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離別前的寧靜 文 / 本少即為暖男

    微風輕擾，圈圈波浪在河面揚起，數花船停在河面上。燈紅酒綠把整個河面照射著水波粼粼。花船之中的歌聲，談笑聲飄蕩於耳，倒也顯得熱鬧非凡。

    皎潔的夜光如同紗幔一樣席捲在趙小姐身上，彷彿給其披上一層光芒。不整個傲人曲線描繪出來，給人無限魅惑。

    二少輕呼著淡淡的香氣，牽過趙小姐的手，找了一個地方，拉著趙小姐坐了下來，目光深凝的望著前方的花船。

    十四歲不到的臉，還殘留著稚氣的痕跡，只是，沉默深邃的眼神平視著前面，滄桑的眼神的和稚氣臉孔形成極大的反差，這反差，讓讓趙小姐堵的慌。

    「怎麼了？」趙小姐輕聲問羿鋒，緊緊的握著二少的手，彷彿要給其無限力量似的。

    二少沒有回答趙小姐的話，突然開口說道：「仙兒姐，我出現在這裡，是不是一場夢？夢醒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仙兒一愣，隨即溫柔的望著二少說道：「怎麼會這樣想？」

    仙兒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的心堵的厲害，不可思議的淡淡悲傷情緒席捲整個人。

    莫笑天突然展顏一笑，眼神猛地一變，玩世不恭的形態再次出現這莫笑天身上，他笑了笑，說道：「呵呵，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兩世為人，恍若隔世。」

    仙兒雖然知道不是二少解釋的這樣，可是卻乖巧的沒有在詢問什麼：「你一直有我。」

    淡淡而堅定的聲音傳入二少耳中，感受到握的自己微微疼痛的手。二少還微皺的眉頭瞬間就舒捲開來。

    「剛剛我還在懷疑這個夢該不該醒過來，現在我才知道，我並不希望我這夢醒來。因為在這，有仙兒姐在。」莫笑天看著趙仙兒，微笑的說道，目光直視著仙兒，彷彿要把她吸進心裡似的。

    也許是剛剛悲傷的感覺影響了仙兒，仙兒把頭微微枕在莫笑天不算很寬大的肩膀上，她沒有說話，心間總流淌著一種很悲切的情緒。

    這感覺，她不是第一次在二少身上感染道，但卻每次越來越深。彷彿二少心中有萬種苦楚，萬般秘密似的。

    二少似乎很喜歡仙兒姐的頭髮，柔順的頭髮被二少抓了一小撮在手上，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滿是陶醉的說道：「仙兒姐姐果真哪裡都是香的。」

    趙仙兒俏麗一紅，從二少手中把那絲髮絲搶了過來，掐了一下二少的腰間：「小小年紀，學什麼老油條！」

    「可是真的很香。」二少很委屈的說道。

    趙仙兒俏臉微紅，狠狠的刮了二少一眼，不過心底的那絲被感染的傷感卻沒有了。

    ……

    「仙兒姐！」

    「嗯？」

    「我明天要離開了.」二少想了想，本來準備像上次一樣不告而別的他，還是說了出來。

    趙仙兒猛的轉過頭，直視著二少的眼睛說道：「明天就離開？你要去哪？」

    二少搖搖頭，把目光從仙兒的身上移開，望著前方不遠處過往的人群：「是啊，明天我就要回到那個使我充滿噩夢的地方了啊。」

    「充滿噩夢的地方？！」仙兒微微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莫笑天，眼中滿是驚訝。

    二少笑道：「是啊，明天就要回去了，那個死老頭只給了我五天的時間。」

    「這次回去一定要當著眾人的面，一根一根的扒光他的鬍子，讓他嘗嘗我莫二少的厲害。」二少滿不在乎的說道。

    仙兒嗔了二少一眼，很是無奈的說道：「你啊。不過，你這次準備離開多久？」

    仙兒雖然不想莫笑天離開，可是卻也知道，莫笑天既然要離開那是擋不住的，她有種明悟：這次莫笑天回來，怕就是來看她的。

    果然，笑天說道：「這次師兄來這裡執行任務，我這才趁著機會，把那些老傢伙忽悠的放我出山幾天。這次回去，幾個月之內怕是不能再出山仙兒暗自鬆了一口氣，一年比起這一年來年來，那好太多了。只是，自己依舊不捨。

    「仙兒姐，一年之後，我一定下山。然後前去皇城。」莫笑天直視著趙仙兒，等待著仙兒的回答。

    仙兒掐了掐二少的腰間，嗔道：「放心吧。一年後我會在皇城的等你的，不過，你去皇城做什麼？」

    「嘿嘿，我就知道仙兒姐捨不得離開我。」在仙兒的佯怒中，二少趕緊轉移話題道：「去天武學院！」

    仙兒一愣，隨即看著莫笑天說道：「去哪裡幹什麼？」

    「我想，在那裡我才更能做得進步，那裡，有我需要的東西。我也很想知道，我進了天武學院，老頭子會有怎麼樣的表情。」二少似乎很平靜，並沒有因為即將離別而氣餒。

    ……

    「仙兒姐！」

    「嗯？」

    「你真的很香。」

    趙仙兒臉頰再次揚起紅暈，瞪了一眼二少。

    「我現在也終於相信家族下人說的：你就是一**混蛋。」

    「……」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