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傳信救援 文 / 煢煢柳毓
第二十七章:傳信救援
玉帶神雕正在天空翱翔尋逡,忠於職守的為她與他**悱惻的**而護衛,發現那麼多人綁走了他們倆,大吃一驚,忽的從空中往人群俯衝而下救他們倆,沒想到那些人早有準備,還未待它靠近,齊持槍衝著它發射。多槍響聲震盪,子彈劃破了長空,也多虧它行動敏捷,驚叫一聲,振翅直衝雲霄,再不敢下撲,飛在高空俯視著那些人的動向,因為它在兇猛,也難抵那些子彈的威力,身曾受過其害,心有餘悸,直看到那些人把他們二人綁進了一所莊園。
它忙飛回去報信。鄭明看它獨自飛回,向他們點頭低鳴,知道是李劍和她出了事,可能是被壞人劫持走了。他為什麼這麼想,因為他知道神雕乃是猛禽,凶悍異常,連隻牛就能抓得起,既是山中最兇猛的虎、豹等野獸,也不是它的敵手,見了它也會倉惶地逃避,只有那些持槍的人,仗著人多勢眾敢向它挑釁,因為它飛行在快在兇猛,也抵不過他們的圍攻。
他如此想,他們槍殺神雕可以理解,因為玉帶神雕乃是奇珍異寶,會驅使那些向何玄冰一流的利慾熏心的人傷害它,可其為什麼要單單綁架他和他呢?若是為財,於理不通,因為李劍身上並無什麼金錢。那只有一種解釋,他們可能是為劫色,因為李劍身邊有一靚女在伴隨著他,受其牽連,被掛了進去。
自古女人是紅顏禍水,不知她帶他去了哪裡,致以招之橫禍,若是李劍他一人,誰見了他也不會對他生有非分之心,俗說,腰裡帶個「拌草棍」,走到天邊無人問;腰裡帶個「扁扁貨」,走到哪裡有吃喝,唉,李劍他是受女人之累啊!
鄭明將此事告訴給劉長生。他為之頓足長歎,心想怕鬼就有鬼,倒為李劍的安危擔驚受怕,自然想到他身上的密碼扣,推測極有可能那些人還是為了那密碼扣而把他劫持,可令他不解的是,那些人怎麼那麼巧會發現他的蹤跡而將他擄走呢?她把他帶到哪裡出了此禍呢?難道說是有人為其通風報信走漏了消息?他總感到那些人就像幽靈似的如影隨形地跟著他,猶如鬼魅纏身,揮之不去,不知是怎麼回事。
他看看鄭明,心想,難道是他?進而想不可能,因為他始終和他在一起,在說,他也深受何玄冰那幫人的追殺,和他同甘共苦從死亡中走過來的人,瞭解他的秉性和為人,是個熱血漢子,不會做出對不住朋友的事,若那樣做,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權衡再三,覺得不是他在搞詭計。
他想難道是那個日本女子李百惠?覺得也不可能,因為她不是此地人,在此人地兩疏,不可能認識何玄冰那幫人,也不可能會給他們通風報信,因為李劍和她在一起。難道說何玄冰那些人中有什麼特異功能的人能時時洞察出李劍他的動向,致以逃脫不了他們的追捕?若是如此,他感到窮途末路,無計可施了。
他思前想後,想不出所以然來,認為是純屬偶然罷了,當即拍板說:「還得請神雕幫忙,帶我們去找他們倆。」
神雕把他們倆背負到離那處莊園不遠的山崖處落下。劉長生讓鄭明用鳥語向神雕轉述說,多謝你了,請你飛在山崖高處停下歇息,待我們找到他們倆後,在向你發信號告知,請飛來接我們。通靈的神雕聽明白了他的話,縱身躍起展翅騰飛,尖叫一聲直衝雲霄,剎那間無有了蹤影。
劉長生借助朦朧的月光,只見群山突兀森郁,黑黝黝的,處於一片迷濛蒙之中,充滿著詭異與風險,聽得山風呼嘯,鬼哭狼嗥,使人神經為之緊張,似乎是受到壓抑,弄得喘不過氣來,忐忑不安,心裡砰砰亂跳。忽地一陣山風掠過,帶過來颯颯聲響,更令人心悸不安,不知身在何處,如置身於茫茫滄海中的一隻孤舟,不知該駛往何方。
鄭明生於斯,長於斯,經常爬山越嶺出入森林之人,觀察四周辯認了一下,說:「這山下就是何玄冰的莊園,李劍和她極可能又是被他們給綁架到那裡,否則神雕也不會帶我們到這個地方,咱是不是下去潛入他莊園去探查一番?」
劉長生正在思索該怎麼辦時,忽看見下面不遠處有火光,隱隱約約聽見有人的嘈雜聲,好像在追趕什麼,忙說:「別慌,你看那處火光在移動,聽得見有多少人的喧叫之聲,像是在追捕什麼,我們在此隱藏起來,看他們是否到這來,到底是在幹什麼,是不是何玄冰一夥的人,然後在做該怎麼辦。」
他們二人躲藏在暗處,屏氣凝神地注視著由遠而近的火光,竟發現火光的前面還有兩個人在奔跑,從其不時扭頭往後看的驚慌失措的情景,顯然是後面的那些人在追他們。劉長生看著往前跑的人愈來愈近,待跑到距離他們二人不遠,才看清是李劍和她,為他擔驚受怕而懸著的心頓時落了下來,心裡一陣驚喜,尋找他正感無有著落,沒想到他竟出現在面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便急匆匆從隱藏處出來伸手拉住了他。
