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天池水怪 文 / 煢煢柳毓
第十八章:天池水怪
劉長生和鄭明全身戒備,小心奕奕的向那水怪走近,在走近。那水怪伏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也不知是沒看見,或是沒把他們二人看見眼裡,或是在那伏頭在消遣,聽到異常聲音,才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看來人逼近它,心中似乎有些膽怯,或是惡作劇,大嘴一張,衝著他們倆示威的發出一聲沉悶地怪叫,其聲雖不是霹靂震長空的吼叫,但讓人聽起來竟是毛骨悚然。其聲音聽起來軟綿綿又甜甜的,猶如發出的悅耳動聽的琴聲,令人心醉,又好像母愛哼唱的催眠曲,讓人聽著心神恍惚,昏昏欲睡,如醉如癡,猶如墜入睡夢之中。
劉長生和鄭明距離水怪不遠,便停滯不前,看得見那水怪長相十分兇惡醜陋,它只長著一個驢頭,頭上卻長有一隻大角,一身毛色黝黑,狀若棕熊一般的龐大的身軀,就像是一頭棕熊被截斷了脖頸而換上了驢頭,一雙大而圓的眼睛,像是有兩個手電筒碗那麼大,閃放著熒熒凶光。
劉長生經過多次的生死磨練,對妖形怪狀的奇獸已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沒有什麼大驚小怪。他觀此水怪皮糙肉厚,形相笨拙,測必是個力大無窮行動遲緩的傢伙,認為比那半蝙蝠半袋鼠的大頭怪獸好對付,當他聽到水怪的叫聲,竟有著如此攝人心魄的妙用,心裡大吃一驚,出於自己的意料之外,於在那地下森林中見到的像是孩哭聲的怪獸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也與那發出像是笑聲的怪獸有所不同,其形體大而笨拙,若不是看到它長著個驢頭,才真以為是個熊類的怪獸,只覺得其聲令人陶醉,神魂飄蕩,心猿意馬,難以自控,不知不覺的陷入迷茫之中。
在此性命攸關的時候,他忽然想到孔秀娟送給他的條草所結的嬰兒舌頭狀的果實時說的話,人吃此果,能避妖魔鬼怪淫邪的迷惑,現在正好用得上,就急忙從身上拿出此果,二人急忙吃進腹中。說也奇怪,他們倆人好像吃顆定心丸,感到胸口熱乎乎的,心定神怡,週身暢通,不在精神恍惚,神魂顛倒,氣亂情迷。
他心想,也多虧了孔秀娟送給了他這救命的條草之果,否則後果不好想像,恐怕也難逃脫地下水怪那一關,由此可見她對他的關愛,用情之深,非常人女子可比,若不是她的從中相助,他也早已被那血魔所害,也多虧她的及時出現,制止了血魔對他的殺戮。那血魔為能替死鬼朱登高她的男人復仇,欲以置他於死地,竟追殺他,才使他陷於絕境,而孔秀娟為了救他,才不惜與血魔孤身奮戰,才能使他們三人安全逃脫,也不知她是否戰勝血魔全身而退……
面對水怪,容不得他再想,便急忙穩定心神,對鄭明說:「看這傢伙體型龐大,必是力大無窮,你我可要小心,不能和它硬碰硬……」
他正說著,那水怪看它奇特的叫聲並沒有使其二人神魂顛倒,乖乖伏首就擒,便改去了原先的攝人心魄的呼叫,張開血盆大口怒吼一聲,猶如平地響了一聲炸雷,震得山搖地動,渾身一抖,毛頁刷刷直響,身型一弓,彈簧般地彈躍而起,從上而下向二人撲去,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因為劉長生在鄭明的前面,看那怪獸好似從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他的面前,張開大嘴欲咬他的頭時,他以無法移身躲閃,又恐傷著身後的鄭明,危機之下,忙用鐵板橋的功夫,雙腿立地生根,上身突然向後仰天斜仰,避開了那怪獸的嘴巴,於此同時雙掌發力,直打向那怪獸的面門。聽得「砰」的一聲響,只打得那還立足未穩的怪獸連連後退。
那怪獸受之重創,雖搖頭怒吼,但也減弱了兇猛猖狂進攻的態勢,顯然是受到了他致命的一擊,心有餘悸,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有虛張聲勢的吼叫,不敢再冒然前撲,就像是橫行霸道的亡命之徒,平常矯奢淫逸,自高自大,無人敢惹,一旦遭到當頭棒喝,受到重創,才會得到教訓,心虛得狐假虎威,虛張聲勢,藉以壯膽,不敢再冒險撲上,不時地擺頭,大概是吃不消,幸而其皮糙肉厚,禁得住打,若是人,已是腦漿迸裂而亡,可見在此生死關頭,劉長生用力之大,沒留餘地。
