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降服女妖1 文 / 煢煢柳毓
第九章:降服女妖1
朱登高不由得毛骨悚然,也不知那一槍是否打中那長髮女鬼,呆立原地不敢動,當他再聽不到任何聲響之後,看不到那長髮女鬼的出現,才漸漸緩解了繃緊的神經,緩和一口氣息,漸漸恢復過來。他本是在**上磨練而成的壞蛋,是出生入死,打打殺殺,而敢做敢為的亡命之徒,今見此光景還一時驚懼與不安,若是常人,早已屁滾尿流,魂飛魄散,嚇死在地了。
他知道自己一生為非作歹,做了許多壞良心的事,恐冤魂找上他糾纏不清,為此,他懷疑是被他傷害的冤魂變成女鬼,專在此等他討還欠她的血債,他才不敢爽快的應允上此山頂除女妖,若不是他們三人實在逼得他沒有退路,他也不請願冒死來此山上。
可他畢竟是闖蕩過來的人,是以n市為基地的恐怖勢力的領導者,膽大包天,頗有心計,裝神弄鬼,玩弄鬼蜮伎倆,是他的拿手好戲,也是他殘殺手段之一,他不相信世間有什麼鬼神,認為世間只有惡人,神鬼怕惡人,只有惡人才敢怙惡不悛,肆無忌憚地橫行霸道,殘害生靈,報復世人,唯我獨尊,他就是人間的魔鬼,專在暗處窺視獵取的目標,干殺人越貨的勾當,故此他不相信世間還有什麼魔鬼。
當他聽到何玄冰說的殭屍女妖如此的厲害,看到寫字靈崖上的字句時,也不由得將信將疑,產生了畏懼退縮之心,因為他也害怕死,可在他們三人的推搡下無可奈何,不得不上了葉斗峰,決定和殭屍女妖拚死一搏,常說生死有命,福貴在天,若能僥倖活命,就能威震四海,耀武揚威,揚眉吐氣,若是死於非命,大不了來世二十年後還能成為一個惡人,在死之前,定要看清殭屍女妖到底是什麼模樣的魔鬼,也不枉來世做她那樣的魔頭。人善有人欺,馬善有人騎,只有做厲鬼才能我行我素,雷厲風行,凌駕於萬人之上。
當他看到那女鬼借助一束銀光倏然遁去,聽到那瘆人的笑聲之後,心裡也不免一陣驚慌失措,至於那女鬼倒底是什麼樣,他也沒有看清楚,只覺得是一條人形的黑影閃過,因為他聽何玄冰對殭屍女妖地介紹,先入為主,才意識是殭屍女妖來了。
待他喘息待定,心平氣和之後,不由得想起他與他們三人拜五台的前前後後,遇見了那麼些奇異的事,倒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令他百思不解,至於有什麼不妥,他也說不清楚,但有一點論證了他的看法,那就是妖魔也怕惡人,在他甩手一槍的打擊下,竟看見那妖魔銷聲匿跡了,可見那女妖鬼蜮伎倆也不過如此,但不知是不是那殭屍女妖的變幻,也不知是否還有多少女妖給他撞見。他雖說心裡沒有譜,但確信,那潛影消失的鬼妖,也是畏懼他手中槍的,這就給他增強了降服女妖的信心和勇氣。
他為此似乎有了底氣,認為手中的槍,就是能震懾那殭屍女妖的法寶,慶幸自己練就了一手好槍法,若不,今夜非死在那殭屍女妖手裡不可,看來那寫字靈崖所出現的字是真,果然葉斗峰上出現了女妖,竟被他一槍給打跑了,仗著手裡有槍,通過與其交量,也不在那麼驚懼,環顧四周之後,為給自己壯膽,故意地咳嗽幾聲,便往前尋查,祝願那女妖不在出現,他好快快下山了事。
他提槍在手,左顧右盼地走著走著,忽然看見前面不遠處,竟有一人躺在地上,不知是男是女,心想,既然來此是降服殭屍女妖的,總得給他們仨一個交待,說不定他們已在跟蹤著他,察看著他的蹤跡,若不弄出個子丑寅卯來,他們三人是不會信服他的,便大膽地走上前去察看。
躺在地上的人竟是個女的,渾身僵硬,張開嘴,瞪著眼,沒有氣息,借助月光看,一頭青絲,面容青白,模樣長得不錯,猶其是那**凸起,在其窈窕身材的襯托下,更顯得注目,若是活著,定是個美人胚子。
他這樣想,在此深夜的葉斗峰上,怎麼能會有具女屍躺在這裡呢,若是此地女子,不會死在這裡,其親人不能不管的,若是遊客,或是來燒香拜佛之女,也不會死在此地無人過問,除非她是被人在此夜晚趁無人之機害死在這裡。
他為之仔細觀察,並沒有發現此女屍身上有什麼傷痕,若是被什麼利器所傷,應該在其什麼部位出現血跡,若是被打鬥而死,並沒有發現有打鬥的痕跡,若是被壞人姦殺,可面前女屍穿得整整齊齊,衣服不凌亂,沒有被扒開的跡象,況且女屍是那麼安然,只是面色蒼白,渾身僵硬,沒有氣息,好像是睜著眼睡著了一樣,沒有一點痛苦,似乎臉上還現出一絲讓人難以覺察到的笑意。
他為之想,難道此女就是殭屍女妖的化身不成?他再次想到何玄冰說的有關殭屍女妖的話:此殭屍女妖擅長變化人身藉以迷惑人……曾變幻成一個餓死鬼讓人餵飯吃……
他當時並不相信他說的話,認為是人云亦云,藉以恐嚇膽小的人罷了,沒有想到在此葉斗峰上,竟真地看到了如此情景,也驗證了寫字靈崖上顯示出的字句不虛,難道真如何玄冰所說法,眼前正是殭屍女妖在戲弄於他,讓他餵她吃的不成?
