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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人獸交鋒 文 / 煢煢柳毓

    第二十六章:人**鋒

    人們往往是談虎變色,知道老虎的厲害,遇到它會有危險,當真的遇到它處於危機感時,頓時會由此產生恐懼心理,手足無措,若真是到了生死關頭,超過了恐怖的極限,也就會困獸猶鬥,把怕字給忘掉,無所謂了,反正是死,不如拚死以搏,小雞在臨死時,還要掙扎翅膀扑打幾下,何況是人。

    據說,當人處在性命攸關危在旦夕的時候,他的潛在力量,要比平時的力量大一倍,甚至於更多,難以想像,能讓人瞠目結舌。如一個人平日難以逾越的牆頭,若處在後面有人追趕要殺自己,自己驚恐萬狀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由於求生的本能,他就會不顧一切地捨命飛上,越牆而過,若是在平時,想也不敢想,認為那是辦不到的事。

    漢將李廣用箭射入石頭的故事就是例證。因為他當時誤認為是一隻老虎,為怕受到虎害,才彎弓搭箭,盡平生之力才將箭頭射入石頭,當他發覺是一塊石頭時,也為他當時的力氣而感到驚訝,難以置信,當他再次試著彎弓搭箭射那石頭時,卻怎麼再也射不進了那石頭,可見人的潛在力量有多大。武松的打虎,李逵為母殺虎,都說明人有潛在的功能。

    閒言少敘,接入正題,鄭明和李劍之所以不顧生死去救劉長生,正是體現出了人的親情和友情,也可知在那生死攸關之時,他們倆是用盡了平生之力。那怪獸抖毛能把他倆人震飛,可見那怪獸的兇猛。就在其倆人被震飛的剎那間,劉長生也迅疾伸掌向那怪獸的面門拍去。

    因為那怪獸的眼睛長在腋窩下,只注視他們兩人的襲擊,以為其手中抓住的他,已是它口中之食,絕難逃脫,沒加防備,就被劉長生他用盡平生掌力拍中,聽得「砰」的一聲爆響,竟把它打了出去,可見他在性命攸關的時刻,所爆發的潛在力量是多麼的大,多麼的厲害,若不是那怪獸皮糙肉厚,說不定能打它個腦漿迸裂。

    於其同時,鄭明身在高空,看到李劍在空中掙扎著,恐他出危險,便伸右腳蹬在自己左腳面上借力移向李劍,伸手抱住了他迅速下落,待落到一棵大樹不遠,鄭明倏然伸長右腿往樹上猛力一蹬,減緩了倆人直線下落的速度,斜次飛落下來,幸而平安無事。李劍在空中若是沒有鄭明相助,恐怕難逃此劫難。

    那怪獸受到劉長生的猛力一擊之後,往後退時竟暈頭轉向地轉了幾個圈,張開大嘴,露出了老虎一樣的長齒,委屈似的發出了如同嬰兒啼哭的聲音,不過其聲音叫得更為淒婉,猶是嬰兒離開了娘的懷抱,絕命掙扎著嚎叫,伸開帶有人手指甲的爪子,直往面門抹擦,長在腋窩下的眼睛,汩汩流出淚水,十分痛苦不堪的樣子。

    劉長生和鄭明、李劍聽怪獸發出嬰兒的哭聲十分淒楚,頓激起人的憐憫之心,為其哭聲所感染,不由自主的受到控制,腦中一片空白,迷迷糊糊,渾渾噩噩,忘記了所處的危險。劉長生畢竟經過那攝人魂魄的陣勢,那是在日本救山村秀子時,第一次接受的是松本正雄所設施的**陣,今意識到這一點,心中一驚,為能擺脫羈絆,急忙坐在地上,氣沉丹田,心神合一,讓意念控制住了自己的意亂神迷,沖耳不聞,氣定神怡,阻止住了其聲的蠱惑,恢復過來自己頭腦的清晰。

    他看到鄭明和李劍兩人癡迷不悟,像著了魔法般的失去了自控能力,兩眼癡呆,慢慢的身不由主地向那怪獸身前移動,好像被那怪獸牽著魂似的,心甘情願的自投怪獸之口,心中大駭,忙穩定心神,伸左手對著李劍,伸出右手對著鄭明,同時發力,用意念遙感術控制了他們倆的行動,就像是扯動拉線控制著放飛的風箏。他們倆好像背後被無形的巨手抓住了一樣,行動不得,跌坐地上,猶如受到一股熱流暖融了冷冰冰的心,急凌凌打了個冷戰,好是做夢般清醒過來,恢復了神智,才知道是他救了他們倆。

    劉長生急忙來到二人身邊,感慨道:「你說的此大森林中有此鬼獸邪說不假,驗證了那個能僥倖逃回的人所說不虛,他所聽到孩子的哭聲,以及看到的,可能就是此稀奇古怪之獸,它不僅凶殘吃人,而且還有攝人魂魄的功能,其叫聲猶是孩子的哭,很能蠱惑人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喪失意識,會自動誤入它的圈套,成為它的口中之食,怪不得來此探險者,大都凶多吉少,有來無回,原來是此怪獸做祟,不知殘殺了多少生靈。