李劍大吃一驚,以為又是遇到了綁匪,嚇得頭髮稍直乍,心想完了!完了!正欲喊叫,看是劉叔,頓時由驚轉喜,認為來了救援的,這下死不了了,急促說:「您怎麼來到這裡……」劉長生打斷了他的話,拉住他急忙去鄭明處躲藏起來。當然,她也隨後緊行,跟他們隱藏在一起。
李劍看鄭明也來了,顧不得問他們倆是怎麼知道他被綁架來到這裡救援,氣喘噓噓地說:「後面追我倆的人正是何玄冰和朱登山一幫人,就是他們綁架了我和她,目的還是逼我說出那密碼扣的下落,現在快要追到這裡了,怎麼辦?」
鄭明看到火光一片,愈來愈近,人聲噪雜,熙熙攘攘,亂哄哄地追了上來,胸有成竹說:「這裡不是躲藏之處,易被來人發現,我知道這不遠處有一較隱蔽的洞穴,難以被人發現,趁他們還未攆上來,我們可去那裡暫避一時。」
因為鄭明是本地人,對此地形瞭如指掌,若能逃出何玄冰他們的魔掌,只有跟他行才能化險為夷,劉長生緊隨其後,李劍和李百惠也跟著往目標跑去。後面的人也在後緊
追不捨的趕,聽見了後面人地叫囂聲和狗的吠聲。
李百惠緊緊抓住李劍的手,跟在鄭明和劉長生的後面跑,漸漸與前面的鄭明和劉長生二人拉開了距離,愈跑愈慢,似乎氣力不加,感到力不從心,喘著粗氣說:「師兄,我,我……實在是跑不動了,你不如把我拋下跟他們倆跑吧……」
李劍反對說:「不行,只從你我相認識,我知道你處處為我好。人是有感情的動物,孰能無情,你幫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他們魔掌,我豈能會丟下你不管?我背著你……」
李百惠頗動情地說:「你能說出這麼關心我的話,我就心滿意足了,證明你心裡有我,我對你傾注的心血沒有白費,為你獻出了我的一切,我是心甘情願,即使為你死,我也樂意。我不能讓你背我走,那麼我們倆誰也逃不脫。你若不嫌我拖累你,你就牽著我的手往前跑吧,我好借你點力。」
鄭明回頭看看身後已落下的李劍和她,心裡十分焦急,看他倆行速如此的慢,但也無可奈何,也不能把他和她給丟下,出來就是救援他和她脫離危險的,若是讓他倆再被其捉去,不僅前功盡棄,而且也不好向劉叔交待,只有借助夜色的掩護,選擇有利地勢迂迴前行,雖放慢了前行的速度,但後面追趕的人也沒有追上他們,始終是拉下一定的距離,回頭望,能看見後面的火光和人影,不知是怎麼回事,只聽到後面追趕人的叫囂聲,倒沒有看見後面的人奮勇追上前來,不知是地形的複雜給他們提供了隱蔽的條件,使後面追趕的人一時半會難以追上來,或是暗中有人下絆子予以相助,誰也不知道,只知道幽深空寂的山谷,現在變成了一片令**驚恐萬狀地逃走的喧鬧聲。
他們躲進洞穴剛想歇息喘口氣,沒想到後面追趕的人業已到達洞口,聽得見何玄冰地叫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你自認為躲進這洞穴之中就安全了,這正好入了我的甕,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不乖乖的把東西給我交出來,我要活活的困死你,餓死你,叫你嘗受到苦苦受煎熬的滋味。人是鐵,飯是鋼,幾天不吃餓的慌,我要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劉長生聽得清楚明白,這是說給李劍聽的,覺得這裡面似乎藏有陰謀,有放長線釣魚上鉤之嫌,也就是說,他們得不得那密碼扣仍不死心,又採取欲擒故縱之法,在其後面跟蹤到這裡,
他正這樣想,又聽到洞口外有人說:「我看見不是他兩人,還有兩個人……」聽到何玄冰甕聲甕氣說:「越來多越好,若不交出那東西,可讓他們一塊過週年。你們這些人都給我聽好了,牢牢把住這洞口,諒他插翅難逃。你們那幾個人給我去巡視一下,看此山洞有沒有其它的出口。」
劉長生聽其說話,此更驗證了他的推測,何玄冰和朱登山他們之所以對李劍虎視眈眈,窮追不捨,還是為了那密碼扣,這被他們知曉了其中的一點蛛絲馬跡,他們就像蠅子見了血樣的追著李劍,猶如鬼魅纏身,形影不離,可見李劍時時處在危險之中,若今再被他們捉拿,他們可能會扒掉李劍身上的衣服及隨身所帶的東西再次仔細檢查,甚至將他衣上所有的扣子毀壞,希望能發現端倪,找出秘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或者,他們會把李劍身上所有的東西,甚至衣服拿去請高明人士做以化驗測試,也可能會與日本的恐怖分子聯繫,尋求幫助,因為劉長生他知道,朱登高等人已和日本恐怖組織有來往,孔秀娟為密碼扣成了他們的犧牲者,雖然朱登高已死,但他死灰復燃,朱登山繼承了他的衣缽,也會與日本恐怖組織有聯繫,對那密碼扣仍有覬覦竊取之心。
看來,李劍帶在身上的密碼扣已處在岌岌可危之中,若保證密碼扣的安全,必得將密碼扣從他身上轉移到一個較安全的地方暫時保存。他為之憂心忡忡,唯恐那密碼扣有失,可想個什麼辦法轉移密碼扣呢?