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在厄運中成長 第四章 老局長的遺囑（五） 文 / 夢暉
四、瓷枕地愛讓他們心心相印
趙部長對她們倆圓滿完成任務非常滿意，決定讓她們倆睡懶覺。「賈蒙，
我們同室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你的裸露。」「千萬別胡鬧！」賈蒙滿面羞
愧。趙敏乾脆脫掉了賈蒙的衣服，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呈現面前。晨光初露、
曦微破曉，水潤晶瑩、慵懶姿態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示得淋漓盡致、性感魅
惑。美麗的崑崙山脈皓體呈露、弱骨豐肌，秀美絕倫、貌壓群芳，真是天作
之合。趙敏一面欣賞這幅壯麗的圖案，一面情不自禁。「賈蒙，我要是男人
非你不娶！」「趙敏，你是在誇我還是貶我。」趙敏撲到賈蒙的身上。「你
太美了，簡直就是美輪美奐，讓人聯想翩翩。趙敏摟緊性感尤物進入衛生間
，泡沫與燈光交錯相映，山巒與雪蓮相銜儀態萬方、眼神迷戀柔滑如脂！「
賈蒙，我太羨慕你了，羨慕得有些嫉妒。」倆位美少女緊緊擁在一起。
「徐翼真是沒眼光。」趙敏為賈蒙鳴不平。「趙敏，他是被迫無奈。」賈蒙
始終維護著徐翼的根本利益。「愛有多深，恨就有多切。」「趙敏，你只說
對了一半，愛是建立在理解和信賴的基礎上，恨是客觀與主客出現了危機和
矛盾。」「賈蒙，你真是位憨厚的女人！」「做事要誠實，為人要虔誠。」
「好了，你別用理論來麻醉自己。」一番沒有結果的討論在崔眠術的作用下
越來越淡。「賈蒙，睡會再說。」倆人進入了夢鄉。
徐翼準備到市局去上班，杜貽馨始終纏綿著不放。「翼，我也要去上班。」
「貽馨，等一等吧。」「不行！」徐翼執拗不過杜貽馨。徐翼來到刑偵處，
杜貽馨直奔檔案室。「徐翼，我們也要服從大局，與政保處的同志們一道工
作和學習。」劉處簡明扼要地介紹了情況。「刑偵處沒事可做嗎？」徐翼心
事忡忡沒說出口。「徐翼，警察在關鍵的時候就是要有隨機應變的能力。」
不想與他們交流無關的話題。「我是局裡正式的檔案管理員，誰也不能停我
的職。」杜貽馨瘋狂地叫喊著，徐翼聞聲走到她的身邊。「怎麼回事？」「
你的工作問題是陳達決定的，我沒權力決定。」郭主任極不耐煩地解釋。徐
翼擔心會節外生枝拉住了妻子，杜貽馨緊跟郭主任身後。「如果你不滿意可
以去找陳達，我也無能為力。」「這是你說的。」杜貽馨不依不饒離開了資
料室。
陳達出入公安局大院都是前呼後擁，受人愛戴和吹棒。「陳達同志，你為什
麼要調動我的工作？」陳達微微一笑，十分牽強，徐翼感到毛然悚骨。「你
是誰？這是組織上決定的事，我無權更改。」陳達的傲慢令徐翼十分憤慨。
「組織，你就代表組織嗎？」「你，不就是杜申明的女兒嗎？有什麼了不起。」陳達惡狠狠地瞪了杜貽馨一眼。「如果你無理糾纏，我讓你到新疆去改
造。」「貽馨，我們走，別與他一般見識。」徐翼拉著妻子。「對不起，我
們還沒接到通知。」後勤部門的同志說。杜貽馨感受到世態炎涼，人與人之
間就是利用或交換！
沉落我眉心，透染了夜的孤寂，彷彿萬物都被籠罩在渾濁裡。徐翼決定為嬌
妻討回公道，於是來到陳達辦公室。「陳主任，你不能踢皮球，杜貽馨是國
家警察，不能沒事可做。」陳達望著冷眉豎眼的徐翼。「徐警官，杜申明是