    「你們倆敢緊用東西堵塞住自己的耳朵,以免在聽到它的蠱惑之聲,如今此怪獸羈絆住了我們,只有想方設法能降伏它,才可能脫離險境,否則,它不會放我們走。」

    鄭明說:「這傢伙身硬如鐵,皮糙毛厚,恐難對付。」

    劉長生說:「你不是練有金鐘罩鐵布衫的硬功嗎,你不如採取與它硬碰硬的辦法……因為它在凶狠,可畢竟不是人,沒有人聰明伶俐,你在與它的糾纏中可尋找它的弱點,用智慧打敗它。」

    鄭明採納了他的建議,忙氣沉丹田,向那怪獸出擊。那怪獸遭到劉長生冷不防地一擊也漸漸還過神來,看鄭明向其撲了過來,竟伸臂膀猝不及防地搭住了鄭明的手臂,伸長脖頸探身貼面張開大嘴就咬他的頭。幸虧鄭明事有防備,雖有刀槍不入的硬功護體,但也不敢掉以輕心,在它張口的剎那間,急忙將手中事先撿到的一塊石頭趁此機會猛塞進它的嘴裡,聽得「咯崩」一聲,從它的虎牙中硌出血來。

    那怪獸雖有老虎一樣的牙齒,把塊石頭咬成幾半,但卻吃不了,感到迷糊,以為吃他的人頭怎麼會成了石頭呢。鄭明趁著它一愣神的功夫,便即時出手向它的肚皮打去,只聽得彭彭直響,它好像沒有直覺。原來它的腹部和背部一樣,都是堅硬如鐵,禁得住打,仍不肯放開鄭明的手臂。

    鄭明想到他劉長生說的話,別說是野獸,就是有橫練功夫武功在高強的人,也必定有個功夫練不到的練門,這地方柔嫩異常,也就是致命的弱點。他為此想能找到它的軟弱部分,看是否一下能擊中它的命門,發現它是個母獸,腹部長著一對像養孩的女人的**,想它的那部位定是

    柔軟的,不會在那麼如此的堅硬吧,欲伸手擊打它的那東西。沒有想到那怪獸似乎看透了他的用意,竟敏捷伸前臂給格開了,並伸開和人一樣的手指甲抓向他的臉。

    鄭明忙用鐵板橋的功夫上身後仰迅即躲過了它的那一抓,心急火燎,感到難以制服於它時,心中一動,忽然想起眼睛也是它的薄弱環節,何不找機會用手去迅猛地插它的眼睛呢,想於此,便伸中指和食指欲伸向它的面門,看到它的面孔雖是人的面孔,卻沒有眼睛,才發覺它的眼睛是長在其腋窩下。

    鄭明知道那怪獸很機警,在此相博時刻,它沒能用攝人魂魄的哭啼之法,但也留個心眼注視著他的舉動,為能轉移它的注意力,伸左手故意牽動著它朝它的面前移動,藉以吸引它的視線時,然後倏地伸右手插向它腋窩下的眼睛,此招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令它防不勝防,「噗哧」一聲,手指刺進了那怪獸的眼睛,血光噴射,痛得那怪獸發出一聲淒厲地尖叫,顧不得疼痛,竟也伸臂捉住了鄭明的右手,使他動彈不得,形勢急轉而下,眼看著鄭明受其挾持,處於危急之中。

    劉長生看鄭明和那怪獸相持相搏之時,正好用身體擋住了那怪獸腋窩下沒有受傷的眼睛,使它看不見他的舉動,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便猝然躍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那怪獸,用盡平生之力,施劈空掌猛的打向那怪獸的面門。

    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怪獸被他的掌力打得往後退的瞬間,他抓住鄭明才趁機脫離了它的控制,安全脫險。長生如此一擊得手,和鄭明豈能容那怪獸喘息的機會,更不能讓它哭叫蠱惑人心,急忙移動身形,對它形成前後夾攻之勢,讓它首尾難顧,正欲發力向它夾擊的時候,忽見另一怪獸倏然而至。它長著一付人臉,而身形卻如犬,看著他們倆大笑的同時,手一揚,恃石頭分別投向劉長生和鄭明。他們倆急忙躲閃。那怪獸卻趁機攜帶此怪獸而去,瞬間即逝,隨著刮過來一陣狂風,山林呼嘯,嘩啦啦作響,充滿著陰森森的恐怖。

    劉長生喘息未定,為之思緒萬千,這又是什麼詭異的怪獸呢,兩隻怪獸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同之處,一個會哭,一個會笑,似人非人,但其為什麼會惺惺相惜救援呢?難道是同類的變種,或是其間有什麼淵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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