所謂鐵板橋功夫,原是閃避敵人暗器的救命的絕招,通常是暗器來得太快,來不及躍起或向旁避讓,只得身子僵直,上體突然向後仰天斜倚,讓那暗器掠面而過,雙腳卻仍是牢牢釘住地下,功夫越高,背心越能貼近地面。此功夫講究的是起落快,身形直,正如練武之人所說「足如鑄鐵,身挺似板,躬起若橋。」
幸虧劉長生深得老師真傳,刻苦訓練,才膽大心細,臨陣不慌,應付自如,在其怪獸撲下欲咬他的頭的危急關頭,他靈活運用了此鐵板橋的功夫,才躲過了此生死劫難,同時也讓他及時出擊怪獸得了手,給了那怪獸以強力還擊。那體型龐大而行動快捷的怪獸,竟然被他一掌擊得後退,可見他與其拚死一搏所用的力道之大,也就是說,那一掌超過了他力量的極限,也只有在此性命攸關的時候,才能體現出來。
就像人爬那高牆頭,平日裡總不能爬越而過,若是在那危急時刻,有人追殺你要取你的性命,爬上牆越過則生,爬不過去則死,在此性命攸關的危急時刻,你就會捨死忘生飛躍上爬,其力量完全超越了你力量的極限,事後就連你本人,也會感到驚奇,想不到自己能暴發出那種超過自己體能的強勁的力量。
就在劉長生給那怪獸強力一擊之時,鄭明倏地閃跳到了怪獸的身後,運用鐵砂掌猛力向怪獸身上打去。一股掌風直向怪獸身上襲來,只見它悶哼一聲,抖動身上長毛莎莎作響,竟把凌厲的掌力化為無有,頓然像泥牛入海,沒有一點跡象,好像鄭明他那剛猛的掌力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以其身上柔毛,克去了他的剛猛掌力。
鄭明為之大為驚駭之時,那怪獸竟轉過身來向他撲擊,欲報他那一掌之恨。鄭明看用鐵砂掌奈何它不得,正感無計可施之時,聽到劉長生說:「用你的『飛燕銀梭』打它的致命部位。」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他急忙拿出他的『飛燕銀梭』,卻不知道打它的什麼致命部位,著急說:
:「打它哪?」
劉長生說:「打它的鼻子。」
鄭明心領神會,倏地拋出了他的「飛燕銀梭」直打它的鼻子。那怪獸的鼻子中了他的「飛燕銀梭」,頓時鮮血直流,痛得它騰起號叫。因為鼻子是柔軟的部位,禁不得那「飛燕銀梭」的擊打,看來鼻子是它的致命的弱點,劉長生也是看中了它這一點。他使用的「飛燕銀梭」的梭是做的弧形,擲出去後還能飛回到他的手中,這是他的防身之器,今日派上了用場。
在那怪獸痛號之時,忽見天池中翻起浪花,從水中霍然躥出另一水怪,和岸上的水怪模樣相同,顯然是雌雄一對,因為劉長生看得清楚,在那怪獸躥出水面的時候,它肚下明顯的有一雄性的**,那鼻子受傷的怪獸顯然是只母獸,在它的呼救下,招來了雄獸出來救援,因為只有公母一對,才會有此互相救助的情意,小小飛禽像大雁,就有一夫一妻制,何況是此怪獸。
那雄性怪獸看那雌性怪獸的鼻子鮮血直流,心疼地依偎上去,伸出舌頭舔著它受傷的鼻子,發出低哼之聲,好似做以撫慰。常說人有人言,獸有獸語,從它們互相哼唧的應答中,彼此瞭解領會,隱含著夫妻關係的融洽及關愛。雌獸像是在與雄獸撒嬌,傾訴自己的委屈,引起那雄獸的同情與憐憫,為於給雌獸復仇,雙眼怒睜,抖動著渾身長毛,發出莎莎聲響,咧開大嘴露出長牙沖天一吼,奮起衝向鄭明。
鄭明看此兩獸對他形成夾擊之勢,為防止其撲近身來,就舞動「飛燕銀梭」護體,只看見他周圍銀光閃閃,聽得呼呼生風,看不見身影,到處是「梨花」飛舞。雌獸因為領受到「飛燕銀梭」的利害,不敢靠前。雄怪獸心有忌憚,也不敢向他冒險撲進,只急得怒聲吼叫,震天動地。
劉長生感到棘手,因為一水怪就夠他倆對付的了,今又來了一個,這該怎麼辦呢?雖說兩怪獸一時還不能把鄭明怎麼著,但時間一長,鄭明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是會吃那兩怪獸虧的。他正為鄭明著急,不知該怎麼出手救援鄭明,忽然想到美國一名「通靈士兵」用意念殺死一隻山羊的事,想他也會意念遙感術,何不對其兩怪獸施用,想於此,就心神合一,讓意念集斂一起,將產生的意念波發向那兩大水怪。
真也奇了,兩水怪接受到他發來的意念波後,情不自禁的渾身抖動起來,喪失了戰鬥力,不在猖狂,膽怯的紛紛逃走,一前一後撲騰撲騰跳入天池之中,平靜無波的天池,頓時漾起兩條人字形的波紋,兩怪獸相齊游動,轉眼間就沉入水中無了蹤影。正是,水怪逃遁無影蹤,依仗遙感真神功。若知今後情與事,生死對決鬧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