歷史反動派，杜貽馨是反動派的女兒，你應該劃清界線，堅定立場了。」陳
達不緊不慢、慢條斯理，陰陽怪氣讓徐翼怒火焚身。「陳主任，處理杜貽馨
是我個人的事，組織無權干涉我。」陳達惱羞成怒嚴厲喝斥道。「大是大非
面前，你應該有個好態度。」「陳主任，謝謝你的關照！」徐翼離開辦公室
開始冷靜思考。與狐狸打交道不能守珠待兔，必須智取否則前功盡棄。
鑿開天眼看世界，儘是紅塵滾滾。徐翼打開母親的來信，試圖從中領悟到時
局的奧妙。簡短的言語根本無法撐控時局的發展趨勢，他只能靜觀默察、深
透分析時局有可延伸出現的問題。「誰的信不給我看？」杜貽馨無理糾纏。
「是媽的信，她要到南方去接受再教育。」杜貽馨欲哭無淚，凝神回顧，往
事歷歷在目。「翼，我們該怎麼辦？」「馨，我們只能選擇面對，絕不能回
避！」杜貽馨依舊身陷痛楚中。萋萋芳草入深庭，百姓自清苦。無情顛覆荷
花殘，時實不相從。潮勢跌蕩漫天雪，江山一片紅。留住晚風霞如霜，再作
風鸞！冷月舞動騰細浪，千錘百煉入淚簾，幕年添彩虹。
「徐翼，趙敏來了。」保姆走到客廳。杜貽馨看到趙敏五味瓶又被打破了，
一雙明眸流露出怨氣。「徐翼，我爸說了：杜局很快就要到南城的五。七干校
，王瑛同志的問題相當麻煩，希望你們保持高度警惕，以防節外生枝、注意
操家。」杜貽馨痛心疾首、悲憤欲絕。徐翼為了安慰妻子，佯裝著歡笑逢場
作戲。「謝謝你，趙敏！」徐翼用感激的目光投去親切問候，杜貽馨留心觀
察著這一細節變化。趙敏認真地觀察杜貽馨的面目表情，身體的變化讓她惺
惺相惜。「徐翼，我們也沒必要在這裡強留了。」杜貽馨的無理糾纏趙敏非
常氣憤。「徐翼又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想怎麼擺置就怎麼擺置？」趙敏的
話激怒了杜貽馨。「徐翼是我的丈夫，到什麼地方是我們的事情。」杜貽馨
又耍起了嬌驕二氣。「別做夢了，領導幹部都沒地可去，何況小警察。」趙
敏的話挫傷了杜貽馨的銳氣。「我們家中的事你少管。」杜貽馨拿出了尚方
寶劍。「貽馨，你不能傷害朋友。」徐翼坐到杜貽馨的身邊。「趙敏，請你
海涵。」趙敏見到徐翼委曲求全的樣子頓感心慊了。「沒關係，我也只是奉
令行事！」趙敏起身欲走。「貽馨，我們到鋼廠去看賈蒙。」趙敏遲疑片刻。「好主意！」仨人一同前往鋼廠。
鋼廠雖然沒停產，運動的滲透已是面目全非。工人之間的大串聯將訣城與大
城市的造反派、紅衛兵緊緊鎖到了一起，到處都洋溢著大好形勢。史柱對賈
蒙的糾纏依舊是有增無減，她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應付著。「妹子，看你憔悴
的樣子。」徐翼和趙敏一陣酸楚。「哥，我想到東北去看看娘。」「妹子，
她已經到了安徽。」賈蒙仰望著藍天淚如雨淋。「賈蒙，你考慮一下，我們
可以相依為命。」趙敏接過話茬。「那史柱的事情？」杜貽馨滿面羞澀。「
沒關係，我認識陳達，讓他說說。」趙敏信心十足。「只要大家齊心協力，
什麼困難都能迎忍而解。」「就是」杜貽馨快樂的象天使，給徐翼回眸一笑
，身如巧燕嬌生嫣。徐翼是一簾煙雨一簾愁，望著眼前的仨位女人痛憤世俗。賈蒙來到杜貽馨的面前，緊緊抓住她的雙手。「嫂子，讓我們風雨同舟吧！」趙敏走上前搭上了雙手，感人心肺的場面讓徐翼感概萬千。不同的人生
相同的命運將她們繫在一起，再渡艱難！
作者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