骨。

    飛天王一個曲身又復了位,如同鱷魚撲食抓向寒風,寒風抓住飛天王的手,用四兩撥千斤的太極將飛天王擊沉於水底。

    船鳴了三聲,即將啟程到下一個目的地,風花雪月樂隊在**的帶領下進入了船艙,寒風一個縱身上了歡樂號,飛天王趕上了最後一秒抓住了寒風的腳使勁往水裡拖,寒風一個旋風連環無影腿送飛天王跌倒於碼頭的梯階,一坡滾落而下,舒暢得斷了筋脈,只剩抽搐在湧動。

    飛天王掙扎地站了起來,指著寒風怒吼:有本事別回來,我在這兒等著你。然後又倒下。

    伴著船的汽笛聲,飛天王的聲音在峽谷裡迴盪,漸漸地失去了力量,飛天王拾起一塊石頭砍水漂飛揚以求發洩心中的怒火,石頭蕩起浪花飛越至了歡樂號的前方,眼看就要撞上船體,寒風從後側幾個空翻降落至船體的前方,掀起狼狗皮衣一擋,再用冰火星刀點繞石塊,待摩擦的溫度升至灼熱點時,輕彈冰火星刀,石塊帶著火球突破了粒子的束縛,撞擊在飛天王的額頭上,飛天王感覺到從頭到腳一股熱氣在湧動,鑽心地痛,死去又活來,待他睜開眼時,船已消失於他的視線,但身體的傷卻莫名其妙的好了。

    粥米持著望遠鏡從醫院的窗戶搜尋,他失興歎然:真丟人,打不過,還逞能,死要面子活受罪。

    飛天王搖了搖頭:寒風啊寒風,讓我怎麼說你好,我是該怨恨你還是該謝謝你呢?總之,別讓我再碰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最好是咱們井水別犯河水;哼,言罷拾起那塊摩擦過只剩餘溫的隕石又拉著二輛騷氣飄向長江,石頭落入水的瞬間,冒起了一股青煙,隨之是那塊石頭的不斷的膨脹,在江面上架起了一座天然的石拱橋。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只見瞬間兩岸的人們都紛紛湧上橋,為傳奇作了個見證,他們高呼著寒風的名字,以表恩謝。

    飛天王也被震住了,他飛奔上碼頭的上方:這明明是我的功勞啊!該感謝我才對,從此以後,你們從橋上過,我可要收保護費。

    渡輪公司的老闆憤怒地拍案而起:***,這不是跟老子搶生意嘛!燃了支煙令兩棒棒去滅了飛天王。兩棒棒持著扁擔就朝飛天王的手砍去,飛天王提氣而擋,棒斷皮破,飛天王怒不可遏地舉起兩棒棒互撞扔入了長江,一群魚兒游了過來,美味飽餐地分享著愜意的時光。

    飛天王一個反身旋轉單腿繞住了輪渡公司老闆的脖子:別跟老子鬥狠,識相的話,咱們合作,一起守著這橋賺錢,否則,你該收起你的破船木,回家打口棺材好善終。

    夕陽西下,江面泛起一道霞光,風花雪月樂隊的演出已達到了**,寒風拄著麥克風叫囂著小鳥飛翔的自由,彼岸的青山正把青春撞向了激情四射的小蠻腰,踩著節奏拋卻了意念中的參照,在狂騷中燃燒,隨著浪潮的起伏,又邁過了夢迴三國的**。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十月廿八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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