他為此想到他家鄉流傳的一個故事:是說兩個大膽人誇大膽,都說自己膽子大,神鬼都不怕。甲大膽對乙大膽說,咱莊西頭亂葬崗上死了一個人,是餓死鬼,每到夜裡都在那裡叫喊著餓,你若真是大膽,夜晚可端著飯去那裡餵他,天明我去那裡查看,若看見那餓死鬼嘴裡有你喂的飯,我就信服你的膽量大。
二人約定之後,乙大膽夜裡就端著碗飯去了亂葬崗,夜深人靜,月光朦朧,陣風颯颯,果然發現在地上仰面朝天僵硬的躺著一人,走到跟前,看見他臉色灰暗,瞪著眼,張著嘴,想要吃東西。其身不遠處,還丟棄著一個襁褓包著的嬰兒,看樣子還死不久,沒有被狗撕吃,從較遠處傳過來的狗地叫聲,知道那些狗快要來光顧了。
乙大膽顧不了那些,便蹲下來說,夥計,看你餓死得可憐,為讓你成個飽死鬼,特給你餵飯來了,說著用筷子往死人嘴裡餵了一口,沒想到那地上的死人竟吃嚥下去。乙大膽咯咯笑說,好傢伙,你還真吃呀,那好,我
就餵飽你。這樣乙大膽喂一口,那死人就吃一口,乙大膽急了,就將碗裡飯一骨腦地往死人嘴裡塞,一邊喂一邊說,我讓你吃,吃,嗆得死人說了話,你想噎死我呀,原來是甲大膽裝死人取笑玩弄乙大膽,以測試他的膽量。
他再次想到何玄冰說殭屍女妖的話,和他聽說這測大膽的故事相是,這難道說是巧合,或是他另有所圖?他想到他何玄冰說此話的時候和賈雲飛、金艷鳳眉來眼去的情形,似乎有什麼事背著他,不由得犯了疑惑,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難道他們三人……
他為此借助月光,再次仔細觀察地上的女屍,頗有心計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狠不得透過衣服看到裡面去。經他多久細心觀察,覺得她穿的繡花鞋頗有蹊蹺,想起飛天狐狸金艷鳳,雖然與死屍面容不同,穿的衣裳不一樣,但穿的鞋上繡的圖案一樣,都是繡的一對鴛鴦,又都是有只鴛鴦少了一隻眼,這難道說是巧合?不會,決不會,想起金艷鳳極力攛掇他去葉斗峰降服女妖的情形,心裡似乎是洞察出端倪,有了底氣,不由得喜出望外,真是有心摘花花不開,無心摘花花送來,沒想到禍兮福所依,喜從天上來,竟送給他桃花艷褔,不要白不要,豈能失去良機,心裡打起了小九九,全沒有了恐懼心理。
他聽他何玄冰說殭屍女妖愛吃肉,為防患於未然,他特攜帶了一些肉上了葉斗峰,為的是在他遇見那女妖危在旦夕脫不開身時,便將肉拋擲給女妖,趁她貪食之時,好借此機會逃跑,今正好派上了用場。
他拿出肉塊,風趣說:「可憐的殭屍女,想必是你餓了吧,我知道你愛吃肉,正好我帶著肉食餵你,可見我對你是多麼的疼愛,多麼的鍾情,你是女妖,我是男魔,正好咱倆臭味相投,有來勿往非禮也,你吃我的肉,也應該讓我吃你的肉,甘脆你與我來個陰陽配吧,說不定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沒有享受過男人滋味,死去多可惜,今先吃我送的肉,吃罷肉在進行下一步。」說著拿著肉塊塞進她嘴裡。
她竟咀嚼著咽進肚裡。他餵她一口,她竟吃一口,若不是他何玄冰有言在先,讓他思想上有所準備,做到了心中有數,況且她已有被他看出了破綻,知道她是在以殭屍女妖的伎倆在恐嚇他,讓他望怯而逃,說什麼他也不敢這麼幹。
他喂完了她肉食,心想,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而治其人之身,進入虎口的尿羔,如此鮮美可口,豈能會放過你,便肉麻而風趣地浪說:「親愛的,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既然吃了我的肉,你也得讓我嘗嘗你的鮮吧,可你是殭屍,我是活人,陰陽相隔交流起來不方便,我有起死回生之法,不妨用在你身上試試。」
他說著倏地騎在了她的身上,一手粗暴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一手點擊著她的笑穴,浪聲說:「給哥笑聲聽聽……」
說也奇怪,殭屍女竟真的死而復活,咯咯地笑了起來,青白的臉有了活人靚女的紅潤豐彩,掙扎著說:「你想吃我的豆腐……」
他雄心勃勃倏地將手槍管插進了她的嘴裡,陰沉沉說:「你給我老實點,不要在施放什麼花招,小心我的槍會走火。我不僅想吃你的豆腐,還要嘗你的鮮,吃你的嫩肉哩。」說著一隻手往下伸去,扒下了她的褲子,便霸王硬上弓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將他那堅挺異常的生命之根,奮力地插進了她的身體……
她不由得身子一陣抖動,發出了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